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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你啊……”他拿她沒辦法,沒有說出口的話止在了唇邊,只是低頭輕吻她的淚睫。
“不行!”她突然把頭從他肩窩下挪出來,鬥志昂揚道“明日,我要去大牢裡問問他,他說他知道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了,結果沒告訴我,還掐我脖子,這老混蛋。”
“別去。”他聲音虛虛淡淡地,好似春風拂過,“婚禮過完我們就回延川,我們回家,再不管這裡的事。”
如果能這樣該多好。
“不要”昭嬌捧著他的手掌推搡著撒嬌“我就要去嘛,他現在都被抓起來了有什麼好怕的,……”
同昨夜裡的那位羅剎姐姐恍惚不是一個人一般,
他抿抿唇,沒說話。
“哎呀~世子大人最好了,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在世潘安……不對!”昭嬌翻個身子,趴著直勾勾地看他,眉頭蹙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有事瞞著我,那封信裡的東西是什麼?你是不是查到了我父君的事情,你不肯和我說。”
他突然皺眉“嘶”一聲,面色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疼,餘毒發作了,殿下快去叫人。”
……
最後竟然給沐欽澤這小混蛋矇混過關了。
晚上的時候昭嬌的毛病幾乎全都好了,女皇很意外地沒有召喚也沒有探望她,想著也是忙著暄陽的婚儀。
窗外菸火盛放,昭嬌看著出了神。
也不知道這些下人能瞞著暄陽到幾時,拜人的時候鳳君不在她難道不會起疑嗎?
昭嬌倒是懶得替她操心,接過雨絲的手裡的藥打算親自餵給沐欽澤。
他躺在榻上,一天都沒怎麼下過床,現在半靠著床頭,雖然還是虛弱,還是順從地張嘴由她喂。
“一勺接一勺”她覺得好玩,甜甜地吆喝道“要是覺得苦我就給你塊蜜餞”
她小時候都是這樣的。
“我不要蜜餞,”他眉梢微挑出一個笑,聲音虛虛的,聽起來卻像引誘,沉聲逗她,“我要殿下。”
說著就虛撐著拿額頭湊近她。
“閉嘴!好好喝藥!”
她哪裡會伺候人呢,藥汁老是從他嘴角漏落,喝得他一身白衣都染上了淡褐色的印記,他也縱著她。
最後她覺得有些手痠動作慢了下來,他善解人意地乾脆伸出一隻手,掌了碗直接仰頭全部飲盡。
雨絲端走了空碗,昭嬌又坐在床邊,看著他被自己整得邋遢的白衣拍拍塌子問他“誒,你想不想沐浴?”
“想又如何?”他搖搖頭笑道。“動不了身。”
“不如……我幫你擦擦身可好?”她側過頭沒看他,像是在聊今日天氣如何一樣。
他好似昨日打了馬球后就沒有清理,想必身子是難受的。
“別”他終於失了從容,道“這可真真受不起。”
喂藥便罷了,擦身可真是超出他的一切想象啊!
他又怎會忍心讓她做下人的事呢?
“怎麼就受不起了呢!”她撓撓頭“你是不是我夫君,讓我吃你一回豆腐如何,別害羞,來。”
他總覺得她另有所圖才故意這般,但是拗不過她,輕輕咳了咳,蒼白的臉都微微泛了紅“你若非要來……擦上面便好。”
他覺得給她看到不好。從前就算是親密時他都沒有讓她怎麼看。
什麼上面下面得,說得她也害臊。
“嘁,你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我覺著好玩才來的。”死傲嬌。
她不能擁抱他,換個法子也是好的。
至於另有所圖……
她嘿嘿壞笑著,扒了他的白色睡袍,露出他白淨但是寬肩窄腰的上身。哈哈哈,從前都是他囚禁著她箍著她為所欲為,今日真是換了天了。
“要擦便快些”他氣若游絲閉著眼,不想給她再搗蛋,“慢了要受涼。”
他虛弱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好像那種,那種被人欺凌了的小獸一般。
“催什麼催!還敢催我”她蠻橫,還是伸手開始拿帕子在他身上胡亂地這兒擦擦,那兒抹抹。
她真是擦得隨意,這裡玩玩那裡弄弄,柔弱無骨的綿軟小手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執著帕子。
從上到下,從喉結到腹部。所到之處麻麻癢癢,涼涼熱熱。
擦到身前的兩朵茱萸,她還故意拿手戳一戳,“嘻嘻,跟我的不一樣,嘻嘻。”
“……”他覺得自己真是不該答應她這個要求啊,看她這麼殷勤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