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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下,你還記得那把琴去哪兒了嗎?”
沐欽澤聞言眼神暗了暗,臉上的表情更是古怪,沒有說話。
“就是那個陸駿的琴啊”她又道“你不會給丟了吧?”
還是沒有人說話。
“那個你別誤會呀,我只是想要幫他修琴來著,之前答應過人家的不是,等他被放出來之後就修好還給他的……”昭嬌見他面色不善,連忙解釋道。
只見方才一語不發的男子,睫毛輕顫,低垂著眼地道“那把琴,方才給何知府派來的衙役給拿走了。”
什麼?
昭嬌瞬間瞪大了眼睛“莫不是陸駿出了什麼事?”不然突然要他的琴幹嘛?
聞言沐欽澤的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
昭嬌幾步上前去問他“你快說呀,到底怎麼了啊”
“陸駿認罪了。”他低低道。
什麼?認罪了?
昭嬌這回連嘴巴都驚訝地長大了,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可思議的情緒當中。
怎麼可能呢?陸駿那天傍晚明明和自己待在一起,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拖著受傷的身體跑到翠雲閣去殺人。
她連忙扯住他的袖子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
“你為什麼回來了沒有和我說啊?”她心思升出一股被隱瞞的怒意。
昨夜被叫走的時候,他還是那般笑意溫然的模樣……
“我……”沐欽澤眼底隱隱帶了幾縷血絲。
他昨夜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其實根本就不想讓她知道,或許出於對她情緒的保護,又或許出於某些特別的情愫。總之他沒有告訴她,只是一個人在書房坐了一個晚上,想著怎樣才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能解決這件事情。
昭嬌見他沒有說話,心下明瞭幾許,卻又更不滿。
原來他果真將自己當成一個幼稚的小孩,所以遇到了事情就想要瞞著她這麼避過去。
他自以為是對她的保護,其實她知道了真相會更加生氣。
根本就沒有把她好好的當成一個成熟的,可以正常溝通的人來對待。
此時她心裡又是怨他沒有及時告訴自己,又是怨自己不好好幫助陸駿,導致何知府竟然真的胡亂判案了起來。
她跺跺腳直接轉身就想出門。
才沒走兩步卻被身後的人拉住“別去。”
“你別拉我!我就想去衙門問一問何知府,到底是怎麼定罪的,是不是屈打成招了!”坊間傳言官吏酷愛如此,她也略有耳聞。
昭嬌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
沐欽澤這會子心神不寧,到底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被心尖上的人誤解了,心緊緊揪著,竟然能沒有拉住她。
再加上昨夜一宿未眠,一著急太陽穴竟然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看著她幾步跑遠了,他這才不得不屏息定住了神,強忍著頭部放射出來的劇烈疼痛,追了上去。
昭嬌心裡慌亂,很快就跑到門口,卻看到衙門的一小隊人竟然正在門外邊,似乎要離開的模樣。
好啊,看來這琴還是剛剛給人家的。好你個沐欽澤,方才竟然還攔我!就是想要瞞著我不讓我知道這件事吧!昭嬌心頭更怨。
她想不明白沐欽澤為什麼要這樣,因為愛慕自己所以不想讓陸駿好過嗎?
竟然是這樣的人?
昨夜還覺是世上第一好的人……今日竟然被揭穿了虛偽的假面,露出可怖的青面獠牙,和深沉的心思。
她此時卻沒有心思深究這些,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個衙役身上揹著那把胡琴,幾步走上去,拔高了聲音道“都給我停下來!快停下來!”
誒?幾個衙役停了下來。有一個帶頭的,就是那天那個劉捕頭,他黑黑壯壯的,從隊伍裡走出來,出聲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阻攔衙門辦案?”
他竟然沒認出來她就是那天鬧堂的扮成小廝的昭嬌帝姬。
昭嬌卻認得他,那天就是他和薛姍下的結論說陸駿是兇手,於是她心的火燒的更加旺盛“我是昭嬌帝姬,這侯府的主人。”
說著強忍著怒意,指著那揹著琴的衙役問道“你說,你們為何要將這琴帶走?”
有病罷,胡亂定罪還連別人的琴都要拿去,真是不知道何知府怎麼想的。難道是現在就要將陸駿殺頭,連著琴一塊給火化了?
昭嬌帝姬?劉捕頭愣了愣,上下打量她一番才連忙行了個禮道“回殿下,世子爺說,這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