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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女人之上的,結合了男性之美的,媚態橫生的笑。
兩兩對視著,那男子眼波流轉,伸出手狀似親暱地捏住昭嬌粉白的臉頰,輕聲道“原來陸駿真正喜歡的,是你這種貨色,楚楚可憐,美是挺美。”
和陸駿有什麼關係?昭嬌撇頭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捏的更用力。
嫩白的臉頰都被掐出了紅印。
“你是誰……你為何要捉我?”她呲牙咧嘴地問道,幾縷髮絲垂下,遮住她錚錚的雙眼。
“呵呵”那人又是柔媚一笑,眉目生春,煙視媚行。他伸出手緩緩撫摸著她的臉蛋“我叫雁回,我是陸駿的……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
他最後那句話說得很輕很輕,好似囈語一般。說完還對著她輕輕吹了一口氣,昭嬌從未見過這麼古怪的人,忍不住汗毛倒豎,渾身都開始發抖。
外頭好像下雨了,嘩啦啦聲音從方才那洩露進月光的破舊的窗邊傳進來。
一個驚雷炸響,那男子面上浮現半白半黑的光影,他披散著頭髮,嘴唇殷紅,更是妖異可怖。
接著他竟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一隻手比著蘭花指捏夾著。用刀尖在昭嬌的面頰上細細摩擦著,一邊竟然還咿咿呀呀地哼起歌來。
那是一首民歌,講的是一位女子被自己的丈夫拋棄之後殺夫剖心的故事。
昭嬌曾經在街邊賣藝的歌者那裡聽到過的,那時沐欽澤捂住她的耳朵不讓她聽,逗她說這是教人謀殺親夫的歌。
冷冷的刀尖劃在她的臉上,沒有切割下去,卻令人膽寒不已。
昭嬌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糟糕透了,而且令人摸不著頭緒,像是進入了什麼被詛咒的怪圈一般。
她被打傷的脊背開始隱隱作痛,腦子也暈乎乎的,只能用力閉上眼睛。
黑漆漆一片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很多陸光怪離的幻像,好多的人影如跑馬燈般在她眼前旋轉,而旋轉的中心,不是威儀堂堂的女皇,不是寵溺溫柔的魏恆,不是冷麵俊俏的琴師,不是橫眉冷對的暄陽。
不是這個,不是那個,不是其餘的任何人,而是,今天早上那個和她吵了一架的,皺著眉頭叫她別走的,她的夫君。
她胸口一抽,睜開眼,面前卻依舊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妖人,自己也依舊被困在這個陌生的,潮溼的陰暗的木屋裡。
於是她慢慢冷靜下來,知道此時求助於誰都沒有用,於是拿出十足的威嚴,硬聲道“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是古總管的女兒,我是當今聖上的次女的昭嬌帝姬,你究竟為何要捉我來這裡,快快交代,現在放我我便可饒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個妙人兒,難怪陸駿會喜歡你了”那人聞言頓了頓拿著刀子的手,另一隻手捏緊了她的下巴,笑的更是不能自已。
……為什麼和別人說自己是帝姬就沒人信過,而且陸駿並未喜歡她吧,之前只是她見色起意納他罷了。
昭嬌腦子一轉,換種方式道“你不信便罷了,你是陸駿的朋友罷,我也是他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你為何要殺我呢?”
不料那人聽到她的話,墨黑的瞳中瞬間綻放出猙獰,怨毒的神色。然後他直接伸出手,狠狠地給了昭嬌一個耳光。
“賤女人!”
那巴掌甩的又重又狠,摔到臉上的時候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聲響。
“陸駿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聲音更是尖銳的刺耳。
昭嬌長這麼大從沒有被人這樣打過,瞬間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那被打的半張臉熱辣辣的,很快就腫了起來。
見面前那妖異的男子的眼神兇狠,她連忙壓下心中的憤恨,強忍著這屈辱梗聲冷靜道“你打我做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陸駿被抓走是因為有人陷害他殺了兩個青樓女子,我什麼也沒幹。”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乾的。”那人聞言收斂了怒色,竟然歪著嘴笑了一下,輕聲說“因為是我乾的呀”
“你?!”昭嬌整個人都僵住了,腦中一片漿糊,完全不知道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內心油然而生出更深的恐懼,這個人之前殺了兩個女支女,那麼現在……真的有可能取她性命。
她轉頭又看向那窗外,驟雨初歇,月光清清冷冷地照射進來。這個時辰自己還沒有回府,沐欽澤應該……應該會著急著找她吧。
帝姬失蹤,定然是封鎖全城,掘地三尺。那麼必然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裡,所以,昭嬌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拖延時間來保住小命。
於是她顫著聲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