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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已一連三日未見過殿下了……”這日伺候許卿卿用晚膳時,她忍不住提醒。
“不過短短三日而已。”許卿卿語氣淡淡,並未放在心上。
看著她沒事人似的用著膳,梓露咬唇片刻,終於繃不住了,揹著許卿卿叫來了別苑的另一個丫鬟:“茜榆,去給牧侍衛報個信,就說娘娘想念殿下了,要殿下今夜過來一趟。”
茜榆聽得遲疑:“可娘娘哪有想念殿下,哪有叫殿下過來……”
這不是成日捏著銀針,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嗎?
“你懂什麼,”梓露打斷她的話,“再這樣下去,要是殿下厭棄了娘娘,另納了側妃,你擔當得起嗎?”
茜榆一愣,心道也是。
她好歹在不少大戶人家伺候過,還真就從未見過像娘娘這般的正室,旁人皆是費盡心思想贏得夫君的寵愛,娘娘倒好,巴不得殿下不到這別苑來才好……
她是娘娘身邊的丫鬟,心知若娘娘得寵,那自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娘娘失寵,自己的地位便也要一落千丈。
這般一想,立刻點起了頭:“奴婢這就去!”
“慢著。”梓露思來想去,總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先前殿下來別苑時,娘娘是如何伺候的?”
“這……”茜榆撓頭。
她並不知許卿卿是如何伺候林泓逸的,只知林泓逸每次在別苑留宿,總會將丫鬟、小廝通通趕走。
“對了,每次殿下在娘娘這兒過夜,主房的燭火總是熄得很早,偏房的燭火卻會亮到三更。”她道。
“偏房?”梓露先前倒從未留意過這些,聽茜榆這麼一說,才陡然明白過來。
難道說,殿下與娘娘從未同過房?
不行,如此一來,即便想方設法將殿下請過來,也還是在做無用功……
“茜榆,你去庫房取一副門鎖,將偏房鎖起來。”梓露吩咐。
茜榆不免猶豫:“梓露姐姐,這……這會不會太……”
“怕什麼,”梓露早已替她想好了法子,“你先幾個小丫鬟,將整個別苑收拾一番,把所有舊物都搬到偏房去。到時管家問起,你便說那些舊物值不少銀兩,擔心底下的人手腳不乾淨偷偷順走,必須鎖起來才能放心。”
茜榆不由佩服起了梓露的心思,連連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去……”
林泓逸自是對這些小動作一無所知,牧釗來到他面前稟告時,他不由怔了一怔:“你說什麼,她想念本王?”
“是啊,是娘娘身邊的丫鬟傳的話,說殿下自打從隱靈寺回來後,就從未去過別苑,娘娘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清瘦了一圈了。”牧釗一五一十地說道。
林泓逸覺得荒謬。
這天底下的所有女子都得了相思病,也絕對輪不到許卿卿。
“行了,本王知道了。”他擺擺手。
看似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實則,待牧釗退下後,林泓逸的眸光卻是微凝。
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尋常女子皆安安分分,唯有她許卿卿,主意一個接著一個,又是下蠱,又是習武,又是去隱靈寺禮佛……
天知道這一回,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
明知如此,林泓逸卻還是去了。
來到別苑時,臥房中隱約亮著燈火,窗上印著一道人影。
這女人似乎正捧著一冊書,側影隨燭火微微晃動,纖瘦而秀麗,時而執筆,時而托腮,好不專注……
“殿下?”在外頭值夜的茜榆一眼就看到了林泓逸,連忙恭恭敬敬地行禮,“殿下里頭請,娘娘已恭候多時了。”
房中,“恭候多時”的許卿卿在看到林泓逸時,不禁面露詫色:“你來做什麼?”
一旁的梓露輕咳幾聲,“提醒”道:“娘娘,您不是說,想向殿下討教幾招近身功夫嗎?”
許卿卿狐疑地瞧著這目光閃躲的丫鬟,心道自己何時說過要向林泓逸討教武功?
林泓逸上前,拿起桌上的書卷看了一眼:“你在學針法?”
許卿卿點了點頭。
這人腰間佩劍,顯然擅長劍術,一看便對銀針這等暗器並無研究。
卻不料她猜錯了,林泓逸取了布包中的一枚銀針,手起針落,穩穩紮於紅木桌上,竟是入木三分。
“殿下好身手!”茜榆不由驚歎。
都說殿下武藝非凡,今日一見,果然了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