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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修一座衣冠冢,燒香祭拜,不得有誤。”林泓逸吩咐。
“是。”
“傳令下去,查出當初違抗軍令,燒殺擄掠計程車卒,斬立決!”
“是……”
“還有何事?”林泓逸見牧釗仍跪在原處,出言問道。
“屬下覺得,您若對許姑娘有意,便該讓她知道您為她所做的一切,否則……”
“否則如何?”
“否則在她眼中,您始終是個冰冷無情的人,她對您只會……只會愈發……”
“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吞吞吐吐了?”林泓逸劍眉一蹙。
經此一斥,牧釗沒敢再作聲了。
他畢竟不是許姑娘,殿下對他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是誰告訴你,本王對她有意?”林泓逸問。
“是……是屬下自個兒看出來的。”牧軼硬著頭皮如實答道。
哪怕要再多挨二十軍棍,他也認了,誰叫他是殿下身邊唯一的侍衛和謀士?
殿下自小從軍,從未有過什麼男女之情,自然對這些一竅不通,若由著殿下這麼固執己見下去,許姑娘的芳心遲早有一天會被嚇跑……
“殿下不妨給許姑娘送些東西,越珍貴越好……女子嘛,都是喜歡稀罕之物的。”牧釗大著膽子出起了主意。
“本王知道了。”林泓逸有些不耐,“本王叫你來稟告軍情,你扯這些做什麼?”
“回殿下的話,戎疆在燕將軍的鎮守下十分安穩,沒有任何動亂。”牧軼答。
林泓逸微微頷首。
這日,處理完軍中事務,他起身凝神片刻,叫來了管家。
“管家,府中可有什麼珍稀之物?”
“珍稀之物?”管家一時不解他言下之意,“回殿下的話,庫房中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貝,全是殿下從戎疆帶回來的,不知殿下打算……”
“列個單子,將最貴重的幾樣送去別苑。”林泓逸吩咐。
管家“哦”了一聲,挪著捱了幾十大板的身子出了書房,走了幾步,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為何突然要送東西去別苑?
奇哉怪哉,殿下這究竟是在做什麼打算……
但最終,他也沒敢仔細詢問,只按照林泓逸的吩咐老老實實列了個單子,叫小廝將最貴重的那幾樣“寶物”抬出了庫房,一股腦搬去了許卿卿的住處。
看著那突如其來的幾個大木箱,梓露不免好奇:“王爺這是打算搬出東廂,移居別苑了?”
“梓露姑娘真會說笑,這些都是殿下賜給許姑娘的寶物。”管家說得一臉巴結。
看著那從木箱裡抬出的一把長刀,梓露不免有點頭皮發麻。
無端端的,賜下這些做什麼?
“這是殿下擊敗夷族所得的摩訶刀,削鐵如泥,絕非凡品。”管家如數家珍。
“……”
“這是殿下穿過的寒冰甲一件,纖薄無比,卻能抵禦任何刀劍。”管家繼續介紹。
“……”
“還有這南疆上貢的赤鐵劍,寒芒如刃,價值連城……”管家接而說道。
“殿下賜下這些,是想叫我上戰場嗎?”許卿卿問。
管家勉強擠出一絲笑:“許姑娘,您真會開玩笑……”
“不是叫我上戰場?”許卿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是便是打算叫我自刎了?”
“自然也不是。”管家忙不迭地搖頭。
“那是做什麼?”許卿卿問。
“這……”管家陷入了深深的遲疑。
是啊,殿下此舉,是打算做什麼來著?
“既然都不是,那便抬回去吧,”許卿卿吩咐。
見小匣子裡有把精緻無比的匕首,頓了頓道:“這個留下。”
東西就這麼原封不動地抬回了庫房裡,管家提心吊膽地去覆命,總覺得自己做了件荒唐事。
果不其然,他越稟告,林泓逸的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簡直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低沉和壓抑:“送的刀,送的劍,送的寒冰甲?”
“是……是……”管家小心翼翼地點著頭。
“本王是想叫她上戰場,還是想叫她自刎?”林泓逸簡直想再賞他一頓板子。
“怪了,許姑娘她也是這麼說的……”管家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林泓逸冷聲問。
“沒……沒什麼,奴才是說,許姑娘既然不喜歡,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