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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徑偲溫柔的凝視著她,“謝謝你知,謝謝你懂。”
阮清微挑眉,開啟酒葫蘆連飲數口酒,深吸口氣,誠懇的道:“如果我對待別人的方式,惹得你不愉快了,我向你道歉。”
慕徑偲抿嘴一笑,“怎麼道歉?”
阮清微目光閃爍,咬了下唇,迅速的攀著他的脖子,飛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唇剛移開,便覺腰際一緊,他的臂彎已圈住了她。
慕徑偲把她往懷裡擁著,低低輕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何錯之有?”
“我……”阮清微呼吸著他的呼吸,面色頓時緋紅,她努力穩著氣息,道:“我錯在使你不愉快了。”
“我是不愉快。”慕徑偲與她四目相對,“我的不愉快只在於,我只能旁觀你的心緒起伏不定。”
阮清微的心隱隱的疼,她以為她隱藏得很好,還是都被他看在眼裡,即使能騙得過所有人,也騙不過他,他太觀察入微。她慢慢的笑道:“有時候,能旁觀,也是一種福氣。”
“是嗎?”
“當然。”
慕徑偲極為認真的問:“需要我做什麼?”
阮清微反問:“你什麼都願意做?”
慕徑偲捧著她的臉,堅定的道:“我願意做所有你需要我做的事。”
阮清微的鼻子一酸,猛得想要別過頭,他偏不讓,她眼睛裡瞬間流出的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用力的閉上眼睛,體會著內心的強烈觸動。她精心修建多年的心壩,堅固至極,卻被他用柔軟瓦解。
她知道他在說出這句話時意味著什麼,他一直平靜安祥的活著,知道周遭的險惡與醜陋,始終能潔身正心。他從不輕諾,他卻願意為了她,做所有事。他把對於一個人極為重要的名聲,交諸給了她。
難道他就不怕她讓他做喪盡天良的事嗎?
還是他知道,她絕非險惡之人無險惡之心?
慕徑偲深深的吻著她的額頭,把她緊擁在懷,輕撫著她的背,只希望她能把她所揹負的,分一些給他。他能感覺到,有無形的笨重之物壓著她,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了,壓得她把自己逼成了無堅不摧。
阮清微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良久,待臉上的淚痕幹了,她才輕道:“我需要你做的事只有一件。”
慕徑偲在聽著。
阮清微很確切的道:“繼續旁觀。”
慕徑偲皺起了眉。
“有些事,必須是我親自處理。”阮清微輕鬆的笑道:“你毋庸置疑,我能處理得好。”
慕徑偲不語。
阮清微抬頭瞧他,眨眨眼,“好嗎?”
慕徑偲不語。
阮清微咬著唇,她覺得他能懂得她的。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