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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一定很疼。她想了想,吻他吻得投入了些,兩人的唇齒相纏,她處於主動的深吻,勾起著他灼熱的回應時,她手上用力,將紗帶扯掉了。他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溼潤的雙唇與她的雙唇緊緊的深深的纏在一起。
她在吻著他的同時,指間緩慢的鬆開了他上身纏著的全部紗帶。七處傷口全在他的上身,猶記得在初看第一眼時,那傷口的觸目驚心的可怕,使她後悔沒有殺光那群黑衣人。
或許並不是傷口真的很可怕,而是因為傷到他的身上,她的心底才會有著劇烈的悸疼。
她是心疼他的,在看到他的血流出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了她不能失去他,那種奮不顧身要跟他同生共死的念頭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冒出來,瞬間就變得強烈,由不得她思考。
觸手間是他裸…露著的溫熱肌膚,她心中泛起漣漪,手一時不知道該放在何處,便提醒自己該為他上藥了。
忽然間,他強而有力的臂彎攬住了她,聲音低啞的道:“專心點。”
阮清微一怔。
慕徑偲情難自禁的含著她的嘴兒,呼吸粗促,猛得把她往懷裡擁著,緊緊的摟住。
“別……”阮清微駭得將頭一偏,與他的唇移開,驚得一動不動的道:“你的傷!”
慕徑偲的懷抱鬆了鬆,倒吸了口氣,眸色迷朦的凝視著她,有一波一波的*在燃燒,如是醉意深醺。他起伏不止的喘息,用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很輕的說了幾個字。
聞言,阮清微挑眉,衝著他的鼻尖咬了一口,坐起了身,斜暼著他,哼道:“現在嗎?”
“嗯。”慕徑偲說得很篤定,目光誠懇。
阮清微心下又驚又喜又羞,低聲道:“並不是不可以。”
慕徑偲抿嘴一笑,道:“不必再等幾天,我現在能活動自如。”
“真的?”
“真的。”
阮清微把藥瓶塞到了他的手裡,站起身倚在榻前,道:“既然如此,你先自己給自己上藥。”
慕徑偲捏了捏藥瓶,見她好整以暇的飲了口酒,便隱隱一笑,眼睛裡盡顯柔色,當真就自己給自己上藥。
阮清微擰眉,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奪過藥瓶,輕斥道:“逞能。”
慕徑偲脈脈的瞧著她,溫言道:“你心疼我的樣子,格外迷人。”
阮清微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坐回床邊,將藥水倒在紗帶上,輕輕的抹拭傷口為他上藥。
“清微。”
“嗯?”
“我說得是真的。”
“我知道。”
慕徑偲滿懷孩子氣般的期待問:“可以?”
“不可以。”阮清微的眼睛裡全是他的傷口,一絲不苟,語聲平常的道:“你不在乎你的傷勢,我在乎。”
慕徑偲眸色凝重,平躺著身子,抿著唇定睛看她。
阮清微暼了他一眼,不免心生詫異,他絕非衝動魯莽之人,方才為何提出那種要求?她又暼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慕徑偲平靜的道:“我只是突然覺得生命無常,怕這一刻沒多與你親近,下一刻就沒機會了。”
“生命豈非一直無常?”阮清微為他胸前的傷口纏著紗帶。
慕徑偲道:“但從未讓我懼怕過。”
胸前的傷口處理妥當了,阮清微示意他趴著,為他後背的傷口抹藥。
“可能是我的生命裡突然有了一個人,讓我有所恃,有所忌,有所牽絆,”慕徑偲抿嘴一笑,“無法再寧靜如初。”
阮清微不禁笑了,道:“彼此彼此。”
“這種滋味如何?”慕徑偲的心裡升騰著洶湧的情愫。
“很糟糕的一種滋味,”阮清微的眼睛明亮,微笑道:“卻是最刺激最好玩的。”
慕徑偲跟著笑了,“同意。”
這種滋味只有在撥開層層迷霧,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並勇於面對的人,才能懂的滋味。
阮清微為他包紮了傷口,輕道:“你可以歇息了,好好的養傷,我等著你保護我呢。”
慕徑偲深情款款的望著她,握住了她的手,道:“好。”
幫他蓋個被褥後,阮清微躺回美人榻上,手任由他握著,側身回視他,輕道:“歇息。”
“好。”慕徑偲閉上了眼睛,不多時,就沉沉的入睡了。
阮清微輕輕的看著他,這似乎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他,他的容貌比她印象裡的還要俊雅、貴氣,可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