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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問道:“你認為本宮是什麼樣的人?”
“這是第一個問題?”
“對。”
“不值得同情的可憐之人。”
頃刻間,悶熱的四周頓時冷沉冷沉的,柳貴妃的侍女們都震驚得木然。
柳貴妃袖中的手用力的握住,指尖扎刺著掌心的肉,處心積慮保持的親切感在搖搖欲墜,她牙關緊咬了一下,勉強沉住氣,道:“你真敢說。”
阮清微聳聳肩,道:“對娘娘實話實說,是一種尊重。”
柳貴妃心下一厲,表面上不計前嫌的舒展眉頭,道:“何故認為本宮是那樣的人?”
“娘娘覬覦皇后之位很久,誓要把它拿回來。然而,這些年,皇上太過專…制,皇后太過仁愛,娘娘試過奪位,顯然無濟於事,娘娘只能偽裝,只能蟄伏,苦不堪言。”阮清微道:“終於熬到了皇后病逝,娘娘伺機而動。”
柳貴妃毫不隱瞞的道:“對。”
“娘娘以前是值得同情的可憐之人,雖然做過不少狠毒的事,但不至於罪惡滔天。”
“哦?”
“自從娘娘促使跟大越國通婚,就成為了不值得同情的可憐之人。”
柳貴妃理直氣壯的道:“為了兩國百姓免受戰火,何錯之有?”
阮清微挑眉,輕道:“娘娘居心不純,用鉅額財物遊說,假公濟私。細究之下,是通敵叛國呢。”
柳貴妃身形一振,迎著她清亮的眸子,不承認也不否認的道:“原本屬於本宮的東西,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阮清微不語,那是一種日積月累的壓抑,鑄煉了一個空虛、強大、執拗的靈魂,任何話語都是累贅,只能看著她升騰或是隕落。
柳貴妃望向她,她靜靜的站著,就像是在滿目瘡痍的濁世裡,圍著空谷幽蘭繚繞的清風。只是一瞬間,柳貴妃改變了主意,油然而生出新的計劃,與此同時,不禁懊悔與她所說的話。
阮清微安靜的等著,以不變應萬變。
過了半晌,柳貴妃實施新的計劃,緩緩地笑道:“太子是儲君,國之重器,你身為太子府的管家,言行舉止都關乎到太子的體面,容不得絲毫的疏忽。你就暫留在本宮的景粹宮數日,本宮會派人教你規矩。”
阮清微的眉頭輕輕一皺,怎麼有一種被邀請同流合汙的感覺。
在這時,侍女通報道:“王芳妃有事求見。”
柳貴妃瞧了一眼翹首以盼的王芳妃,道:“宣。”
王芳妃的身姿婀娜,迫不及待的走來,很嫻熟的湊到柳貴妃的耳畔輕聲說著什麼。
柳貴妃眸色一沉,低聲問:“都有誰?”
王芳妃俯耳竊竊私語。
柳貴妃低聲問:“是誰?”
王芳妃輕聲答著。
柳貴妃低聲問:“其餘的人呢?”
王芳妃輕聲道:“模稜兩可。”
柳貴妃心事重重的陷入了沉思,思考了片刻,她慢悠悠的站起身,環顧著四周。當她看到魏淑妃正與幾位宮妃在亭下小憩時,眼眸中盡是堅定,猛得,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了王芳妃的臉上,王芳妃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打得跌下長廊。
阮清微一怔,侍女們見狀也都驚住了。
柳貴妃的臉上滿是憤怒,高聲斥道:“你竟敢挑撥離間!”
王芳妃被打懵了,僵坐在地,驚愕的仰視柳貴妃。
柳貴妃的氣惱驚動了不遠處的宮妃,許多雙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阮清微環抱著胳膊,倚在廊柱上,好整以暇的瞧著柳貴妃的伎倆。
柳貴妃走下長廊,俯視著匍匐在腳下的王芳妃,大聲的斥道:“你亂嚼舌根搬弄是非,是何居心?!”
“娘娘?”王芳妃茫然不已。
柳貴妃訓道:“魏淑妃娘娘素來賢厚仁義,從不驕橫滋事,她絕不會去遊說嬪妃們不許參加本宮的宴請!你太過放肆,膽敢誣陷魏淑妃娘娘,當真歹毒至極!”
阮清微偏頭去看魏淑妃,只見面容姣好的魏淑妃有些坐立不安。
迎上柳貴妃洶湧的火氣,王芳妃駭得瑟瑟發抖,不理解柳貴妃為何突然動怒,而且是真的動怒。她連忙跪正,輕聲喊冤道:“臣妾所言字字屬實,從不敢對娘娘說半字假話啊。”
柳貴妃一個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王芳妃的嘴角流出了血,喝道:“什麼?楊昭儀和郭安嬪能證明你的話所言不虛?你竟還不知錯,意欲再接著陷害無辜?”
王芳妃頓時醒悟,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