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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妻黃氏。這般遮頭掩面而來,是我的不是。”
虞楠裳請她坐下,讓蘇子奉茶。這才慢悠悠道:“楠裳私心揣度,夫人這般的屈尊紆貴,總不該是為了大將軍納妾當說客罷?那夫人這賢良也未免太過了一些。”
“若說我之前還有一絲這個念頭,如今見了姑娘,卻全然給打消了。”黃夫人嘆息道:“姑娘這般人品,這天底下怎樣的好男兒也是配的的。”
“那還有別的念頭嗎?”虞楠裳微微歪頭看她,好整以暇地道:“夫人此來,究竟有何指教,楠裳洗耳恭聽。”
“姑娘是個通透人,那我也便直說了。”黃夫人道:“姑娘的意思,不肯與我家老爺為妾,是一定要我這個正室讓賢,方心滿意足嗎?”
虞楠裳心道來了。臉上便流露一絲冷意:“夫人方才還說,這天底下怎樣的好男兒我都配得——難不成,這天底下的好男兒,就只你家這有妻有妾子女成群的大將軍一個了?!”
黃夫人一聽這話,一顆心總算落到了實處。“這話,姑娘可曾告與大將軍?”她又試探問到。
“我自然再三言明,只是大將軍倒是個揣著明白當糊塗的高手。”虞楠裳冷笑:“今兒還送來數匹大紅綢緞,說我很快就能用上,我實在是惶恐的緊,不知道大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夫人可否與我解惑?”
黃夫人何曾知道這一節。“他當真這樣狠的心!”她再支撐不住,眼淚幾欲奪眶而出:“這便開始做新婚的準備了!看來是鐵了心要休棄我呢!我這與他十餘年的夫妻,對他而言,當真是什麼也不是!”
虞楠裳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到她身邊,握了她手安慰她:“夫人且休悲慼。我便是一頭撞死,也萬不能從了大將軍這糊塗心思的。”
“我但凡也有姑娘這志氣之萬一,也該爽快地收拾了嫁妝離了大將軍府。”黃夫人苦笑道:“只是我能走,我的兒女怎麼辦,這滿京城的高門,又該怎麼看我的孃家……”
“我明白夫人的苦衷。”虞楠裳道:“夫人請聽我說,我思忖著,大將軍原是好好的,只是見了我,思及故人,才勾起這麼一段痴症來。如今之計,唯只有我遠遠地離了他眼前,才能使他清醒過來。”
“姑娘要走?要離了京城?”黃夫人與老婦人對視一眼,面上有忍不住的驚喜。“姑娘您這是救了我們夫人啊!”老婦人感激涕零地道。
“我也只是為我自己罷了,大家各取所需。”虞楠裳起身緩緩踱步道:“只是大將軍法眼通天,又在我家周圍安排了人手看守,我唯恐還沒走出城門,便被大將軍抓了回來。”
“姑娘放心,這交給我。”黃夫人眼中瞬間恢復了神采:“剛我來時,也遇見了在此看守之人。在西疆時,我曾有恩與他。只要我一句話,他定會放了姑娘。”
“這還不夠。夫人,我需要您堵塞大將軍的耳目一兩日,以便我遠走高飛。您可能做到?”虞楠裳又道。
黃夫人思量了片刻:“兩日之後,是我孃家侄兒的滿月宴,將軍一早就說了要去的。那是個機會。宴會設在城外的莊子上,這一來一往就要大半天時間。我還知道一種藥草,是西疆軍中用於療傷的,服用之後,可使人酣睡許久。等到滿月宴上,我會借敬酒之機,讓大將軍服下這藥……”
然而盯上黃府滿月宴的,還不止他們姑奶奶一人。
“兩日之後,向大成岳家在城外東南三十里小澤莊為他們家孩子辦滿月宴,向大成會去赴宴。這一來一往,總有大半天不在城裡,這是我們的機會。”京城中某處,傅晏與下屬們也得了這個信兒。
部署完畢,下屬們各自去忙碌之後,傅晏難得有片刻閒暇。
已是四天沒見到囡囡了呢,接下去還有兩天,這事兒辦的出乎意料的漫長……傅晏嘆口氣,留下保護她們的玄十二還真是個死心眼的,叫他片刻不離好生護衛著他們就當真片刻不離,也不知道來告訴聲他她的安好……
有那麼一瞬間傅晏很想即刻就回虞家小院,看一看她去。可是旋即又被匆匆來報的下屬打斷了思緒……
三日轉瞬即逝。
這三天,虞楠裳和蘇子暗自做著遠行準備。為避人耳目,只收拾了隨身細軟。出走這件事,除了楊大刀外,只暗中告知了馮檀。便是對託付阿晏和大汪的林大娘,也只是說父親不在家,他們要到外祖母家常住段時間。
第三天,倆人都醒的極早——其實前一晚基本沒怎麼睡。“姐姐,還要等到巳時才走啊。”蘇子早沉不住氣了。
“是,我猜向大成去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