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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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哦?你什麼時候與那沈譽如此熟識了?”
彩蓮聽得此話,倒有嬌羞怯怯之態,只弄著衣帶,“只多聊上幾句罷了。”
茱萸原還不知其中緣由,見她說出方才知曉,拉過彩蓮道,“沈太醫雖偶爾沒個正經,倒也算是個儀表堂堂的君子。聽聞他家中已有正室,你若有意,怕也只得落個妾室的名分。”
彩蓮紅臉道,“奴婢還未曾想過這些,倒是主子想的遠。況且奴婢只是個使喚丫頭,又豈敢奢望什麼。”
茱萸道,“這會我自個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怕也是有心無力。往後局勢定了,想來託河陽王予你說個親事,應當不難。”
彩蓮跪著,不肯起,“奴婢只想好好伺候主子,並不想離開主子身邊。”
“傻丫頭,哪有一輩子陪著我的,我既當你是姐妹,自也會替你籌謀。”
正說著,卻聽稠素在窗外喊,“靜太妃到。”
茱萸也來不及換身衣衫,彩蓮幫著理了理髮鬢,便出去相迎,“恭請太妃。”
靜太妃笑道,”這身百蝶穿花緞裙,你穿著果然相配。“
茱萸扶了太妃上座,“太妃昨日在前頭操持,想來也是辛苦,怎想到來我這坐坐?”
靜太妃道,“今兒個剛想去太后殿裡走動,不巧太后不便見客,竟不得見。正好來你這問問你,如今你這月例有多少?”
“說是按宮裡的定例發,一月二兩。逢年過節,再加四吊。”茱萸邊思邊答著。
靜太妃道,“這就對了,皇上登基以來,說是要宮裡頭帶頭自減俸享,於是這各宮的用度比往年都少了一吊錢。我想著,你這屋裡頭要置辦些物件也不方便,不如把我屋裡每月用度,分兩吊予你。我一老太婆,平日也用不完。”
“這怎麼行,太妃您自個還得用度,我這往日樸素慣了,也花不了幾個錢。”茱萸推辭道。
“你且聽我說完。”靜太妃笑笑,“你這一身,原是選秀那日,皇上準備拿出來賞的。不想,到最後也沒賞成。今日這衣裳到了你身上,想來是皇上覺著你穿了合適。既是如此,你也該多置辦些行頭才是。”
彩蓮聽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差些叫出聲來。
茱萸示意她穩下,又道,“臣女只是陪太后禮佛的名分,尚不是宮裡中選秀女,這榮華,怕是茱萸也擔不起。”
靜太妃拍著茱萸手背道,“我在這宮裡頭幾十年了,就沒看走眼過,我看不出月餘,你就該搬離這兒了。”
茱萸嚥了口水,自嘲道,“太妃高看臣女了。臣女一無傾國之姿,二無傾世之才,想來斷然入不得皇上眼界。昨兒個只是皇上一時醉了,隨手賞了一套罷了,若說有什麼意頭,怕還真是說不上。”
靜太妃道,“罷了,罷了,你這孩子呀,膩能說了。我只得給你貼補這幾月,再多我也便不給了。”
茱萸道,“勞您惦記,茱萸只得恭敬不如從命了。”
“甚好,甚好。”太妃樂著,抿了口茶,“我就喜歡你這性子。不爭不寵,進退有度,也該是這宮裡少有的。”
茱萸道,“太妃過獎了,茱萸需長進的地方還多著呢。”
太妃望著窗外道,“瞧瞧,晴不了,便又是雨,天意總難違。”說著稠素取了油紙傘來,茱萸一路送到了院外。
彩蓮關上門,悄聲道,“主子,方才太妃說的可是真的?”
茱萸見她不解,說道,“假亦真時真不了,真亦假時假亦真。今日之事,欠了太妃娘娘一個人情,倒是真的。”
“您瞧靜太妃,慈眉善目的,應是不會與主子計較。”
茱萸沉思著,總覺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便對茱萸道,“你且幫我去打聽打聽,太后殿裡的靈兒與靜太妃是什麼關係。”
“靈兒?”彩蓮奇道,”好端端的,主子怎麼想起她來了?“
茱萸開啟門窗,四處張望一番,方才重新關上,對彩蓮道,“那日你來尋我,途中見著皮兒,你可還記得?”
“主子那日從園子裡出來,奴婢還怪道,您去那裡作甚。”彩蓮答道。
“我亦是因著皮兒,竟撞破靈兒與人私會之事。”茱萸低聲說著,彩蓮捂住嘴。
茱萸接著道,“昨夜在太后殿中,有些爭執,不知是誰推了我一把,誤傷了河陽王。我便揣測,應是靈兒搗的鬼,當時她離我最近。”
彩蓮氣憤道,“好一個靈兒!竟敢如此陷害主子!看我不好好教訓她一頓。“
茱萸輕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