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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正色諫言道,“李老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皇上萬不可傷了老臣之心。”
“你先前處處為那李耿開脫,這裡頭必然有異,至於究竟賣的什麼葫蘆,朕可真得好好著人查查了!你且給朕回府思過幾日再說!”周昶景沉色道。
眼見著金口玉言便是一紙禁足令,周筠生只得跪地接旨,“吾皇萬歲萬萬歲。”說完,便有內監開道,先是一道離了席位。
聽聞李嬋下落不明,李耿又將入天牢,方才周筠生又被禁了足,這一切打的茱萸措手不及,心亂如麻。
她只得絞著手,狠狠掐了自個一把,心下只道,並非是夢。
眼見著大勢已去,便央求道,“也請皇上一同治了臣女的罪,臣女既是忠棣府上出來的,自也脫不了干係,只願自請與爹爹同入天牢。“
一語未畢,周昶景狠狠摔了一隻琅琺杯,”今日好一齣孝女列傳!你可不是在說,朕是連忠奸都不辨的昏君?”
“臣女斷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茱萸瞬間急紅了眼,從一旁護衛腰間奪了寶劍出鞘,“皇上既是如此認為,臣女怕也是百口莫辯。只得自請謝罪於殿前,只望皇上莫要殃及無辜。“
說罷,抬起寶劍,便要自刎。
不想彩蓮突然衝出,一把推開了茱萸,待得茱萸定下神來,彩蓮脖上已是劃了一道細口子。
“朕今日還不想同你計較,你且滾回暉春閣,自還有旨意處置你。“周昶景邊說,邊著薛巾押了她們下去。
一路上,薛巾只是搖頭,“我說禮音娘子,看您前次好歹是個知趣的人,老奴就多嘴幾句。您這好好的正途不走,偏偏當眾與皇上犯衝做什麼。您這樣,就是太后都保不住您。皇上這怕是還在氣頭上,您要這時候受了什麼委屈,可別怪老奴我沒提醒您。”
茱萸眼見著彩蓮脖上的傷口,刺得眼睛生疼,只是不住流淚,也顧不上一路薛巾都說了什麼。
待得渾渾噩噩到了暉春閣,薛巾只道,“望您好自為之。”便離去赴命。
茱萸抱住彩蓮便是一陣痛哭,”彩蓮,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災星?先是讓河陽王臉上受了傷,後又是你,我怎的如此無用!害人害己,淨連累你們!“
彩蓮笑道,“主子,奴婢賤命一條,不足為惜,您又何必傷心。“
見茱萸仍是打不起精神,又接著說道,”主子前次著奴婢去打聽的,奴婢都打聽好了。那靈兒,之前乃是靜太妃的人,也不知為何,幾年前,指去了太后跟前伺候。”
正文卷 第二十八章 繡幃人念遠(二)
這廂,茱萸聽彩蓮說起,許多過往瑣碎一串聯,心下大驚,知還是大意了。方才打起精神,用上紗布,替彩蓮好生包紮纏繞起來,“這傷口雖細,怕是要留疤,改明兒還得跟沈譽要個方子才好,可不得多注意。”
彩蓮道,“主子,留疤不算什麼,縱使哪天真要為主子死,奴婢也是心甘情願。”
茱萸豎著手,捂住彩蓮嘴,又啐了一口道,“莫要胡說,這是從何說起,我權當什麼都沒聽著。什麼死不死,你若死了,我又哪裡再找你這樣的人。”
彩蓮笑道,“主子,奴婢以後不說便是了。”
“我早該料著,這靜太妃本姓裴,倒是我疏忽了。”茱萸說著,嘆了口氣,“莫看平日這靜太妃待我們寬厚,又常禮佛,怕是早已將我們都算計了進去。”
“主子是說,那日河陽王面上受傷,靈兒是受靜太妃的指使?”彩蓮問道。
“入宮的這些日子,你倒是有長進。”茱萸苦笑,“怕是靜太妃早已謀劃好,要將我們作為替死鬼,我若沒料錯,她應是裴蘭的親姑母。那日靈兒所為,我初想還以為,是她因著我撞破她好事,便生了報復之心,沒料著,是這般緣由。想來再過些日子,該藉著我手除掉太后了,到時候,咱們府上,橫豎還是一死。”
“主子,這可如何是好?”彩蓮聽了愁道,“太妃若是存了這樣的心思,那豈不是隻能坐以待斃?”
茱萸搖頭道,“前次,太妃說要補給我們用度,想來,這正是在布棋子。爹爹此時正巧被抓入獄,估摸著,他那病骨也撐不住幾時,我們得先想個法子,救出爹爹才是。”
“可是河陽王剛被禁了足,安定公主又沒了蹤影,咱們又去哪裡找人想法子?”彩蓮急的團團轉,“這會真是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
”莫急,容我再想想。天無絕人之路,想來一定還有法子的。“茱萸正說著,卻聽見傳來擊門聲。
彩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