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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正好的陽光裡,她的雙腿白皙如玉,彷彿兩節脆生生的蓮藕。
“張老三,你他孃的不仗義,先來後到懂不?”方臉兵士直勾勾看著那腿,眼睛發紅,額角也出了汗。
那方桌上原本吃酒的一個頭領模樣的便喝道:“按規矩,這個給老三——永哥子,先下手為強,後下手嘛——白搶,哈哈。”
方臉兵士悻悻收手,轉身便撞上了辛匯,他頓時眼睛一亮,特別是剛剛那胸口的一碰,只覺腰上一根筋都快麻到頭頂上去。
眼睛又在她手腕上一掃,果真是個陳國來的婆姨,嘖嘖,這個貨色真是上等等的好!
楚國乾柴,到底不如陳國青木*。
“小娘子……”他嘿嘿笑起來。
辛匯還在憤憤之中。
“小娘子,”他這時候也注意到辛匯身前那個偉岸的背影了,但是隻看裝束,不過是個司馬而已,那邊桌上坐著的可是他的親表哥,現在已經是個卒長了,況且,這麼多兄弟看著,今兒不能連佘兩回。
他粗大的手掌一翻,便托出一隻雀頭步搖來,雀口的金珠子微微顫抖,活靈活現:“初次見面,一點點薄禮,請姑娘笑納。”
辛匯沒說話,厭惡的看著他。
那邊桌上幾個兵士便齊齊起鬨起來,這樣的情形也不是沒見過,軍中有軍中的規矩,職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本是從陳國帶來的女人,無主之物,自然便要歸能護住的人所有,那個卒長端著杯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辛匯。
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隱帶著矜貴之氣,要不是她手腕間那條紅繩標明她女俘的身份,尋常走在路上,真是不敢肖想啊。也不知道那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綁了哪家的小姐回來。
“滾。”楚王冷冷道。
勾欄的媽媽急忙上來打圓場:“長官,這位姑娘可不是我這裡的,是王公子帶來的……幾位爺,咱這牡丹芍藥剛剛都梳洗完畢,叫她們下來給各位唱唱小曲可好?”
媽媽笑得一臉燦爛,那卒長看了看楚王,恍若未聞似笑非笑,卻看方臉士兵竟然拉起了女人的手,痴痴的伸手將那步搖擱在她手上,又按住她柔軟的消瘦,另一隻手便順勢而上去揉著她指節處的小窩。
辛匯忽的冷笑:“你知道我是誰?”
她聲音冷冽,方臉士兵面色微怔,色心已起,哪裡還管得了她是誰,只口中嘻嘻笑道:“小娘子,你是誰?”
楚王按劍轉身,目光如炬,凌厲的殺意噴薄而出,桌上幾個兵卒全部停止了動作,死死盯住楚王。
氣氛劍拔弩張,媽媽左右相勸,然而誰也不曾理會她。
只那個不知死活的方臉士兵垂涎追問:“小娘子,你是誰啊……”
“我是你姑奶奶!”
辛匯忽然伸手,按住楚王正把劍的手腕,一個側身借力,便一腳狠狠踹在方臉士兵的胸口上,這一腳,用盡力氣,方臉士兵直直飛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直接壓塌了桌子,杯盤狼藉,呼啦啦滾落一地,幾個做伴的舞姬驚聲尖叫起來,大堂頓時亂成一團。
只那個卒長巍然不動,臉上慢慢浮現滲人的冷意:“一個女奴,竟然這般不懂規矩——看來你的主人不會教導,我來教教你何為女奴的本份。”
他唇邊拉出一個笑容,斜斜的瞥著辛匯。
這樣的女人,他見得不多,但也不少,單現在宅子後面枯井裡還扔了幾個,只有鞭子才能讓她們聽話,而這個過程裡,光是想想便覺得渾身發燙。
“女奴?”辛匯狐疑的看他,他那隻眼睛看到自己是女奴,就憑她長得比楚國這些瘦不拉幾的人略微胖一點?呸。
卒長揚眉:“你帶這奴籍紅繩,不是女奴難道還是王后不成?”
辛匯傻傻看向手腕上的紅繩。
來不及慢慢說了,楚王忙低聲解釋道:“事急從權,這樣出來便不會引起注意。”楚國都城中太多這樣的兵士和擄獲而來的女奴,微服,微服,只是微服……啊
辛匯勃然大怒,她轉身一把抱住身旁一個半人高的裸女芍藥彩瓷梅瓶,輕而易舉舉了起來,楚王大駭,還未說話,便見她用力擲了出去,正中楚王身後一個鬼鬼祟祟拿凳子摸過來的傢伙,滿身瓷片渣子混著血色流淌下來,特別是下身那一塊,看得楚王命根兒跟著一疼。
梅瓶裡面卻不知被誰放了幾塊玉兔兒琉璃盞兒,碎裂瞬間,裡面的物件也飛出來,這一下,直接撞翻了更遠出的巨枝油燈,滾燙燙的油脂潑濺出來,順著歡喜佛身旁一路滴淌,點燃了佛龕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