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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取不出刺來的。”
辛匯皺眉:“那怎麼辦?”
白衣男子蹲下來,纖長白皙的手指按住奶狗的脖子,他旁邊那個書童不安低喊:“公子。”想來是嫌棄那奶狗髒兮兮的皮毛。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不以為意,一手按住奶狗的後頸,另一隻手便向辛匯腰間伸來,辛匯唬了一大跳,卻看他只是取了自己那把骨扇。
“借公子扇子一用。”辛匯便想起自己此刻還是男裝打扮,忙壓低了聲音,低沉點頭道:“隨便用。”
男子微微一笑,另一隻手輕輕一動,摺扇全數開啟,然後他就勢兩根指頭一夾,扇骨便斷了一根,只看他用這跟扇骨壓住奶狗的小舌頭,然後細細的小指頭伸進去,伸出來的時候,指甲上便多了一根細細的魚刺。
小奶狗喉嚨甫得鬆快,汪汪連叫喚兩聲,然後繼續滾回辛匯腳下,左蹭右蹭。
辛匯心頭一鬆,看那小狗小鼻子小眼睛,一時甚為喜歡,便用腳蹭了蹭它,它便立刻在地上打個滾,將白花花的肚皮露出來,一副任君□□的模樣。
她不由一樂,語重心長講與它道理聽:“你個傻子,給你吃肉的可不一定便是好人……快快起來,回家去吧。”
那奶狗愣了一愣,卻仍然不肯走。
男子便笑道:“想來是它看見公子面善,當作自己的主人了。”
小奶狗立馬汪了一聲,一副就是這個意思的模樣。
辛匯心頭喜歡,又蹲下,只低聲說給那小狗聽道:“要做我的狗,需得吃得,也餓得;胖得,也瘦得;乖得,也兇得,頂頂緊要會護主!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要賣藝,好事都想著我——你可想好了?”
她說一句,那奶狗便汪一聲,說到最後一句,它汪汪兩聲,直接跳進了辛匯懷裡,她牢牢捆了束胸的胸口一悶,呼吸一窒,將它接到懷裡,左看右看,最最尋常的奶狗,狗臉上右額角一塊燙傷,倒是跟那楚色胚有兩分相似,大概吃了不少苦,抱在懷裡,骨頭連著骨頭。
“算你走運。”她點了點狗鼻子,“今兒遇上我。”
她抱著小狗便預備走,又聽身後男子喚道:“公子。”
她頓了頓,回身看他,手摸了摸哼哼唧唧的奶狗:“替我家玉姑娘,謝謝你。”
奶狗有了主,此刻只看辛匯的臉色,竟是半分也不看那男子。
男子便笑得更加親和:“舉手之勞,況且也是公子的扇骨的功勞……相逢即是有緣,我知道前面有一處極好的茶樓,小吃做的尤為精緻,而且今兒晚上是唐大家的堂子。”
辛匯身上鼓鼓囊囊還抱了好些吃食,便有些猶豫,雖然沒有被識破身份,但是被楚王知道只怕要炸鍋。
男子似乎不經意掃過她懷裡的魚乾,魚片,還有被那奶狗啃了大口的烤魚,又道:“那旁邊的天香樓,神仙魚糕,濟慈魚片坐的極好。”
辛匯立刻做了決定:“勞煩公子引路。”
她發誓,她去的時候真的打算只聽一會說書的,只等隔壁的酒樓將打包的神仙魚糕,濟慈魚片送來便預備走的。
絕對!
但是,直到說書先生說完了第一場才子佳人的圓滿戲,她的屁股還牢牢粘在凳子上,等了好久,被那醒木震得幾次肝兒顫,聽那落魄書生如何尋了父親的舊友,又如何得了舉薦,入了朝堂,等到他功成名就之時,那小姐卻已經被自己的族人逼著帶了私生的孩子去跳水。
起承轉合,高~潮起伏,銜接得恰到好處,只能一口氣聽下去,否則心兒肝兒都落不到肚裡去。
她坐了一會又是一會,遲了一會,便小跑回去罷剛剛好省下這時間;又一會過去了,她又想,那便不吃那費時的拔絲琉璃盞便是。
卻左右都聽不到結局。
那年輕的公子趁著添茶的間隙,終於得了機會介紹,辛匯只聽得他似乎姓姜,也不知是姓姜還是蒜,她耳朵又被那說書先生吸引了去。
他再問她的姓氏,她便隨口應道:“在下王之琪。”眼睛又落到那唐大家身上去,仙風道骨,瞧那氣韻,那腔調。
這樣的角,在陳國,那必定是夜夜滿場,場場爆滿啊,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她正感嘆中,卻聽下面有人說:“便是這女人不知檢點,失了貞潔,自然匹配不上那書生。”
另有一人道:“壞了貞潔的便是那書生,什麼鍋配什麼蓋,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
下面嗡嗡議論起來,後來,話題便開始跑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