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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喜去了:媽呀,大仙又辦成了一件大事!
只要這些土人們肯下山,王爺跟老爺策劃的事情就有眉目了!
要知道,金州這一帶為什麼會由一個異姓王守著?就是因為金州這一帶土人時常作亂,令家的幾代兒郎均善戰驍勇,只有他們鎮守在南疆,才會令土人們安分一點。
現在他們肯下山,也就是有了跟山下人融合的可能性,以後讓朝廷頭疼的土人作亂問題說不定就會解決了!
這一片山上除了沉香之外,可還有好多的名貴藥材,就是山上的蛇,炮製得當也是好藥材,這是座寶山呢!
以前被土人佔著,他們又不懂得利用,朝廷空握寶山而不得門入,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現在終於見到曙光了!
江月兒還不知道阿芹說的話有多大的意義,她只是想不明白,土人們為何死守著那座山不下來,好不容易被她說通的阿芹,還得她一句牢騷:“早答應不就得了?我肯定不會那麼唬弄你了。你以為我是神人嗎?白天趕路晚上還畫稿,就是我不擔心,我阿爹還擔心我瞅壞眼睛呢。”
駱大叔眨巴著眼,不知道該不該翻譯給阿芹聽。
江月兒反正不管,她突突突說完這句話,重新鑽進了被臥裡:“睡覺嘍!”
…………
青黑色的門扉上貼著褪了色的年畫。
杜衍站在門外,深深吸了口氣,抬起手。
“咚咚咚”。
“誰啊?”一聲婦人的問話響起來。
江月兒忍不住詫異瞪大眼:“跟你《十二月花》一個口音,肯定沒錯了!”
門吱啞開了,盤著圓髻的婦人站在門裡,還準備再問,看見杜衍的臉,一下驚呆了:“你,你是?你是?”她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杜衍的心跳得很快,他想問“主人在家嗎?”可話到嘴邊,嗓子突然變得異常乾澀:他說不出話了。
還是江月兒,她道:“我們想找此間的主人,他在嗎?”
問話終於打斷了婦人的抽泣,她慌亂地點點頭,讓出一個身位:“進,請進。”
還沒迎進兩個人,她先一步跑進了房間:“老爺,太太,你們看哪,看誰回來了!”
江月兒握住了杜衍的手。
在溼潤溫暖的南方早晨,他的手,涼得像塊冰。
屋子裡傳來大聲的咳嗽聲,一個虛弱的男聲傳出來:“想不到,我這塊臭肉也有人扒著要認了。”
江月兒心中一沉。
杜衍的身子微微一晃。
“老爺,你別說了!”另一個婦人喝斥著,跌跌撞撣地衝出來。
她同前一個婦人一樣,穿著青布夾衣,圓口黑布鞋,兩鬢斑白,看上去,像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榮寶,你是我的榮寶。”婦人淚如雨下地撲過來。
杜衍身子微微一頓,加快了腳步,接住搖搖欲晃的婦人。
還不待他說話,裡間那個虛弱的男聲聲音更大了:“你又發什麼瘋?榮寶早就丟了,死了!這世上,沒有榮寶了!”
婦人哭得聲嘶力竭:“榮寶,孃的榮寶你終於回來了!”
裡屋有人在敲床板:“你給我回來!我已經說了,榮寶死了!這個人他不是榮寶!”
江月兒簡直要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弄得分裂了:這兩個婦人分明是把阿敬認出來,明顯還想認這個兒子,裡面的那個男人連見都沒見到阿敬,卻說得那樣篤定,說他兒子已經死了,他為什麼這麼肯定?他這麼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江月兒一向是個有什麼不懂就立刻發問的好孩子,她當下拽著越走越慢的阿敬,將這個婦人都一同拽進了屋:“你人都沒見到,憑什麼說他不是榮寶?”
待看清床上躺的人時,大吃一驚:“這是什麼病?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原本猜到屋裡必然是顧敏悟,早就有一大堆人說顧敏悟跟阿敬長得像極了,偏偏阿敬的這個疑似親爹連人都沒見到就喊著自己兒子死了!他這麼肯定,難道親眼見著了不成?
她在外頭聽得窩火,便想拉阿敬進門,讓顧敏悟爭大他的狗眼好好看看,是不是自己跟阿敬來冒認親人的,結果——
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面色青黑,形容消瘦,竟是一副病入膏肓之相!
他這個樣子,要誰敢說他跟阿敬長得像,江月兒得罵他一句“瞎了眼”才是,誰要跟個癆病鬼長得像啊!
“老爺,你看看啊,他就是我們的容寶,他回來了。”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