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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
“那為什麼——”梁王妃無法理解。
梁王道:“你沒看出來嗎?那說明時運在姓江的那一家人手裡,不在我們這!我們若是逆時運而行,只能落得像今天這個下場!”
梁王妃道:“你是王爺,竟也信什麼時運?”
梁王道:“不然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今天那刀會捅在豐兒身上!”
半晌,梁王妃不甘道:“我不信姓江的那一家人時運會一直旺下去。”
梁王冷笑一聲:“你說得對,他們總不會一直走運。且等著吧。”
…………
忠國公府發生的事肯定是瞞不過杜氏的耳朵,於是,從忠國公府回家後,江月兒不出意外地又被杜氏關進了家門。
她這回是下了狠心,要好好讓女兒養養性子,不管誰來說情都不鬆口,江月兒只有在偶爾皇帝召見時才能出去透個風。
而江月兒這一關,就是兩年。
兩年後
京城南門,一個著玉色衫子的少年站在城門口,靜靜地望著高有三丈的城門。
京城,我終於來了。
他望著巍峨的城門,綻開了笑容。
第73章
073
“容寶?”青幄車裡婦人的輕喚叫回了杜衍飄遠的神思; 不對; 他現在已經改回了原名; 這名字正是那年江月兒親口告訴他的,顧敬遠。
以前的杜衍已經變成了顧敬遠。
即使已經聽了兩年,顧敬遠仍然不是很習慣這個乳名。
他轉向車窗; 視線裡是微微的探詢。
顧夫人緊張道:“你還是上來吧; 城門口人這麼多,萬一擠丟了可不好。”
顧夫人經常如此; 只要顧敬遠一離開她的視線超過片刻; 她就會忍不住喚他; 確定他的位置。
顧敬遠知道; 他幼年被拐的那件事必然是顧夫人心裡永遠的傷痛,即使傷好了; 疤仍然在。
但他不想上車; 馬車狹小,只夠擠顧氏夫婦和妹妹三個人,這一路過來,已經耗盡了他們一家人最後的家資。
即使那年皇帝親去梅州想要賜下金銀,倔強的顧敏悟堅辭不受。
靠著顧夫人和妹妹顧淑芬做繡活; 顧敬遠制香; 總算湊足了趕考和後續治病的費用。在梅州的第一年; 顧敬遠考中了秀才,第二年,他中了舉; 正好顧敏悟的身子經過兩年的調養,不說恢復如初,但已經可以支援長途跋涉,秋闈成績出來後,一家人便踏上了回京的路。
“好了,他這麼大個人,怎麼會丟得了?”馬車裡,顧敏悟的聲音打斷了顧夫人。
顧夫人還想說話,他們已經到了城門處。
把路引和仕子文書交給城門丁看後,那看門的小兵看顧敬遠的眼神忽然熱切起來:“這位老爺,離南城門不遠的樂器巷子那這幾天有免費的戲看,不知道您這幾天有沒有時間,不妨去看看。”
顧敬遠目光警惕起來:免費的戲?莫非這是京城一種新型騙術?
那兵丁看慣瞭如顧敬遠這類人的防備,不以為忤,給他手上塞了一張花花綠綠的紙條,笑道:“這就是戲票,老爺您到時候憑戲票就能進去了。”
顧敬遠目光隨意一掃,《戲說吝嗇鬼》這三個大字讓他視線一凝,他想起江月兒跟他信上似乎說過,她的尹家班就在樂器巷子裡演出,難道這戲票還是真的?
“為何這票是免費的?”他問道。
兵丁指著一張發黃的告示笑道:“這是陛下隆恩,念在來京趕考的仕子們苦讀辛苦,特意用內庫銀子購了三萬張尹家班的戲票讓我們在城門口分發,供老爺們消遣呢。”
這是衛老爺的手筆?那如何月妹沒跟他說過?
顧敬遠這才注意到這張已經開始褪色的大紅紙。
不過,想起江月兒這兩年的悲慘處境,顧敬遠心生同情:可能,這丫頭也是身不由己了吧?
他謝過這名兵丁,在兵丁手上的戲票領取名冊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順著人流朝城中走去。
大約因為他們進來的城門就是南門,顧敬遠沒走多遠便聽到了喧天的鑼鼓聲。
還有街上拿著吝嗇鬼面具的孩童們在哈哈笑著打鬧,走出老遠,顧敬遠都還能聽見那嘻笑聲:“搶女婿搶女婿嘍!”
顧敬遠:“……”不是說這戲只在忠國公府演過嗎?
顧夫人:“……”
顧叔芬好奇地問道:“他們是在說榜下捉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