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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既然知道這個人的下場,他住在哪很容易打聽。”杜衍嚴厲地道:“你以後不許再過問這件事哪怕一個字!”
江月兒不甘地嘟了嘟嘴,想到顧敏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情況,可能真不是讓他們家被抓走的罪魁禍首,不問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杜衍卻以為她的沉默是在抵抗,無奈地換了種口氣:“你是姑娘家,從小阿叔阿嬸把你捧在手心裡長大,不是讓你操心這種事的。你已經十三歲了,就不能像其他的姑娘家一樣,在家繡繡花,等時間到了,嫁個好男人嗎?”
杜衍從來沒跟她說過嫁啊娶的話,江月兒都聽愣了,結巴一下:“嫁,嫁人?我嫁誰?”
她雖然從不承認杜衍是她的未婚夫,可從小被人開著這樣的玩笑,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嫁給杜衍之外的人!
“到時候阿叔阿嬸會為你仔細挑的。”杜衍心裡一痛:“還有我,我也會,總不會叫你受人欺負的。”
江月兒呆住了:這混蛋前些天還在拿喜不喜歡來逗她,今天晚上就一點障礙都沒有地讓她嫁給別人,還勸她嫁給別人!這個人,這個人……江月兒真想咬他一口!
“我才不嫁人!”她帶著哭腔吼了一句,旋風一般刮進屋,嘭地關上了門!
杜衍坐在石凳上,慢慢就屋裡的哭聲還有蓮香荷香慌亂的詢問聲起了身,他摸摸自己的心臟,苦笑起來。
屋子裡,江月兒把蓮香和荷香趕出去,捂著被子哭了半宿。
她也不知道聽見阿敬說那樣的話,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傷心,她只知道,聽到那話,她的心就像被誰用拳頭打了一下,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個人太壞了!簡直太壞了!
哭著哭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她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是在做夢。
夢裡,她在一個好大好華麗的屋子裡,旁邊有很多的人對她說著恭喜的話。
一片朦朧的光暈中,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向她伸出了手。
江月兒又羞又喜,將手搭上他的手,跟著他,一步步到了一個地方。
江月兒痴痴望著那個人,看著他的臉,心裡歡喜得幾乎要炸開來。
而那個人唇角輕提,緩緩向她俯身,俯身,俯身……
“啊!”江月兒猛地坐起來,臉頰燙得發疼,她怎麼會做這麼羞羞的夢?
隨即,她就感到了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的疼,她□□著摸了摸肚子,想下床去叫人,一掀開被子,床上一大灘紅紅的,粘粘的……
“咚咚咚”,門突然被拍響了,是杜衍的聲音:“怎麼了?月丫兒?我聽見你叫了。”
裡面沒人應聲。
杜衍加了點力度:他房裡坐了半宿,正準備吹燈睡覺,就聽見江月兒屋裡的驚叫。
現在她一直不出聲,杜衍焦急起來:這傻丫頭該不會聽了我晚上的話,她有什麼想不開的吧……
總算,敲了半天,“吱啞”,門開了。
江月兒慘白著一張小臉,哭得涕淚交加:“阿敬,我快死了,怎麼辦?”
杜衍觀察了一下她:月光下,她的臉色的確白得像紙一樣。
不由心中一緊,嘴上只道:“別瞎說。”
江月兒穿著中衣拖他進屋,哭道:“我沒瞎說,你看!”水藍色繡菊花的被衾上一大灘血跡!
杜衍臉色變了:“怎麼回事?你哪流血了?”
江月兒嗚嗚哭著捂著肚子,轉了個身:“這裡流血了,阿敬我肚子好痛,你說我是不是要死了?”
杜衍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覺:“……你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江月兒乖乖把手伸出來,見杜衍把著她的脈,眉頭越皺越緊,心裡益加害怕起來,頓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阿敬,是不是很嚴重?我要是死了,我的阿爹……”
“別叫了!”杜衍撤了手,半轉過身子,低咳一聲:“讓荷香進來跟你說吧。”
“什麼?”江月兒沒聽清,還在邊哭邊跟他交代遺言:“還有我阿孃,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她,我阿孃一向最喜歡你,我要是死了……”
“行了!別說了!”杜衍實在聽不下去,快速截斷她:“你是初潮,不是要死了。”
“初潮?”江月兒眨眨眼:“初潮是什麼?”
別看她在梅夫子的女學裡與這麼多女子做了同窗,可關於月事,初潮什麼的,哪個女孩子會跟同伴分享?
不過,她從杜衍的話裡聽出來,她好像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