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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被他拉住了手,臉上立刻騰上了兩片紅雲,顯得更加嫵媚,想著將自己的手從田羽的手中拿出,但田羽哪裡能放,興奮的又說道:“仙兒,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我現在真他孃的太幸福了。”
“你快放開我,說的都是什麼鬼話,誰是仙兒了。”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銀鈴一般,讓人聽著如同天籟之音。
田羽聽聲音不是仙兒,不由一愣,手也不自覺的放開了,然後睜大眼睛不信的看了那少女一眼,才發現她雖然和仙兒有那麼一點點相似之處,但細看下來,卻有很大的不同。仙兒在田羽的眼中永遠是那麼調皮,鼻頭一皺一皺的促狹樣在田羽心中已經生根發芽。而面前的少女比仙兒要小的多,十七八歲的樣子,眉毛處也沒有仙兒那一點紅痣。穿著雖然普通,但那雍容華貴的氣質卻是仙兒比不了的,那是長期處在深閨內閣的大家閨秀特有的氣質。
田羽又朝四周掃了一眼,落入眼中的還是明朝的家居景色。不由喟然一嘆,朝床上躺了下去,彷彿一下子又抽空了所有的精力。
那少女見田羽不做聲,張了幾下嘴,但最終也沒有說話,反而起身一聲不響的開始收拾旁邊的藥碗和盤子。
“是你救了我?”
那少女輕嗯了一聲,繼續收拾,看也沒有看田羽一眼,看來剛才田羽理也不理的樣子讓她有些生氣。
“謝謝你,剛才……剛才是我認錯人了,冒犯之處還請姑娘多多諒解。”
“哦。我知道。你失血過多。不宜多說話。好好休息。我煮了銀耳蓮子羹。在爐子上熱著。我給你去端來。”也不等田羽答話。便端著東西向外走去。
田羽苦笑了一下。心說:“得。還是把人家給得罪了。”試著起身。但後背卻傳來鑽心地疼痛。他怕再動會使傷口再次迸裂。便又躺了回去。小心地伸展了幾下因為長時間不活動而痠痛不已地四肢。
這時。那少女從外面端過來一碗熱氣騰騰地銀耳蓮子羹。到了田羽跟前不由稍微遲疑。田羽一看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得。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忙笑著半起身去接碗:“我正好有些餓了。姑娘想得真周道。”
“聽陳叔叔說你是將軍。”
田羽一邊大口地喝著銀耳蓮子羹。一邊滿不在乎地說:“什麼將軍。一個參將而已。對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那少女略顯得忸怩。遲疑了一下才說:“你叫我玲兒吧。”
“哦,好名字,聲如其名啊。”說話不誤砍柴功,田羽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碗銀耳蓮子羹喝了下去。
看到田羽那一副吃相,玲兒不由抿嘴一笑,但稍縱即逝,又恢復了那種少女特有的矜持,接過田羽的空碗,問道:“還有呢,我再給你盛點吧。”
田羽搖了搖頭:“現在我這情況不宜多食,等一會再說吧。對了,我昏迷多久了?”
“有小半天了吧。”
田羽一聽這話忙掙扎著要起來,玲兒將他又按在床上,嗔道:“別亂動,小心你的傷口。”田羽苦笑了一聲:“我這個人就是勞碌命,現在擔心戰場上的事情啊。再說我不回去,我那些兄弟一定會著急死的,我必須得回去。”
“你放心吧,陳叔叔已經去潼關了,估計晚些時候就能回來。你就安心養傷吧。”
“去潼關?”田羽一臉疑惑。
“是啊,我聽陳叔叔說那裡正在打仗,他過去打探一下訊息,順便去找你的部隊。”
“哦,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怎麼會有官軍護送?”田羽這時才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家父姓左,諱良玉,你既然是個參將,想必也會知道。”
“平賊將軍!”田羽不由脫口而出,但馬上意識到現在左良玉不過是一個總兵官,離楊嗣昌出山剿匪授予他平賊將軍還有一段時間,便又掩飾說:“知道,知道,令尊的大名如雷貫耳,世之良將,現在天下間哪有當兵的不曉得。”
左玲兒笑了一下,說:“哪有你說的那麼懸乎,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田羽流了那麼多血,剛醒來又說了這麼些話,著實有些累了,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隱約的聽到一絲悠揚的琴聲從外面傳了進來。他便醒了過來,躺在那裡仔細的聽起來。田羽不怎麼懂得音律,但清奇幽雅、歡快激越的琴聲讓人聽著心神隨之飄蕩。
不自覺的田羽就從床上起來,想看看這麼好聽的琴是誰彈的,順著聲音,田羽來到跨院的亭子。亭中的左玲兒完全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