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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兒目露殺機,衝冰天使發出從未有過的咆哮聲。
她現在非常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把冰天使留在潛伏者,應該把她殺掉,否則怎會出現在現在這種情況?她幼年的情誼在作祟,只是沒想到害的人是趙子陽。
“聽著,”冰天使毫不畏懼的迎著安琪兒的目光說道:“即便你殺了我都可以,但現在我們必須想方設法讓他活過來。你不瞭解,難道靈狐還不瞭解他的體質嗎?”
當冰天使看向靈狐的時候,心中一片冰冷,因為靈狐的眼中除了仇恨還是仇恨,比血水還要濃。
冰天使殺掉趙子陽的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剛才她也是在情急之下才說出來的,否則她怎能與靈狐在一起?
靈狐沒有說話,費力的站起來後揮手將斯沃特叫過來,讓斯沃特與安琪兒將趙子陽抬到病床上,而後用塑膠頭骨暫時蓋住趙子陽的後腦進行縫合。
一系列的搶救有條不紊的進行,只是趙子陽絲毫沒有任何生氣。大腦的神經不是心臟傷口可以比擬的,依照趙子陽強大的自愈能力,即便心臟出現一道傷口也能在短時間內自我癒合,但神經不一樣。
即便走到現在的醫學科技,也沒有人能夠摸人體內的神經,更談不到將神經連線等複雜的工程。雖然有神經科,神經科無法治療神經受損,只是一個觀察與研究並採用一些覺得可行的方法從外部治療。
說白了,神經出現問題的患者就是一隻只小白鼠,他們在為神經學領域增添新的經驗。
所有的搶救措施僅僅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靈狐與安琪兒沒有失去信心,因為趙子陽的身體沒有變的冰冷,相反脈搏再次開始跳動。現在只能靠他自己,任何外力都無法幫到他。
“陽,醒過來。”安琪兒摟著趙子陽喃喃自語道:“只要你醒過來就好,我們可以退出傭兵團,不再理會任何事。我們還可以帶著靈狐一起,我不怪你,我一點都不怪你……”
靈狐不說話,一直盯著冰天使,讓對方充滿毛骨悚然的感覺。至於斯沃特則掏出香菸大口抽著,他想上前,但他無法上前,現在的頭兒屬於團長與靈狐,與他無關。
一行人將趙子陽從英國帶走,冰天使則沒有再跟上,也許她是被靈狐的眼神嚇住了,也許實在沒有跟上的理由。她是苦笑著離開的,她只想道歉,當初她真的沒有打算殺了趙子陽。
世界傭兵界再次掀開風起雲湧,隨著潛伏者與保衛者的支離破碎,市場再次被重新分割。這中間不僅有許多老牌僱傭兵,同時冒出幾支前所未聞的僱傭兵組織。
這些傭兵界的新鮮血液擁有精良的裝備以及過人的戰鬥力,在於老牌僱傭兵的較量下並不落在下風,搶奪了很大一塊蛋糕。
新出現的僱傭兵組織不再形成第三世界國家與第一世界國家的區分,他們轉戰於世界各個戰場,誰的任務都接,哪裡的戰爭都參與。
他們沒有任何顧慮,因為他們強大。
潛伏者與保衛者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已然被人遺忘在角落裡,也就只有一些落魄的傭兵縮在酒館喝酒的時候才會說起這兩支強大的傭兵組織。
只可惜這些都成了過去式,甚至有些人都不願意把它當成故事來聽。
哥倫比亞,庫庫塔。
這裡臨近委內瑞拉,邊境貿易十分活躍。其活躍的邊境貿易不僅是正常的農林、咖啡豆等貿易,還有隱藏在黑暗地下的毒品、軍火、人口等貿易。
一家三教九流聚集的小酒館裡,一個鬍子邋遢的醉漢一邊大口喝著廉價的酒,一邊搖著篩子與一幫酒鬼進行賭博。
酒是當地產的咖啡酒,用磨過的咖啡豆底料進行發酵而成的廉價酒水,就跟中國幾塊錢就能打上滿滿一壺的高粱酒一樣;賭博用的篩子倒是非常光滑,但周圍下的賭本卻是零碎的小票子,皺巴巴的,沾染著汗臭味。
“聽著……”醉漢眼神朦朧的大聲道:“這一把我要通吃!”
周圍傳來一片鬨笑聲,這句話總是從醉漢嘴裡說出來,但通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總是通賠。這是個有趣的傢伙,幾個月前跑到這裡來就是在這個酒吧廝混喝酒,每每喝的爛醉之後就會拉起一圈人進行賭博。
他賭博逢賭必輸,只要有人趁著他的酒勁來玩,保證能把晚上的酒水錢贏到手,偶爾還能贏得睡一晚上姑娘的錢。
總之這個醉漢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不過酒館裡的人都不會問他什麼東西,畢竟這裡的人誰有誰的秘密。
一開篩子,果然是醉漢通賠。
“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