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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檢預計的一樣,那朱由檢針對倭寇佈置的戰略,應該是有的放矢了,自己將軍隊的指揮權交給朱由檢,應該是走對了。
朱由檢卻對王淮安十分不感冒,娘希匹,山東十幾萬軍隊,卻被倭寇的兩千人擊潰,還有臉說殺了幾名倭寇?不知道是王淮安臉皮厚,還是將他們當成剛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軍官。“王總兵,山東有十幾萬府兵,區區兩千倭寇,怎麼能從殺到山東內地?”
“這……”王淮安語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色黝黑的原因,反正朱由檢和秦永年都沒有看到他臉色變紅,不愧是老江湖!他盯著朱由檢,好像在看著一個外星人,嘴唇動了動,也許是原諒了朱由檢太過年輕,不瞭解府兵的戰鬥力,他終於還是沒有說話。
“嗯,嗯。”呂純如見氣氛不對,就咳嗽了兩聲,打算是個圓場,雖然他根本不在乎這奮武營的兩位低階軍官,但好歹人家是來自京師的援軍,現在倭寇未除,濟南城也是危險的,如果濟南城被倭寇攻破,他這個山東巡撫也有守土不利之責,而且,即使他能逃出倭寇的魔掌,他在濟南城的浮財恐怕保不住了。“天色已經不早了,秦將軍、王將軍,兩位一路勞頓,也餓了吧?咱們邊吃邊聊。
宴席只有他們四人。山東布政使在萊州巡視,突遇倭寇進犯,萊州城破,布政使下落不明;按察使本來不管軍務,但山東軍隊大敗,需要收攏分散在各地的潰兵,總兵王淮安要安排禦敵,必須待在前線,所以按察使代表王淮安,在外收攏潰兵未回,其他人又夠不上級別。
人數雖然不多,但在飲食上,呂純如相當地客氣,除了常見的雞鴨魚肉和牛羊,還有不少海鮮。濟南是山東的首府,地處山東半島中部偏西,離大海那是相當的遠,現在倭寇又在肆掠山東半島,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海鮮。
娘希匹,朱由檢暗罵,人家是“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就丟了江山,你呂純如、王淮安竟然前方吃緊,前方就是緊吃。大明不亡國,真是沒有天理了,皇帝哥哥怎麼養了這幫蛀蟲?
但現在倭寇未滅,還需要王淮安的配合,可能需要呂純如調撥糧草,還不是算賬的時候,朱由檢強壓下怒火。
“來,秦將軍、王將軍,你們遠道而來,每天行軍三百里,為了山東的百姓,辛苦了,本官敬你們一杯,為兩位將軍接風洗塵。”呂純如帶頭,王淮安也舉起酒杯。
明明是來滅倭寇、救百姓的,現在倭寇的影子還沒見到,卻搞得跟凱旋似的,秦永年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還是比自己地位高得多的文臣,他和朱由檢對望了一眼,還是舉起了酒杯,四人碰了一個。
“王總兵,倭寇沒帶攻城器械吧?他們怎麼破的城?”笑臉和醇酒顯然壓不住朱由檢的怒火,雖然他也知道,府兵的黴爛不是山東一省的問題,但身在山東,他對山東的軍務還是非常惱火的,恨屋及烏,連帶著這位常敗將軍也成了他的眼中釘。
他可不像秦永年那樣,他是王爺,有皇帝撐腰,他就不信搞不定幾個地方官,大不了將信王的身份亮出來。只要能打敗倭寇就行,再說他信王的身份遲早要在奮武營亮相的。
“這……”王淮安支支吾吾,這位八面玲瓏的總兵,現在除了這個“不”字,好像就不會說話了。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將望風而逃說成是奮勇爭先吧。
四人又不鹹不淡地聊了幾句,朱由檢見再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便拉著秦永年告辭:“呂大人、王大人,救民如救火,奮武營明天還要起早趕路,我們就先回營休息了。”
奮武營是京師兵,雖然秦永年、朱由檢的級別比不上呂純如、王淮安,但還是獨立領軍,不受呂、王二人節制,至於相互交換軍事資訊,對不起,奮武營剛到濟南,還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既然二位忙於軍務,本官就不留你們了。本官就在這裡祝二位將軍旗開得勝,早日剿滅倭寇。”呂純如見與二人尿不到一個壺裡,也不挽留,只伸了伸手,恭送二人,連座位都懶得離開,倒是王淮安,雖然一再被朱由檢奚落,他還是起身給秦永年、朱由檢送行。
回到軍營,朱由檢沒有休息,他展開地圖,立即和秦永年研究殲敵之法。
“指揮使大人,臨淄縣以東是一片平原,無山無林,正是殲敵的場所。”朱由檢在行軍地圖上指指點點,終於確定了主戰場。
臨淄就是淄博,在青州府的西面偏北一點。朱由檢不希望殲滅倭寇的時候,傷害到城內的百姓,所以殲滅倭寇的地點,必須在城外,臨淄城外沒有視野上的障礙物,正是伏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