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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現在聽到這曲子詞,對魏忠賢不吉利。
“趕路?還用趕什麼路?”魏忠賢解下束在腰間的真絲軟帶,在軟帶的一端打個活結,用力扔過二梁,然後顫巍巍爬上椅子,將軟帶朝樑上打個死結。
“朝欽,明朝王慕九來了,對咱家也是沒有奈何。”
“九千歲?”李朝欽終於明白了魏忠賢的意思,他跪在魏忠賢的椅子面前,眼淚像剛剛飲下白酒,決堤而出。
魏忠賢反而顯得很冷靜:“朝欽,我這身份,東林黨絕對不會放過,不如自行了斷,免得遭到侮辱。倒是你,你還年輕,咱家再也不能保護你了,你還是跑吧,遠離京師,擇地隱匿,數年一過,他們就會忘了你。”
李朝欽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奴才哪兒也不去,奴才還要追隨九千歲前後。”
魏忠賢哈哈大笑:“朝欽知恩圖報,真性情中人。也好,有朝欽陪伴,黃泉路上,咱家也不寂寞。”
“蒙九千歲厚恩,奴才的好日子也夠了,奴才當隨九千歲同去,地府之中,依然服侍九千歲。”
魏忠賢將軟帶套在脖子上,最後看了李朝欽一眼:“朝欽,咱家先走一步。”然後他用力一蹬,長椅偏過一邊,身子像落葉一樣,掛在秋風裡。
李朝欽呆坐在地上,茫然地看著魏忠賢在軟帶上掙扎。
“啪!”魏忠賢的一隻板鞋從腳上脫落,打在李朝欽的頭上。
“九千歲等得急了。”李朝欽恭恭敬敬給魏忠賢叩了三個響頭,然後解下腰間的束帶。
束帶太短,夠不上二梁,李朝欽從床上扯下一截被單,結在束帶上,再扔上二梁,打個死結。
李朝欽沒有任何留戀,他將脖子伸進束帶,再用力蹬開腳下的椅子,身體一下子懸空起來。
天亮後,劉應選來喚魏忠賢起床。他敲了很久的門,房內卻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魏忠賢丟下我們,獨自逃跑了?”
劉應選在外面躊躇了好一會,終於橫下心來撞開房門。
房內無風,兩具屍體靜靜地掛在二樑上。
劉應選不放心,他摸摸魏忠賢的腳面,已經僵硬冰冷。
劉應選思緒片刻,眼中逐漸顯出攫取的光芒。他沒有聲張,悄悄喚來幾名親信,偷偷將魏忠賢滿載金銀珠寶的四十兩大車,趕出旅店。
“魏忠賢逃跑了,你們在此等候訊息,我去追!”
眾人立刻忙亂起來,劉應選趁亂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第124章王永光的奏章
鄭康升被吵醒了,聽說魏忠賢跑了,他根本不相信,他來到魏忠賢的房中一看,不覺魂飛魄散。
魏忠賢死了,劉應選跑了,鄭康升被迫主持大局。
“快快報官,查封旅店。”
辰時,王慕九到達阜城,在“尤記”旅店宣讀了朱由檢的聖旨。
魏忠賢已經畏罪自殺,聖旨無人來接,王慕九隻好暫時收在自己的身上。
“王軍長,劉應選帶著魏忠賢的大亮財物,在親信的護送了,已經逃跑了,官府還沒來得及追趕。”鄭康升立即向王慕九彙報。
“跑了?從那條路?”王慕九大急,魏忠賢的財物,是朱由檢特別交代的,他一定要帶回。
“沿御道向南。”
“追,劉應選大車沉重,一定跑不快。”王慕九顧不上魏忠賢的屍體,帶著士兵,向南追去。
午時過後,王慕九終於追上了劉應選,四十輛大車,一輛都不少。
王慕九回到阜城,連夜和當地的官員辦理了交割手續,押著魏忠賢和李朝欽的屍體,以及魏忠賢這些年搜刮的金銀珠寶,急急向京師而去。
十一月十日,王慕九回到京師。
隨後,朱由檢連發諭旨,一面命令太監趙本歧將客映月杖斃浣衣局,一面下令逮捕魏忠賢的侄子魏良卿、客映月的兒子侯國興、弟弟客光先。
十一月十一日,魏良卿、侯國興、客光先在北門菜市場被斬首示眾,他們的家產也被抄沒一空。
十一月十三日,朱由檢下旨,逮捕宮中魏忠賢的親信黨羽。
李永貞、塗文輔、王體乾等一般魏忠賢的親信近侍被捕下獄。
十一月十五日,是朝會的日子。
東林黨人在朝堂揚眉吐氣。近十年了,他們被魏忠賢壓得抬不起頭,今天魏忠賢死了,東林黨是最大的收益者。
已經被捕和即將被捕的閹黨成員越多,朝堂留下的空缺就也大,而這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