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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於媽媽匆忙而來,帶著倆丫鬟隔了老遠朝她們問安。
“七姑娘,表小姐。”於媽媽雙手疊在腹前彎腰行禮,然後說道:“老太君讓老奴請表小姐過去。”
王老太君作息規律,往日這個時候都在準備洗漱安寢了,顧青竹心裡頭納悶,嘴上直接問了:“祖母可是有什麼急事?我也一道過去看看。”
於媽媽道:“七小姐放心,老太君就是想和表小姐問幾句話。”
顧青荷早就呆的不耐煩,外頭又冷的緊,一聽是老祖宗請,立馬想著會不會前兩天送的抹額護膝管點兒用,這是想私下問問自己意思?於是也勸道:“青竹妹妹的腳不易疾走,我這便和於媽媽過去,不好讓祖母久等的。”
人走後,頌平站在顧青竹身邊悄悄說:“婢子總覺得表小姐意有所圖,眼神兒裡處處透著精明呢。”因於媽媽過來傳話,身邊的侍衛下人都退得遠,沒有顧青竹說,仍都各盡各的職。
其實顧青竹哪裡就是個傻的?顧青荷來汴梁的意思昭然若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只是有些時候懶得費心思揣測罷了。
“就數你最機靈!”顧青竹伸手戳了戳她額頭。
門前圍著不少丫鬟侍衛,均看的起興,顧青竹折回去站定,還真看到最後,喚頌平多掐了塊銀子賞下去。
這廂,顧青荷腳步輕快的隨於媽媽進了長松苑,連柳葉都是副喜形於色的模樣,覺得自家小姐有老祖宗做依靠,後半生前途算定了大半。
正堂裡用梅花檀香薰蒸過,還放了幾位安神草藥,王老太君坐在羅漢床上,面色難看的緊,手邊的矮桌擱著個牛皮信封。
李氏手裡捏著綠色小瓶,將藥油倒在掌中揉勻,才用食指蘸出點往老太君太陽穴上抹,邊抹邊說:“母親萬不可提氣,雖說都是咱們府上的姑娘,但畢竟隔著脈呢,自有她長輩去教訓。”
王老太君攥了手,闔眼凝神道:“我這老嫂子也偏生是個糊塗的!居然縱著她犯出這樣的事兒,虧得家裡還有個明白人,否則咱們若真個給她相看了人家,日後翻出舊賬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李氏嘆氣,起初覺得老家這位表姑娘來的突然,可有那邊老太太親自寫的信,根本沒往復雜裡頭想。
老太君素來和藹,顧青荷進了內堂便隱約覺得不好,再看她臉色,期盼勁兒霎時退個乾乾淨淨,強撐著笑臉喊了聲‘祖母’。
王老太君沒應,而是讓於媽媽帶著其他人退下,屋裡僅有的倆個大丫鬟也迴避了,單留著李氏在身邊,一時間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過了好半晌,老太君頭疼的才算止住,拍了拍李氏的手,示意讓她也坐下,收起氣道:“知道大半夜的讓你來為著什麼事兒麼?”
顧青荷看見桌邊的信怎還有不明白的?不言不語的站著半天也在想應付之策,眼下問到頭上了,心一橫,噗通一下子結結實實跪在地上,叩首道:“青荷知錯,請祖母責罰!”
“我罰你做甚子?”老太君掃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哄著自個兒母親、祖母給你圓謊上汴梁來,就不想想家裡如何收場?”
原來,顧青荷的父親讓貼身隨從快馬加鞭的從平江趕來,帶了封信,家醜不可外揚,信裡說不清楚的老太君也從來人那裡打聽了。
顧青荷與在府上借住的二房表哥關係過於親近,那位表哥本有親事,而後卻和青荷父親提出想退婚娶她為妻,這事無異於平地驚雷,青荷父親怒不可遏的把她訓斥一番,還禁了足,私心想著掩人耳目將事情壓下去,自家女兒也要好好吃點教訓。
然而事與願違,風波還未平,顧青荷居然央求著母親和祖母,同意讓她上汴梁來為哥哥打點落腳地的事兒。而那邊老太太也是糊塗,居然覺得孫女樣樣都好,在平江說親的確委屈她了,結果就不知情的寫信託老太君幫忙相看親事。
“求老祖宗明察。”顧青荷紅了眼圈,滿面委屈的抽泣道:“青荷承認當初瞞著我母親與祖母,讓她們同意我上汴梁實屬不對,但表哥那事情。。。真的與我毫無干係!”
老太君端起杯茶潤潤嗓子,疲憊的道了句:“先起來說話。”
顧青荷跪著只顧垂淚,李氏走上前把她攙起來,簡單勸道:“姐兒趕緊起,本就不習慣這邊氣候,仔細凍了膝蓋。”
“謝謝伯母。”顧青荷用帕子擦了眼角,喏喏出聲。
“我不是追究你當初的事,不管有心還是無意,你二嬸子在府裡鬧了起來,眼下紙包不住火,你父親讓你回去,將事情掰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