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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法子倒很是周全。”張姨娘鬆口氣,嘴中唸了句佛,最近惡事太多她都被嚇怕了。
“回頭我會好好謝的。”顧青竹岔開話,讓頌平伺候著將斗篷換下,穿上自己那條雪青色的披風,對著盒子咦了聲:“姨娘看這裡面是什麼了嗎?”
“這不就等你回來瞧麼。”張姨娘伸手把盒子往她那頭推去,思索道:“我原本以為會是簪子首飾,可盒子又不像。”
顧青竹也好奇,摩挲兩下盒邊兒笑道:“猜什麼,咱們開啟看。”說著食指輕輕一搭,扣隨即啪嗒下子開了,掀開蓋兒,裡面赫然躺著一支碧翠玉簫,毫無雜色,身下墊了塊紅色絨布。
顧青竹半張著嘴嘟囔道:“居然是蕭。”
“啊。。。”張姨娘恍然想到,顧同山是有說過:“我倒想起來,老爺前段說二爺請了餘玹夫人指導你作畫,音律先生前後腳也會到,姑娘小時候不樂意學琴,但笛子卻勉強會吹上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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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習琴不過跟著長姐顧青瀾湊個數,七八歲的時候她饒是再乖巧,對於不喜歡的東西也很坦率,挑著空子偷懶,少練一會兒都賺到,後來大姐索性給她個小短笛,顧青竹感覺拿著不沉,手指頭也不用綁奇怪的東西,才樂意學學,說白了就是瘸子裡頭挑將軍。
顧青竹哭笑不得,看來音律這門課,不好好學都辜負父親這片苦心。
太陽漸漸升高,花市做買賣的人群散了幾波,董媛看了三家店,最終買了兩盆做好造型的三角梅,花枝不高,置在屋裡最好不過。
既然東西買到手,趙懷信便陪著她往府上回,顧青竹的出現難得讓董媛有點兒心浮氣躁,連花都沒耐上性子挑,方才買的三角梅不如頭一家的花苞好,換做往常,她寧可多拐幾遭也要買到最好的,眼下卻沒那心思,試探的話好幾次到嘴邊均沒說出口,一方面不願意在趙懷信面前輸掉主動,另一方面,也不想探究那位七姑娘在他心裡是否真有所不同。
到了門前,趙懷信沒像往常一般進去叨擾杯茶,而驟的停了步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董媛:“阿媛今日總是閃神,看來心情不佳,我還是改日再來吧。”
董媛抿了抿唇,眼尾掃向他,語氣也夾著分冷淡:“三郎亦是,怎麼眼下不叫我嫂嫂了?”要知道,除了長輩那邊問起來過不去,趙懷信鮮少如此跟人介紹她,特別對方還是個姑娘。
“我不過照實說而已,以前也沒見著你介意。”趙懷信看了鳳九,鳳九當即會意,拉著另外兩個隨從退開些距離:“你可夠大方,把我送你的斗篷借了出去,上面的七色繡球我費不少功夫找宮裡人趕出一件,七姑娘若沒堅持,你還會送了給她。”
心思被他點出,董媛卻是無所畏懼的樣子:“名門貴女怎會貪上我件斗篷?你朋友我表現的熱心點也算錯處?再說,誰清楚當初你是真心為我討的,還是別人沒收,借佛獻花想起我這來。”
“阿媛當真要跟我說誅心的話麼?”趙懷信盯住她片刻,嘆了口氣道:“你身子不好,別在外頭吹風,過幾日我陪你出城玩上一天可好?”
“她是哪家府上的小姐?”董媛與他呆的這幾年,最擅察言觀色,她做出吃醋的樣子,趙懷信明顯左顧而言他,等於是間接預設對那姑娘有所圖,不是露水姻緣,是真正在謀劃了。
趙懷信想了想,如實回答:“翰林院顧大學士的孫女兒。”
顧英在朝中屬中立一派,德高望重,頗得聖人愛戴,世族願意同他交好,寒門出身的中流砥柱不少又師從於他,想與顧家攀親的人實在太多,當年顧家長孫女顧青瀾到說親年紀時,府上門檻都快被踏破了,之後幾位姑娘也不相上下,到顧青竹這裡,由於早早定親,平時又幾乎不雖長輩出門交際的緣故,才會冷清許多。
董媛瞬間懂了,趙家是有權有勢不錯,但氏族優勢已見頹勢,如今幾年是寒門如日中天的時候,若想家族長遠,藉助旁的有效方法無可厚非,而娶上位如此出身的妻子,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況且那顧家七姑娘還是個貌美剔透的人兒,
董媛微微澀道:“般配,我記得以前顧姑娘同那傅家公子還有婚約時,我還和你說過玩笑話,再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
趙懷信深知那副欲泣的表情有引自己憐惜的意思,未太過在意,而是笑了笑:“家中長輩約莫有點意願,我早晚是要議親的,你又不肯嫁我。”
她同亡夫感情並不深厚,媒妁之言,亡夫又常赴邊關,勉強算作相敬如賓,趙懷信少年珠玉,正是熱情的時候,董媛雖有所心儀,也只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