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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動作讓顧青竹留意到,大為詫異,適才盧玉憐和姜源顧著爭執,她便發現兩人有過眼神交流,但沒甚在意,如今細細品味,王蒙似乎對錶姐有那麼點不同尋常。
盧玉閣首先表態:“我可不好這個,姐姐拿了就行。”
“想什麼呢,本也不是給你要的,青竹那頭定也不用。”盧玉憐高興的接過畫,一張給丫鬟,一張遞給顧青荷:“青荷陪我逛了半天,拿著這個千萬別嫌棄!”
姜源攥起拳頭,不樂意自家惦記的姑娘捧著兄弟的畫跟寶貝似的,他自己又不會丹青,只氣道:“好啊,我們老三的畫怎麼說也值個幾十兩銀子,讓你說的好像破爛兒似的!”
顧青荷看著不敢接,客氣的搖了頭:“我哪裡有什麼功勞,王公子的畫太貴重了,還是盧姑娘拿過去一起存了,兩幅也能湊個對。”
盧玉憐哎呀了聲,乾脆遞給甘菊:“不用客氣,你聽聽他兄弟居然就說只值幾十兩銀子,怕什麼呢。”幾十兩銀子還不夠紙墨功夫錢,姜源顯然是氣糊塗了。
王蒙笑眯眯的拱手:“還請顧姑娘收下罷。”
顧青荷臉上一紅,羞澀拿捏的恰到好處,再推辭就過了,便輕輕謝了句。
幾人又說了會,眼看要到晌午,如意跑來尋人才道別散開。
姜源罵咧咧的走在前頭,滿面不高興:“王蒙就算了,他自賞燈那日就說不來的古怪,估計瞧上顧家那位表姑娘,可你呢宋義飛?平時氣勢哪兒去了,光顧著數腳下的草了吧!比娘們還娘們!”
宋義飛長的富態,笑起來只剩下眼睛縫,嘿嘿道:“不懂了吧,跟你們沒法說道,我這是賞景賞人,顧不上逞那口舌之快。”
姜源一愣,推了他道:“你中意玉憐了??“
“我有病嘛?顧七姑娘好端端的清水芙蓉站在那,看盧家小姐做甚,也就你把那種兇狠性子的當塊寶。”宋義飛翻他個白眼兒,哼哼道:“再說我什麼時候和你搶過姑娘!”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姜源雖知道顧七姑娘貌美,但畢竟從小稀罕盧玉憐,打是情罵是愛,兩人就像歡喜冤家,不然換做別人,他才不會好性子去跟人鬥嘴。他低頭踢了兩腳石子,忍不住勸宋義飛:“你那紅顏知己滿汴梁,看歸看,顧七姑娘可不是你能想的,注意點分寸,我可不想日後玉憐因為這個罵上門來。”
宋義飛切了聲,煩道:“我自然省的,你還是多關心關心王大公子吧,他看中那顧家表小姐可是能上手的。”
王蒙面似文弱書生,卻是極有城府之人,一心想要娶個名門閨秀,真正高門又難以攀附,故在得知顧青荷乃平江顧氏一支的嫡女後,就有些盤算,眼下瞧著大有可為,只笑了說:“什麼能上手不能的,影響姑娘家閨譽,都別磨,快活林那邊人要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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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種養園吃膳貴在個鮮字,幾乎每樣俱是剛從地裡採的,大灶大火的炒燒,土雞燉蘑菇、粉條燴肉、蒸薺炒雞蛋、清炒菠菜,自家點好的豆腐燉的鯽魚豆腐湯,奶白色的湯汁看著就有食慾。
天氣轉暖,老太君精神頭明顯好轉,在園子裡散了會步,晌午飯食可口,比平日多用半碗飯,魚湯也喝了不少,李氏見她歡喜,放下筷子笑著提議道:“於媽媽和我去後排的屋子瞧了瞧,別說,打理的挺利落,地龍火炕面面俱到,咱們在家呆了一冬,我也早想偷個懶兒,來這依山傍水的地方住上兩天了,母親若是心疼我,咱們便住上一晚,明日再回?”
老太君哪會看不出來是體貼自己?嗔笑的瞅了她:“你這主母當的,倒是放心。”
李氏半挑了眉毛,爽利道:“這不是您和父親的功勞,咱們府上規矩好,一天半天還使得的,再說四弟妹又在家照看著,真有個需要趕回去也不當緊,就是二弟妹養胎令人掛念,得看母親放不放的下了。”
“我這老婆子有甚放不下的。”老太君也有住一宿的想法,沉吟片刻拍板道:“那就差人給家裡帶個話,咱們就在這住了,讓幾個丫頭也高興高興。”
十來歲的姑娘出門子少,不要說盧玉憐,連顧青竹都繃不住嘴笑起來,盧家其他人在挨邊的園子歇,盧玉憐等不及匆匆把湯喝了個底兒朝天,跑回去和盧夫人商量,盧夫人耐不住她又搖又求的,終於鬆了口,撥了丫鬟婆子留下陪姐妹倆。
時間驟的寬裕到兩天,顧青竹也不急著和黃姑姑去山丘那頭挖春筍了,用過飯在榻上歪著眯會覺,稍微擦把臉才和盧玉憐她們出了門。
顧明宗正帶著明卓、明元在草場上學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