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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些勝在沒有鏤空,私密性好。
西山燈火一路而上,彷彿要入了天際,顧青竹她們吃茶談天,因為是套間,頌平、頌安幾個丫鬟在外間小桌也備了茶果,輪流伺候幾位姑娘,剩餘的也能坐了松乏松乏。
約莫兩盞茶的時間,鑼鼓宣告顯密集許多,顧青竹側耳聽了會兒,說:“約莫要巡燈了。”
盧玉憐正端著茶杯,喝了口趕緊放下來:“咱們快瞧瞧去!”說著拉起盧玉閣就往門邊走。
出了雅間,程瑤在後面緊步跟著還落下幾米,顧青竹想開口勸她慢點,不曾料嘴還沒張開,側邊雅間突的衝出來一個姑娘,剛好把盧玉憐撞了個正著,所幸盧玉閣在旁邊拽著她,否則摔上一跤沒跑兒。
顧青竹鬼使神差的留意起雅間的門側的木牌,小楷相當漂亮的三個字‘如月居’,正是先前她們預定的那間。
兩人都愣了下,盧玉憐揉著肩膀還未回神,那姑娘卻先嚷嚷起來:“真不長眼!”
待看見朱鳳珊氣急敗壞的樣子,顧青竹簡直想翻翻黃曆,看今日是否忌出行。
朱鳳珊穿著件水粉色的千褶裙,腰帶鑲珠,頭戴赤金花冠,柳眉怒挑看向盧玉憐,大概是認出她們,稍微斂了斂:“原來是盧府的姑娘,和瑤姐姐。”也不知顧青竹站的遠還是人家沒看見,朱鳳珊連招呼都沒打的將她略去,隨後說:“盧姑娘走路多看著些。”
盧玉憐向來看她不順,明明是被撞的,卻由朱鳳珊倒打一耙,忍了忍,口氣才不至於太壞:“朱四姑娘再想想,我在前面走,你從後面出來,理應你留意才對。”
“鳳珊,你沒事吧?”此時,雅間裡跟出個青衫公子,眉眼生的很是秀氣,個子不算高,手裡拎著布袋,裡面裝了好些小玩意,一看就知剛從街邊攤子上買的。
朱鳳珊不理他,只顧目光不善的盯著盧玉憐,嘴邊客氣的笑也消了:“廊道寬敞,你從中間走,無論那邊出來人都要碰著,這道理沒人教麼?”
這話就誅心了,可大可小,往險惡裡說,就在數落盧家姑娘沒教養,聽的盧玉憐當即氣紅了臉,走上前兩步想要和她理論,結果被青衫公子出言勸解道:“在下姓徐,姑娘對不住,還請多見諒。”
江寧府徐淮,眾人瞭然,這便是朱鳳珊的未婚夫了。
“你道什麼歉?”朱鳳珊也不管旁邊站著閨秀丫鬟,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留,沒好氣道:“你憑什麼管我的事兒!?”
徐淮性子好,反倒頗有耐心的壓了聲音,笑著哄勸:“別生氣,既然你們都認識,都沒傷著就行。”
“不用你多事。”朱鳳珊看不上徐淮,哪裡都生厭,見他只當和事佬的從中化解,沒半分男子氣概,自己居然被迫嫁給這種人為妻,日後還不是隨意被人拿捏欺負?
顧青竹沒管其他,見盧玉憐沒傷著哪兒,彎了彎唇道:“徐公子說的沒錯,大家各退一步,再耽擱下去怕連燈隊的尾巴都瞧不見,再說。。。”她故意頓了下,眼神曖昧朝朱鳳珊和徐淮之間掃了個來回,雖說訂了婚,孤男寡女連丫鬟隨從均不帶的呆一塊,引人遐想的地方多了去了:“咱們站這說話影響別的客人,也耽誤朱姑娘和徐公子的事兒呢。”
綿裡藏針大抵便是如此。
朱鳳珊容不下被諷刺,臉像凍了冰碴子似的,顧青竹做好唇槍舌戰的準備,結果誰都沒出聲,連程瑤都定在那兒不曾打個圓場,她大覺奇怪,這時腦後傳來兩聲低笑:“顧七姑娘不用急,燈隊已過了宣德摟,看不見了。”
顧青竹僵著身子轉過身,趙懷信負手立在後頭,面龐在火燭的映襯下溫潤如玉,似笑非笑的瞧著她,眼神兒裡有股子道不明的意味。而盡頭的雅間陸續有人跟出來,趙懷禮、常青還有位二十出頭的女子,梳著婦人頭式,打扮的嬌豔無比,胸前開的足有三指寬,不費勁就能看到白嫩的酥胸。
今日確實不宜出行。
“趙三公子。”顧青竹下意識撫了撫裙子,再向後面的趙懷禮和常青打了招呼:“大公子、常公子。”
若在以前,偶逢趙懷信足夠讓朱鳳珊歡喜好幾天,可自從上次寶珠寺不歡而散,對他積了怨氣,看著那張俊臉是五味雜陳,加之身邊跟著徐淮,想走走不得,想留又不痛快,糾結至極。
朱鳳珊不舒坦,盧玉憐就高興,恨不能催顧青竹多找點話題和趙懷信寒暄一會兒。
燈隊穿過御街時喧鬧震耳,雅間中的客人幾乎都在留意外邊,沒聽到朱鳳珊她們爭執,趙懷信正聞到顧青竹說的兩句噎人話,隨便一掃心中就有了數,側身半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