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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橫豎不是貞靜之舉。
李珠被噎的皺眉,扁起嘴滿面不服的轉過頭對皇后道:“與我無干系,我不知道。”
皇后不徐不慢的頷首,和長公主對過眼兒,轉問朱鳳珊:“朱家姑娘呢,也不知情?”
朱鳳珊坐的端正,她絕沒想過顧青竹居然不管名聲的告訴給皇后,這節骨眼兒,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怕是渡過不去,隨即搖頭否認:“六公主與我排練獻舞,碰見顧夫人才知道七姑娘還未歸,這事情娘娘不說,臣女還不知情,身邊好幾位小姐都能作證。”
“好,既然如此,凡事必有因果,顧家姑娘能否解釋為何懷疑六公主她倆人,而非其他。”皇后指了指臺下案前奮筆疾書的女官,白紙黑字早已記過兩頁,震懾道:“你們每人說的話都會被記下,日後追究起來好有憑據,是非面前,本宮眼裡容不得半粒沙。”
顧青竹朝李氏笑笑,把手抽出,再從座兒上起身向前走了三步,雙手交疊:“青竹明白,以下所說句句屬實,願皇后娘娘、長公主明鑑,今日我獻茶後在小房門前遇著位宮人,年紀大概三十許。。。”她溫言細語的敘述,條理清晰,每個疑點串聯起來,說是巧合都沒人信,接著垂眼又道:“清明登南屏山,我巧逢朱四姑娘,提及年後元宵禍事,她懷疑與我,雖已百般解釋,但朱姑娘似乎仍舊以為我是謠言元兇。假設‘因’由此出,今日我懷疑她也合情理,何況事後行為蹊蹺呢。”
創口被人扒開論長短,朱鳳珊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眼中驚弱漸漸被怨恨替代,沒等皇后開口急著反駁道:“顧姑娘長篇大論,最後是自家懷疑我與六公主,事情一碼歸一碼,紅口白牙令人不服!”
沈曇沉默觀戰許久,不禁眯眼兒觀察顧青竹細碎的表情,見她眉梢均不曾動過,成竹在胸的與人對視,生平首次覺得,女子善言雄辯之姿,狡黠滿滿,如此深得自個兒心意。顧青竹在他眼中有多少可圈點的地方,李珠和朱鳳珊便有多少惹人不耐的壞處,人之喜好如斯不公,不過對於李、朱而論,拋開家世樣貌不談,實在劣跡斑斑。
李珠以為她沒抓著真憑實據,唱的出空城計來套話,心內笑了回,越發的有恃無恐,想著事未成,給顧青竹頭上按個‘誣陷皇家子弟’的帽子也不錯:“顧小姐要沒個說頭,我可不同意的。”
長公主暗暗嘆息,根兒敗壞了,再一味溺愛不修剪枝葉,哪兒長的出好苗子來?
“前面只我一人所見所思。”顧青竹不在意,把沈曇所查宮人和宮女的底細逐個說明,幾時進宮、在哪個殿裡伺候、家中人口、近期是否有不明來路的錢財、與誰見的頻繁等等,事無鉅細,開封府審案也不過如此:“那名宮人承認是六公主授意,臨時把外人調來金明池伺候,兩名宮女確實在宮內有登記,進宮前是朱府莊上的家生子,而物證。。。可能需要沈公子幫忙說明一二。”
李珠表現的尚算自然,朱鳳珊可百爪撓心,先前千挑萬選送過去,說拿刀片子抵在脖兒上也不會供出和朱家有丁點兒關係,這不到半天,全盤抖摟出去了。
其實倒還真冤枉她們,沈曇看作俊雅公子哥兒,但翻臉就變索命閻王,軍裡千錘百煉的煞氣一開,二百多斤的漢子俱嚇的直滾冷汗,女子能閉口不言撐上片刻,稱得巾幗鬚眉了。
沈曇見提了自己名字,起身將香爐移至正中,雕花銅爐半人多高,用料分量十足,尋常兩人方抬得動,在他這兒,白玉般的手指對準支架細細那麼一掐,提起便走,步子卻也半步不晃。
“這檀香混入迷藥本不稀罕。”沈曇食指沾了點香料灰,再用拇指對著碾了碾,眼風順著朱鳳珊掃到李珠,明明笑著無端讓人慎的慌,挑眉說:“可混入如此千金難買的迷藥,卻不多見,我特勞煩胡太醫驗測,既然金貴,順藤摸瓜找的還容易些,再查下去,才知是城東良辰館特有的檀香,特殊之用,贈與之人屈指可數,數得著的人中,就有朱大公子的名字。”
謀劃時,李珠囑咐要用最霸道的香,朱鳳珊雖不懂,但憶起一次在後園子聽自家大哥與小妾說起情話,提到有那助興的東西,別的不論,朱家大郎衣著用物處處考究,不好的東西入不得他眼。她回去派忠心可靠的姑姑去妾侍房裡翻找,在脂粉盒子夾層拿出兩節,姑姑過了眼,先尋個丫鬟偷摸試用了回,果然見效,剩餘的才落到朱鳳珊手裡。
她只覺有好壞之分,怎知道這東西還能查得到出處!
語畢,沈曇請示過娘娘,把三人帶到殿中,各個供認不諱,哭嚷的哀求皇后只罰她們,不要禍及家人。翻出來抄滿門的罪,單做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