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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的!
“等等等,萬一官府那邊隔陣子來找回麻煩呢?”馮天富攥起肥厚的拳頭,狠狠錘著桌子,茶盞都被震的咣咣作響:“這麼多眼睛瞅著老子,別說走貨,我自己出府轉上一圈,身後頭就跟著群/交頭接耳的,許家案子不完,我這脖子上就一直懸著把刀!”
甘氏又不是通天的佛祖,想的再周全也料不到許家這茬事,嘴上哄著,手上還幫著他捏肩:“您消消氣,稍安勿躁啊。”
一番哄勸不頂用,馮天富被那幾船貨物鬧的夜不能寐,思量了會兒,一把抓過茶盞把裡頭的茶倒入口中,連同茶葉嚼了進肚子,破釜沉舟的道:“媽的,我就不信這個邪,明兒白天就裝貨運走,光天化日,官府的人還真能是狗鼻子?”
官府中人是沒有狗鼻子,可沈曇卻像掐指會算似的,在聽過沈靖對馮府動向的呈報後,捧起自個兒剛寫出的文章,對著上頭輕輕吹了口氣,墨跡慢慢乾透才懶懶開了嗓子:“明個兒全日值守江岸貨口,魚兒要上鉤了。”
商陸這回卻學聰明,不做那出頭椽子,每次都被自家主子嗤笑,好似他天生腦子欠靈光,轉過臉擠眉弄眼的和沈靖遞眼色,可那位更絕情,看不都看他,頷首對沈曇回了個‘好’字,這場沒頭沒尾的商議戛然而止。
次日撞上陰雨天兒,雨勢不大,延綿起伏的群山籠著層雨霧,江岸邊除了日常貨運的船隻,客船減少了一半,零零散散的有人從船上下來,奔跑著到岸不遠處的茶棚子裡頭。
這茶棚是附近的獨一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單賣茶水,簡單的麵食餅子都有,沈曇如上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