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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為她開解,她的性子我這做姑姑的最清楚,若再不嚴厲點,日後指不定生出什麼大是非。”
顧青竹心內贊同,便不再多說客套話,當開口叫人時,又發現不知如何相稱,三四十歲的年紀大都喊上句夫人,但許芸未成過親,顯然是不合適。
“你大概比沈家公子小上兩歲,倘若不嫌棄的話,隨他叫我聲姨。”許芸淡笑說。
“許姨。”顧青竹從善如流:“不知您這會兒過來是?”
許芸解釋道:“我手下一位掌櫃痛風嚴重,前些日子和許郎中打了招呼,託他幫忙診治診治,正好路過順便看看兩位大人傷勢。”
他們借住許園全靠著顧二爺和許芸的交情,二夫人劉氏在瀘州時和許芸頗為熟悉,所以同顧青竹一路走著,也不忘記問候過劉氏和明元的近況。
顧同山剛能坐著就翻起了信報,見許芸探病倒沒甚驚奇,反急急忙忙的打聽起瀘州城內一些風吹草動,許芸身為商人,訊息哪兒能不靈通,見他問就把知道的說了。
張姨娘請門口婆子燒了壺水,簡單泡上杯毛尖兒端給許芸,顧同山每日服藥不宜喝茶,所以給她又換了杯熱水放在床邊小櫃上。
用過兩盞茶,許芸起身告了辭,顧青竹送她去隔壁王大人那兒,回來路上正巧碰見沈曇。
這邊天熱,沈曇身上的衣物是愈發輕薄了,顧青竹還穿得兩件,外面套著小褂,他卻換上半夏穿的袍子,腰間束的鬆垮,懶洋洋的提著鞋走著,臉上看起來冷冰冰的,看見她才有點兒緩和。
“今日那個許家小姐找你麻煩了?”沈曇直勾勾的看著她,嘴上問道。
顧青竹看見他,鬼使神差的就想起昨日的事兒,伸手欲摸上耳垂,到一半又驚覺不妥,佯裝著將碎髮別到耳後頭:“是來了趟院子,不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