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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以後,能把人生生氣死。
許如之見一時點不出她不好,嗤了聲道:“昨兒在外頭也沒見你如此收禮,現在再裝相不覺得晚嗎?”
頌平不是好性子,一聽臉兒不好看了,冷目瞧著她:“小姐說話積點德,自己吵上門沒禮,倒還能說別人?”
“頌平。”顧青竹抿嘴道:“咱們是客,客主有別。”
理是這個理兒,可她在門前指桑罵槐說半天,頌平開始哪裡鬧的明白是針對自家小姐,不然早和她唇槍舌劍了。
“好,既然你知道是客,我就提醒著你。”許如之氣呼呼的指著她說:“這是我家,你在外邊和男人親親密密就算了,少在我院子裡面勾引人,煩的人噁心,沈公子不知被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可也就這會兒,明白過來,就看出你是哪種人呢!”
最後聲音扯的很大,連隔壁忙著煎藥的婆子都探頭探腦的,聚在牆邊的花稜視窗想觀熱鬧。
遇見這種人也是無言可對,顧青竹心嘆:真想把勸沈曇說‘童言嬌憨’的話再勸自己一遍,不然真要氣出血了。
“許小姐以為青竹是哪種人呢?”顧青竹想一回道。
許如之哼了聲:“衣裳不會自己買麼,還是窮的連幾個銅板兒都出不起,要男人陪著去,我都替你羞愧。”
顧青竹頓了頓,笑了對頌平道:”我還以為山西的老陳醋幽香純正,酸的透徹,沒想到瀘州這方水土更是特別,許姑娘真乃釀醋高手。”隨即轉臉對許如之誠懇道:“令人欽佩。”
作者有話要說: 支付寶賬單出來了,這時候才覺得自己是有錢的 QAQ
心痛。
第64章 第六十四回
人都說姑娘要富養; 許家財大氣粗,許如之更是自小在金銀堆裡慣大的,要什麼給什麼; 是以脾性衝的很,有甚氣惱抱怨,嘴巴說的總比腦子想還快; 也正因著這個; 碰見帶著笑臉兒和她咬文嚼字,反而找不出說辭,換那嘴皮子刁毒的倒可以比上一比。
許如之聽顧青竹話裡頭的意思; 無非指她拈酸吃醋; 無中生有的來抹黑人家; 頓時跺著腳道:
“我吃醋如何了?總不像你一顆心裡頭全是伎倆; 買個東西央著旁人,還要戴那勞什子的帷帽; 生怕不惹眼兒呢。”
瀘州溼熱; 本地女子戴帷帽紗巾還真不多,但在汴梁; 這個時節白天去熱鬧的街市瞧瞧; 未出閣的姑娘哪個不遮掩著點?怕是十一二歲的小丫頭都知道的。
連這等強詞奪理的話都說了出來,顧青竹便笑了道:“許姑娘若看不慣我,假如我不戴,你也會挑出別的道理。”
許如之剛要張嘴頂回去,那邊卻有位婦人走近了; 沒止步的直直走到她面前,鳳眼一凌,唇角沉了沉道:“還嫌不夠丟臉?”
“小姑姑。”許如之被驚的怔住,不顯眼的退了兩步,看起來十分畏懼她,方才趾高氣揚的表情霎時退了乾淨,唯唯諾諾的低了頭:“我是。。。”
婦人睇了她一眼,面色沒半點兒好轉:“是什麼?前幾日你那點小動作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人家沈公子可曾理過你半句?結果你還不知道收斂,馬上向顧小姐賠禮。”
許如之漲紅臉兒,心裡頭一百個不樂意,奈何抵不住自家姑姑威嚴,不情願的跟顧青竹賠過不是,婦人又道:“但凡你還在這許園住,沒有我允許,別想再跑出去,不樂意的話就乖乖滾回揚州。”
外頭婆子丫鬟圍的越來越多,許如之面子裡子都丟個精光,眼角含淚的飛奔出園子,顧青竹也被那婦人的氣勢所震,許久才反應過來行了禮。
“讓小姐見笑。”婦人搖頭嘆了嘆:“我侄女被教導的沒規沒矩,給你添麻煩了。”
“哪裡,我也有不到之處。”顧青竹連連擺手,住這幾天,倒是聽說些許園女主人的事蹟,眼前女子年紀瞧著不小,方才略略一掃還以為是哪家夫人,這會兒臉對臉站著,注意到她未梳那婦人頭,想來是傳說中未出閣的許家小姐。
許芸剛探查河道歸府,還穿著件對襟長衫,下面長褲束腿,腳上黑色隱紋的繡鞋,走動起來方便的很,顧青竹還注意看了她身後的丫頭,也是差不多打扮,身後揹著把半人高的大弓,弓柄中間的漆色磨損發白,顯然是經常使的。
面由心生,打眼一看就是乾脆利落之人。
許芸早先久居揚州,這跑生意的人,無論男女避不開風吹日曬,從她沾手做鹽商後更是如此,所以面板稍稍偏黑,笑起來比著方才訓人時柔和許多:“顧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