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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冷臉去問人家,如今真想大白,只覺得顧青竹應該怒斥他一通,才能抵消罪過。
“我僱了馬車,咱們這就回許園。”沈曇道。
馬車寬敞,坐四個人綽綽有餘,顧青竹不明所以的登上車,座兒上用張錦被鋪了,柔軟舒適的很,旁邊還有靠在腰間的小墊,側手邊兒放著個灌了水的袖爐,手探上去摸了摸,熱度剛好。
顧青竹越想越臉紅,沈曇怕是從掌櫃的口中得知,才趕緊備上這些東西。
到底是小姑娘,再大的心也做不到坦然自若,所以顧青竹下車也沒敢看他的臉,鞠了禮匆匆想走,可沈曇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山色漸晚,西邊天跡紅霞遍佈。
許園比城下涼了些,離住的園子還差幾道門,周圍草木深深,一棵古香樟樹遮天蔽日,周圍沒有旁人,連鳥蟲都沒了聲音,靜的令人心悸。
顧青竹的手腕被他握著,能感覺出對方並沒使出什麼力氣,可仍是如枷鎖般,圈得她半步不能移。
“沈大哥這是做什麼?”她按捺住慌張,轉著手腕試圖從他的鉗制從掙脫開。
檀口在眼前開開合合,沈曇睨著那兩片沾了花瓣兒一樣的唇,水瑩玉潤,撩的人難以自定,從心底滋生出想要一親芳澤的慾望來。
此等想法,從未在任何女子身上有過。
想他長久在軍裡,家中縱然覺得該有個人教導他男女之事,也鞭長莫及,再者魏國公出身貧苦,沈府沒有安排什麼通房丫頭的世家陋習。但該懂該會的,他俱瞭然於心,軍營休整時,不是沒和同胞到勾欄瓦舍諸類地方逛過,只因心不動,就那些玩意兒也就不甚在意。
這衝動連他自己都驚異了。
沈曇壓著嗓子擠出兩字:“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