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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會逼迫你不成,且也用不了那麼久,只需待聖人給五皇子賜過婚即可。”
五皇子已經大了,當初太子開府自立時比他還小上半歲,一旦李曉的正妻確定下人選,其他幾位適齡的皇子俱已成家,聖人確實不能再拿顧青竹婚事做什麼文章。
顧青竹不得不承認,餘玹夫人所言實在是有幾分道理,至於再取消一次婚約,對她來說也無所畏懼。
這想法很快在顧青竹腦中生根發芽,甚至覺得沒有比它代價更小的了,主要原因是不會牽扯到魏國公府,不用讓沈曇冒多餘的風險。
可顧青竹還有疑慮,咬了咬唇道:“我怕趙公子不會答應。”
趙懷信曾兩次表示有迎娶之意,答應這種事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此事憑的就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餘玹夫人頗有些無奈的瞧著她:“不過你若真按我說的做了,還是建議不要犯傻的多此一舉,他不知道正好。”
沒一會兒,有丫鬟來這邊通報說,四公子迎親回來了。
在海納堂的女眷們紛紛往花廳趕,顧青竹也帶著餘玹夫人和許芸前去觀禮,被如此點撥,腦子裡的想法尚未理清楚,但已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連走路的步子均輕快許多。
花廳處處掛上了紅綢,桌面精緻的瓷碟上,擺滿了桂圓、蘋果、蜜棗等喜慶果子,還有各種甜味兒的飴糖,最得孩子們喜愛。
盧玉憐姐妹提早佔了好位置,可以清楚看見新郎官兒和新娘拜堂,見顧青竹進門,便揮起手高興道:“青竹,這邊這邊。”
顧青竹把餘玹夫人她們安頓好,才擠過去和盧玉憐並肩站著,抱歉道:“招待不周了。”
盧玉憐嗔她一眼:“就知道你忙的腳不離地,我倆才自個兒轉著看呢,自家人還客氣什麼,趕明兒我成婚,青竹妹妹早去幾日陪著就成。”
吉時已到,顧明宏牽著條大紅錦緞,中間兒繫了同心結,另一面則是披著蓋頭的程瑤。
來客紛紛出言道喜,說著各種溢美之詞,盧玉閣卻突然拽了下顧青竹的手,附在她耳邊說道:“趙三公子可一直盯著你看呢!”說罷朝斜前方努努嘴。
趙懷信穿著件淡青色的立領長袍,比平時多了些書卷氣,眉眼帶笑,在那群年輕公子裡面十足的鶴立雞群。顧青竹目光和他對上,對方倒是矜持的笑了笑,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彷彿面前拜天地的熱鬧景象,在那眼中全是浮雲一般。
顧青竹擰著眉垂下眼來,將身子微微往柱子旁側了側,想以此遮擋著他灼熱的視線,可惜此舉著實是掩耳盜鈴,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好在趙懷信眼神雖露骨,整場儀式下來卻沒再有其他行動。
顧青竹忙起來連午膳都沒空吃,直到傍晚賓客散盡,才得以鬆了口氣,回到聽竹苑吩咐廚房做碗細湯麵,聞到香味兒方才察覺腹餓難忍,兩碗麵吃下肚子才有飽意。
睡前,她躺在榻上輾轉反側,這入了秋的日子,晚間已不再是一成不變的悶熱,竟颳起陣陣涼風,臨邊的窗扇留了縫隙,風從縫中吹進屋子,叫人更清醒了。
她心裡知道,和其他計策相比,自己其實已經預設餘玹夫人的說法,如今猶豫不決,不過是害怕沈曇的反映。
保不準剛說一句,他便氣的摔門而去了。
可即便如此也要試上一試,顧青竹思索兩日,幾乎將其中情形通通分析了遍,才敢提筆,一字一句的想著措辭,一封信寫了十來回,最終綁在鴿子腿上,給沈曇寄去。
沈鴻淵乃終身爵位,他去世後,魏國公的名號也便隨著去了,魏國公府大門前的牌匾換成新的,仿照老國公的字拓下來的,蒼勁有力的兩字:沈府。府中上下依舊井井有條,老國公一生軍功無數,榮譽擺在那,並非是爵位和牌匾能抹殺掉的。
沈曇立在桌前,如同入定老僧似地捏著信久久未動。
很難形容這種心情,有種驚怒、懷疑、自責和無力感,狂風暴雨一樣席捲而來,他起初是不停的捏的眉心,後來忍不住在房中來回踱步,胸中那股怒氣硬是揮散不出去。
她怎敢,怎麼敢想出這種主意!!
誠然,憑沈曇的頭腦,這種方法不是沒想到過,相反是太容易了,他從來都是直接越過去,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可能讓顧青竹去和趙懷信虛與委蛇。
他甚至想不通,顧青竹那邊是出了什麼岔子,連這種要挖他心頭肉的計策,居然還一本正經的寄信來討論一番?
沈曇硬著頭皮坐下來,迅速回了封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