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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這。。。”千言萬語楞是沒吐出第二個字兒。
站在這裡一覽無餘,趙懷信默默凝視半晌,感覺肩上有動靜,才轉過頭:“怎麼?”
“怎。。。怎麼。”田橈暗自罵了兩句,抖著音兒質問道,“別告訴我你事先知道啊!!”
趙懷信頷首,以極輕鬆的口吻說道:“讓你猜著了。”
這回田橈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了,毫不顧忌形象的將雙手抱在腦袋上,心裡頭將各種猜測走馬觀花的捋個遍,無奈猜不透其中玄機。
但他好歹知道當下不能再和趙懷信提這茬,一面兒虛攬著他的肩膀,一面兒提議道:“走,咱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身為當事人的趙懷信固然知曉早晚會有這天,可在眾人震驚於沈曇所言的同時,他竟也心頭一緊,連步子都邁不開,與顧青竹相遇相識的情形如浮光掠影似得閃過,最後堪堪停留在兩人於南屏山小樓中對峙而立。
那時的決斷始終沒有太多真情實感,這半年多來,趙懷信很少主動去思去想,過的不能說愜意,但絕談不上糟。戶部公務繁雜,沒有多餘的空閒應酬,除了偶爾和田橈他們去紅樓草堂喝酒消遣,日子平淡無奇,至於坊間所說和深秀侍者那點兒最新的豔聞,捕風捉影,他亦懶得搭理。
趙懷信舉步和田橈折返去了側殿,宮女們已將美酒佳餚擺上了桌兒,外頭的嘈雜已然與他無關了。
而這廂,有沈曇擋在前頭,一切變得順遂起來,能圍上來詢問的都不是心懷敵意之人,問罷兩句紛紛賀喜,順便也像展翼那樣,提前討要份喜帖。
別看這些個公子貴女素日自持矜貴,可遇上這種事,也和城中哪些好奇的小年輕一個樣,其中禮部焦大人家姑娘,年歲還小的很,拉著自家長姐的手聽了半天兒,撲閃的杏眼好奇的問:“姐姐,是不是長的漂亮才能找到俊俏的夫君呀?”
弱弱的話音剛落,眾人便是捧腹大笑,被意外誇獎的顧青竹也忘記了臉紅,捂嘴跟著樂呵起來,焦家大姑娘跺了腳,在她腦門上輕輕拍了下:“你這丫頭,在家怎麼教導你的?”
焦小姑娘這才知道問的不對,羞怯的躲在長姐身後,只露出一隻眼睛:“我就想知道。。。以後也好尋個好看的夫君。”
“你怎麼還說!”焦家大姑娘無語凝噎,趕緊捂住她的嘴,生怕再說出什麼語出驚人的話。
“童言無忌。”沈曇笑著彎下腰,朝她眨眨眼,逗弄道,“回去多吃些飯,個子再高點兒,說不定便心想事成了。”
小姑娘歡喜的撥開長姐擋在嘴前的手,道:“能是像沈哥哥你這般的嗎?”
展翼率先接話道:“像展哥哥也挺好不是!”
小姑娘不給面子的撇撇嘴,顯然是嫌棄了,眾人再次笑了一陣,直到焦家大小姐滿臉歉意的將她牽走才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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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宮大宴後,沈曇與顧青竹的婚事傳的人盡皆知,連聖人和皇后娘娘當日聽說了,都向顧老爺子打聽過。
汴梁城茶館中說書的還依此編了才子佳人的故事,名兒起的十分貼切—《三嫁姻緣》,慕名來聽得人絡繹不絕,講的是月老貪酒把三人的紅線錯牽到了一位女子的指間,這才有退婚兩次,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佳話。
無論怎樣,兩人如今是塵埃落定,顧青竹肩胛的舊傷疼的次數也愈發少了,能做些女紅之類的活計,下月初沈家上門下聘,不算成親用的喜帕床帳,下聘當天女方給未來公婆縫製的鞋襪總要趕出來。
衣裳之類的她尚且能琢磨著縫。可鞋子這東西真真兒開天闢地頭一回,鞋底需來回納好幾層,腳掌和腳底寬度不同,饒是頌安給她畫了鞋樣兒,也錯了許多次,頂針戴的手指疼,才勉強將鞋大致弄成了。
顧青竹把一雙鞋放在案几上頭看了看,中肯的給了評價: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餘的。
“姑娘別慌,鎖了邊兒,縫上花樣雲紋便好看的多。”頌安笑著把籮筐拿的近些,指著裡面的小珠子說,“最近城裡流行往繡鞋面兒上綴珠子,您按花樣縫上去就成。”
顧青竹大概比劃了片刻,簇起柳眉道:“綴上去穿著會不會硌腳?”
頌安擺擺手:“不會的,鞋面兒本裁的高,再墊上一層細軟布料,正好合適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的火車回家了~
有趣見聞:昨晚上乘公交車時,鄰座的一位小姐姐對另外一位小姐姐說:“趁著今天趕緊回去打排位,小學生們都有時間了,容易贏。”
我頓時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