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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在口中,只能先吃完再說話,顧青竹飛快的咀嚼著,心內埋怨沈曇塞的太多,一時半會兒竟還咽不下去,沒想到他像是心有靈犀,端了杯花茶遞到她跟前:“喝點水潤潤。”
滿屋的人,只他們這一對兒小夫妻,丁點兒舉動均容易吸引目光,顧青竹沒沈曇臉皮厚宜摔打,瞧瞧給他個‘節制’的眼神,伸手想接過茶杯。
可惜沈大公子裝聾作啞權當沒看到,把杯子貼在她唇邊兒,故意湊過來低聲哄道:“張嘴。”
顧青竹委實缺少那份心胸膽識,膽戰心驚的硬是要搶過杯子,沈曇是什麼身手?放在軍營也是所向披靡,隨意幾個動作就將她繞了過去。
“再不喝,可真就有人看過來了。”沈曇威逼利誘,懷柔策略無所不用。
顧青竹餘光瞟了一眼,見確實都在各自說話,沈夫人也在吩咐丫鬟去下水餃,於是大著膽子咕咚咕咚幾口喝完。
由別人喂總歸沒自己喝著順,她嘴角落了點兒水珠,沈曇勾起食指幫她揩掉,遂即轉手又放在自個兒唇前蹭了下,舌尖還好巧不巧的舔了一舔,看的顧青竹臉騰的紅到了脖子根兒。
這一臉紅半晌都褪不去,老夫人還擔心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顧青竹只答屋裡熱的很,趁著子時出門和小輩們放炮竹吹風。
汴梁城四處的鞭炮聲逐漸密集,夜空中不斷有紅光起起起落落。
顧青竹將兜帽拉下,一張嘴兒便撥出連串的熱氣:“讓我挑一個。”
沈曇手裡拎著好幾掛紅鞭,聽她主動討要,很是意外:“你敢放?”
姑娘家尋常多玩些小炮花炮的,像是鞭炮之類很少有人去碰,到底膽子還是不夠,沈曇從未聽說她喜歡這個,換做顧家眾人,倒是習以為常了。
“我厲害著呢。”顧青竹哼了聲,笑著拿了一份,手裡捏著半截點燃的香走到空地上作勢去點。
沈昕尚能玩幾個小的炮竹,而沈詩連站都不敢離的太近,在看到顧青竹的舉動後,兩人不禁都跳起來嚷嚷著:“大嫂居然去點紅鞭了!”
引線冒著火花,沒多久耳邊就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顧青竹退後幾步正好抵在沈曇胸前,只覺手背外面又覆上一層。
沈曇幫她護著耳朵,眸子中倒映著點點火光。
本以為守歲會一直到後半夜,結果沈家幾房人還未散,沈曇便拉著顧青竹和長輩道別,先回了三省居。這邊也是同樣熱鬧,丫鬟婆子放了假,都窩在屋裡吃喝慶賀,商陸和沈靖也和許多屬下喝酒談天。
瞧他急忙忙的樣子,顧青竹還以為有什麼要事沒做,可眼見著臥房的小丫鬟跑出門去,把門合的嚴實,她才後知後覺的磕巴道:“你。。。該不會。”
“不會什麼?”
淨室中的池子蓄滿了熱水,旁邊還備著幾大桶沒有兌的沸水,沈曇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攫住檀口肆意品嚐一遍,手腳利落的把顧青竹的衣裙脫了去。
她那點掙扎簡直是螳臂當車。
待沈曇赤腳把人抱進了水池,顧青竹才迷糊過來,可這會兒已是被狼吞進嘴裡的肉,哪裡還會有尋求逃脫的機會,她不滿意的掐了沈曇腰間一把,咕噥道:“誰家大年夜還這般不正經。”
外頭喧鬧和炮竹聲一陣接著一陣,沈曇在她身後而耳鬢廝磨,只覺得水中的顧青竹整個人似乎就是春/藥,目及之處,白皙的面板上被他烙下朵朵曖昧的紅梅,衝的腦仁兒都是渾濁不堪。
“不是大年夜。”沈曇已經顧不上笑,捏著她的下巴迫著轉對來對著自己,下半身直截了當的衝撞使得顧青竹欲哭無淚,“已經新年了。。。而且外面動靜大,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若,叫幾聲給我聽聽,嗯?”
顧青竹燥的根本不知說什麼好,沈曇有備而來,自然是達成心願徹底將人拆分入腹,吃幹抹淨了。
在池裡還沒盡興,之後轉戰到床榻上,這次即便她連連求饒也不頂用,最後只能任憑處置,顧青竹身體氣力在閨秀中還是拔尖兒的,就這還半昏的睡了過去。
初一早晨有客來訪,沈曇自覺昨夜放縱的有些過頭,把屋子裡收拾妥當,才把顧青竹喊醒。
腰痠腿疼,下面兒也不舒服,顧青竹睜不開眼,苦惱的在棉被中蹭了一圈,腳丫蹬了幾下,甚少發脾氣道:“郎君以後不能這樣了,明知今兒閒不得,還沒輕沒重。”
沈曇笑著討饒:“夫人教訓的是,以後不會了,我幫你穿衣起床?”
房中蜜語哪兒能當真去聽,顧青竹嘴上抱怨,但不會真往心裡去,沈曇年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