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淡笑了下:“趙懷信那邊我與他協商,只是青竹大概會和老祖宗直言,到時候還望您能勸著些。”
顧明宏隨即又是嘮叨了通,沈曇一語未發,把錯處全攬在了自個兒頭上,到最後,顧明宏說的口乾舌燥,怒火也發的差不多,停下長嘆道:“我也清楚這事主要怨青竹。。。”
“不,她是為了我。”沈曇搖頭,凝神的望著顧青竹送來的那些飯菜,“所以責任理應由我來擔著,西北的戰事落定,我便返汴梁向老祖宗他們登門謝罪。”
這一夜誰都沒能睡踏實。
顧青竹大清早想起來張羅早點,可衣裳還未披上,頌安便掌燈過來告訴她,四少爺的吩咐,廚房瑣事先不讓她管了,飯好了也有僕婦端來。不止如此,顧明宏還送來兩本遊記,供她消磨時間。
便是變相禁了她的足。
四哥脾氣好,對誰都會露個笑臉兒,昨日卻怒成那個樣子,顧青竹委實不好受,如今唯盼著自己閉門思過讓他消消氣兒。
******
程瑤前一晚睡得早,睜眼兒時天都大亮了,她摸著身邊兒平整的被褥,問丫鬟說:“郎君昨日未歸麼?”
丫鬟打好熱水,一面兒準備帕子一面兒道:“回了呢,不過在沈公子房裡說了好陣子話,見少夫人歇下,怕吵著您休息,便在耳房的塌上睡了一宿,晨裡去的衙門。”
自家郎君體貼,程瑤又是心疼又是歡喜,隨即叮囑:“以後郎君來了便喊我,天這麼冷,睡在耳房沒準兒凍著身子。”
丫鬟脆生生的應下,擰乾帕子熱騰騰的給程瑤擦臉,嘴上道:“不過奇怪的很,四公子臨行前讓後廚的婆子把三餐送去,說七姑娘在屋裡用,也沒聽說姑娘得病什麼的。”
程瑤一聽,緊張著顧青竹真是受了風寒,掀開被子便想起身下地,可腳剛探出去,腦袋嗡的下子一陣眩暈,腿腳也軟了,假如不是丫鬟眼尖撲過去扶住,恐怕要摔在地下。
人暈過去半晌沒見醒,丫鬟又是捏人中又是解開領口,急得跑出門先打發侍衛去找郎中,再把顧青竹喊過來,沈曇身為男子,這種時候也靠他不上。
顧青竹嚇得一跳,外傷還能用眼瞧瞧,可渾身上下檢查過俱好生生的,且沒發燒的樣子,瞬間心急火燎的讓人去把四哥叫回來,左右兩個巷子拐彎就到,顧明宏會些診脈的皮毛,也許能趕在郎中到之前先探個大概。
可顧明宏恰巧正隨範大人在西北大營。
外頭人聲嘈雜,沈曇於情於理都要來過問一下,顧青竹見他支柺杖立的,免不得柳眉一擰:“你趕緊歇著去,嫂嫂這邊有我看顧。”
沈曇對於醫理是門外漢,但常年在西北軍中,各式各樣病症也見識過,經驗加起來比她多的多:“可有氣息不穩,或者嘔吐不止?”
顧青竹立刻搖頭道:“都沒有,大眼看著也沒哪兒不舒坦,人就是喊不醒。”
“沒有急症的話,便不用過於焦急。”沈曇道。
劉郎中前腳剛回去,後腳侍衛又來請了,跟著侍衛馬不停蹄的往這兒趕,望聞問切過後,詢問貼身丫鬟了些問題,隨後捻著鬍鬚對顧青竹道:“姑娘放心,少夫人這是有喜了。”
顧青竹眨了眨眼,心內突然的歡暢起來,馬上又再三確認道:“您可是肯定我嫂嫂有孕?”
“自然自然,從這脈象看,大概也有近兩月了。”是喜不是禍,劉郎中也鬆了口氣,笑道,“只不過少夫人體質較弱,前段車途勞頓,大概胃口也不好,積勞之下才忽然體力不支,我擬個調養的方子,得好生將養過了頭三月,方算安康。”
伺候程瑤的丫鬟猶猶豫豫開了口:“可是我們家夫人上月小日子還來過,奴婢記得清楚,怎的會有近兩月?”
劉郎中沉吟了下:“能否具體說下,大約有幾日,量多還是少許?”
“多似乎不多,約莫三日就完了。”丫鬟回憶說,“我還和少夫人提過,可能是水土不服。”
“偶有婦人初有孕時會見紅的,如此說來,少夫人更應臥床養身子了。”劉郎中道,“最好再請個女大夫診察一遍,有備無患。”
顧明宏和程瑤成親許久未曾要孩子,就是因為她有體寒的毛病,想多調理一年半載,去年這補藥才停了,如今沒幾個月便懷上,家中長輩如果料到,定不能讓她跟著來京兆府受罪。
手頭沒個準備,喜封還是要包的,好在現成的錦緞福袋有的是,頌安往裡頭塞上金裸子,顧青竹雙手拿著笑盈盈給了郎中:“辛苦郎中了。”
院裡侍衛丫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