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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幫了顧青竹的忙,趙懷信從善如流的收起手,開始和顧明宏討論起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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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入冬冷的似乎都很快,雖然還未曾下雪,但清晨屋後的水缸都結了一層厚冰,花園裡頭的最後那點綠意也消退了,枯樹枝頭,又是一年寒冬將至。
太子殿下在獵場受傷的事情,前個終於有了定論,一位正三品的要員被判定為主謀,直接判了斬立決,理由竟還是可笑的通敵賣國,說收了西夏賊人的銀子,指明要太子的性命。
這明面兒上的罪責誰都不會當真去看,三皇子的勢力頻頻遭到打擊,聖人還開了口,待翻過年頭,便給李瑞封王賜下封地,選個良辰吉日去往青州。
皇子封王是喜事兒,但李瑞是一心要再博出個天下,哪裡真能甘心領旨,是以暗地和陝西路軍中聯絡上,讓他們故意找了理由,在抗吐番部族的戰鬥中以守為先,日子一長,聖人便坐不住了。原先老魏國公出身於西北大營,可以說現在營中大批兵將,都是聽著老國公的傳奇長大的,如此驍勇善戰的軍隊,居然讓吐番那些個雜兵地痞打的節節敗退?
外族馬戰是厲害,但現在是嚴冬,他們目的就是為了搶奪牛馬糧食,部族間的並沒多少合作,這仗可以打的困難,但不能沒有作為!
聖人又摔了一次硯臺,這是最近第三塊了。
“廢物,都是群廢物!”聖人負手在大殿中急走兩圈,大聲呵罵道,“當初沈鴻淵領著五百步兵,迎戰他們吐番兩千兵馬,沒敗過一次,今日可好,一千精兵強將,打不退那六七百的砸碎?”
殿下將軍面如菜色,抖了抖唇:“老國公驍勇善戰,古往開來鮮少能與之相提並論。”
聖人氣笑了,拍著龍案道:“好,好一個不能相提並論,那沈原在西北大營坐鎮幾年,哪年冬季沒個騷亂,何時給朕留下過這樣的爛攤子!”
將軍支支吾吾,沒再狡辯:“聖上息怒。”
聖人煩躁的把手裡的摺子仍在他臉上:“去,傳朕的口諭,讓沈原官復原職戴罪立功,即刻趕往京兆府整頓軍紀。”
“這。。。這老國公才過世不到半年。”將軍大驚,歷來有奪情一說,但天下還是以孝為先,此事一出,旁人不敢議論天子,但沈原不孝的名聲可就落實了。
聖人冷笑一聲:“是啊,你也知道老國公過世不到半年,朕這疆土已然要不保了!他為朕而戰,為天下子民而戰,誰敢多嘴議論半句,朕即可送他們全家去守衛疆土,都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東西。”
將軍冷汗都下來了,跪地磕頭道:“臣遵旨。”
“陝西路軍中將領這陣子變動極大,沈家那小子今年不是才考了解元,是叫沈曇。。。”聖人想了想道,“老國公家中子嗣不多,便讓他跟著沈原歷練一番,也別去前線了,呆在西北大營做些事情,將來三年孝滿,朕也好論功行賞。”
作者有話要說: 沈大:看著作者連環的套路,又想逼我遠走,我的心內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沉默臉)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回
宮裡的太監捧著聖旨到沈家宣讀完; 私下還說了幾句勉勵的話,無非是聖人心裡頭明白之前的案子,說沈將軍通敵私賣軍械完全是子虛烏有; 可人證物證硬被擺在檯面上,聖人只能暫時壓著審查清楚,完全出於對臣子的一片愛護之心。
這話中摻了多少水分; 沈家人也是有數的。
聖人確實不信沈原有罪; 但卻順水推舟打壓了沈家,當然,老國公沈鴻淵的病故在他意料之外。
沈原捏著聖旨怒目切齒道:“老皇帝想的倒挺美; 拿咱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沈仲性格沉穩; 闔眼輕嘆了聲:“稍安勿躁; 無論聖人目的如何; 你能官復原職,總比出了半年孝期再回牢裡頭強; 再者說; 京兆府被三皇子提拔上來的那群人,明顯的故意拖延; 他們龜縮在後營; 搏命的卻是西北大營的將士。”
戰事多一日,費銀子不說,又有多少無辜的底層兵將,因為得權者的一己私慾而枉送了性命。
捨身忘死他們不怕,但怕的是死的毫無意義!
沈原閉了口; 將聖旨狠狠往桌上一砸,硬聲硬氣的說道:“大哥,我身為西北大軍統帥,臨危受命也就罷了,可賢侄什麼官銜都沒有,這個時候讓他過去,西北大營內部敵我不分,便不用披掛上陣,也是危險重重!不如稱病。。。”
“胡鬧!”沈仲兇起來橫眉立目,斥責說,“那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