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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家府中的老僕打聽過,決計錯不了。”
老太君不知平江那邊府中到底怎麼管的下人,當初既然一心要讓姑娘嫁過來,就是錯了一步,眼下禍從口出,還一錯再錯:“可跟平江那頭聯絡過?”
“還沒,小兩口因為這個鬧的不可開交,我勸都勸不住。”王夫人添油加醋道,“但哪家男人遇見這事兒能心平氣和不是,這不,我先過來問問您的意思。”
老太君把佛珠兒擱在桌面上,淡淡笑著喝了口茶:“青荷雖喊我一聲祖母,但畢竟她上面有長輩,且別說我不清楚,便知道,也不能越俎代庖不是!”
刑部今年有幾個空職,王蒙資歷不足,單憑著王大人手中的人脈,怕輪不到他。但顧老太爺的學生正是刑部郎中,若他從中提兩句好話,真是比什麼都管用。
王夫人其實盤算著,自個兒佔著理,顧家定不希望事兒鬧大,先賣個好,將來登門攀人情便理直氣壯。
偏生顧老太君一副沒幹系的態度,最後她說膩歪了,耷拉著眼兒道:“那我再勸勸,要真攔不住,我家那兒子有什麼旁的想法,也是沒轍了。”
旁的想法還能是什麼,無非休妻罷了。
顧青竹把人送走再拐回來,老太君正半倚在羅漢床上,閉目養神。
顧明宗說親帶來的歡喜勁兒被攪的差不多,她猶豫再三,暫且壓下想說的話,問於媽媽要來寧神的薰香點上,走過去給她捏捏肩膀。
“你這丫頭。。。”老太君半晌才發了聲,“今兒找來祖母是為那事兒罷。”
顧青竹雙手停了會兒,倒也沒瞞,輕輕嗯一下,抿嘴道:“您先休息,孫女改日再和您商量。”
老太君內心依然不甚樂意,但想到她生病那樣兒,又是一陣揪心,就盼著託的時日久了,見不到沈曇,或許能與趙家公子生些情誼。
眼看她倔勁兒不改,委實無計可施。
“聽你大伯母說,最近都在抄經?”
顧青竹養病,許久沒再習畫做女紅,餘下沒旁的活計,便抄經為二老求個身體安康:“是在抄,求祖父和您長命百歲。”
老太君握著她手腕一下,和煦的笑了聲:“你啊,祖母心裡頭領了,肩膀還頗得陣子養,莫要費那心神。你能安安穩穩的嫁出門,比什麼都強。”
顧青竹能聽出話中還有勸說的意思,卻無法應承,羞愧的低下頭:“青竹不孝。”
“趙家大公子跟瑞和縣主下月便定親了。”老太君沉吟道,“咱們不能給人家添亂,藉著這時間,你自己再仔細考慮考慮,祖母還是那句話,你選的路不好走,對哪個都不好。倒時候如果還不願意。。。唉,趙家那邊,祖母親自帶你去給人家賠禮。”
上下嘴皮子碰幾下話就出來了,可她心中明白,祖母這是咬著牙對自個兒妥協的。
四月初,顧青荷在王家實在忍不住了,王蒙去年納的個小妾,擅自倒掉避子湯,不聲不響的有了孕。
家中有位妾室,顧青荷安插人手在她那邊,幾乎是時時刻刻盯著,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報過來。可年前王蒙說小妾家中母親病重,便安排她回鄉探親,順便甜言蜜語的哄著顧青荷回平江府。
沒成想探親讓挖出禍事,兩口子正不對盤的節骨眼兒,小妾居然懷著身孕從外頭回來了!
請來郎中一把脈,恰好是臨走前懷上的。
顧青荷氣的撲倒床上直哭,著實咬碎了銀牙,兩人成親這麼久,只生了個女兒,婆子擺臉色,她本打算調理好身子今年再要一個,結果讓個小妾捷足先登。
任是個麵人兒也要有脾氣,一轉念頭,哭訴到老太君面前,求她做主呢。
老太君被鬧的一個頭兩個大,李氏看不過去,便先做主讓顧青荷留家裡住兩日,連孩子都抱來了,總不能再把她趕出去。
趙懷禮考中狀元后任翰林院編修,眼看著年底官職還會再升升,瑞和縣主是景王掌上明珠,倆人定親定然大辦,除了趙家和景王府各自宴請親朋,李淑還專門提過,把閨中好友和趙懷信的朋友請在一塊吃頓酒。
汴梁城其他貴女訂婚,大都在家中款待下,畢竟後頭還有大婚,而皇室子弟想多熱鬧一回,也不算稀罕,景王大手一揮,出面定下芙蓉樓,要為愛女做這排場。
城中勳貴世家的公子閨秀大都接到請帖,日子定在了四月十六,顧青竹面兒上還與趙懷信有婚約,自然收到了一份。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節,瑞和縣主定親完,時間線會再有跳躍,第二次訂婚也基本進入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