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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讓她做主,很少插手小輩私事,但凡是他吐口應承的事兒,便再沒虛話,顧青竹雖不知沈曇具體和祖父怎樣談的,能得他老人家的一句話,已然是意外之喜。
在她為退婚有望雀躍時,另一頭,趙懷信卻怏怏不樂,從戶部出來被田橈截在半道,劈頭蓋臉就是頓詰問。
“我說你真是見色忘義做到底了?”田橈身後跟著數量華侈的馬車,若走進還能聞到脂粉的香味兒,他圍著趙懷信氣哼哼的直罵娘,“兄弟們給咱倆一頓接風宴,今兒推明兒,明兒推後,好嘛,現在乾脆找不見您了,您是羽化飛昇,以後是不是得燒半月香才能請得到啊?!”
趙懷信抵住額角,沒脾氣的揮揮手:“你倒是先燒半個月看看?”
“非人哉!”田橈簡直不敢相信,擼起袖子咬牙切齒道,“小爺可不就不信了,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我拖著你去。”
瞧著這情況,後面幾輛馬車中的公子也坐不住了,紛紛出面勸解,趙懷信冷眼冷臉沉默半天,終於嘆了口氣同意,田橈才哼了聲,拽著他上車,直直奔向快活林。
汴河岸邊絕色煙柳可謂盛景之地,春滿十分,兩岸亭臺華燈初上,遊人如織。
趙懷信在西北多日,到汴梁城也沒再踏足過快活林,如今看到這街巷,竟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車隊沒去良辰館,而在一座嶄新的吊腳小樓前停下,四周白牆灰瓦,透著江南園林的意思。門前迎客也不是姑娘,而是兩位十一二歲的男童,青衣黑褲,眉眼帶笑的將貴人們引進門。
快活林首屈一指的是良辰館,按田橈的脾氣,別的館閣均不屑一顧,趙懷信輕飄飄的看了他,不知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田橈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