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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縣主則笑的溫婉; 像是看好戲一般; 眼神在遠處的趙懷信和顧青竹之間來回巡視著。
“三弟。”趙懷禮眉毛一橫,沒好氣的厲聲喊道。
趙懷信聞言望去,在看見顧青竹時頓了頓,將那姑娘打發走才踱步走上臺階,向趙懷禮兩人招呼過; 轉而側臉問她:“你六哥的事兒辦完了?”
“還沒。”趙懷禮屬於喜形於色的人,像是這會兒,瞪著趙懷信眼兒都快冒火星子了,無意中波及到顧青竹,都令她忍不住縮縮脖子,“我們來看劃舟,明卓去賣東西,馬上回去的。”
“讓懷信送你。”趙懷禮繃著臉道,“他呆這也是閒著。”
顧青竹忙擺擺手,抿嘴道:“不用麻煩,橫豎就幾步路,我六哥和弟弟都在。”
趙懷禮還想說話,卻被瑞和縣主勸阻了,只聽她笑一聲:“夜裡愈發冷了,你先幫我把斗篷拿出來?”
趙懷禮到嘴邊的訓話嚥了回去,警告般的看了趙懷信一眼,然後大步往畫舫裡頭走,給瑞和縣主拿斗篷去了。
李淑支開他可沒存著好心,表面佯裝做和事佬,其實是想從中挑撥一二,當著趙懷禮的面兒還需揣著點兒,當然不好開口,但和趙懷信顧青竹便不在乎那麼多了,見他走遠,眼睛一挑勸道:“顧姑娘莫要當真,趙公子方才也是不得已,那青樓女史眼瞧著是故意的,跟她們見識什麼?”
這話半點兒不做假,公侯世家大都把煙花女子視作消遣,身為高門閨秀,放下身段和她們比就是自取其辱,但不聞不問的話,只能故作大度,冷暖自知了。如果顧青竹真對趙懷信有意,怎會聽得進這種話?簡直越抹越黑,還不夠堵心的。
自從知道瑞和縣主推波助瀾做的那些事兒後,顧青竹對她便十分反感,眼下連話都不想答,微微笑了下沒吭聲。
趙懷信抱著胳膊,皮笑肉不笑的道:“縣主倒是好眼力。”
瑞和縣主有恃無恐,似乎沒聽出他話中的諷刺意思,繼而笑道:“你們別嫌我多事兒就行。”
話音剛落,顧明卓捧著熱糖梨水的罐子打人群中擠了出來,奔跑兩步,看見顧青竹身邊站的有人,緊接著放慢步子走過去,喚了聲:“長姐?”
顧青竹扭頭見是他,便沒再多留,藉口提前走了,而趙懷信一言不發的跟著她來到堤岸,打算把姐弟倆送到知味居,中間顧青竹勸說三次,無奈一概不管用。
直到最後把他說急了,冷下臉盯她半晌:“換成沈曇你就巴不得吧?”
顧明卓在前面找顧明宗和任慧,離得遠也不怕他會聽到,顧青竹心內暗暗嘆了口氣,抬起眼也不迴避了:“我欠你的已經還不起了。”
如此直白的話她很少去說,但心裡是不糊塗的,顧青竹一方面堅定著解除婚約,一方面迷茫著如何才能還清欠趙懷信的債,真是絞盡腦汁都摸不到頭緒。
若是她早早發現趙懷信是認真的,便不會想這樣的法子去阻止聖人給自個兒賜婚。
真真兒害人害己。
趙懷信走近了些道:“你當然還得起,你很清楚我想要什麼,只要你打消那想法。”
顧青竹直盯盯的和他對視,咬牙道:“可是你也知道,唯獨這個我無能為力。”
“我就奇了怪了,沈曇是好,可至於讓你這樣麼?”趙懷信胸中那團炙火又啪的一下燃了起來,嘴唇扯成一條線,“就非他不可,死活不看我一眼?顧青竹你是瞎了麼,我對你什麼樣不明白?”
要是看不明白便好了,哪兒還能有這麼多憂愁。
顧青竹半闔著眼兒,許久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
趙懷信猛然提高聲音,嚇的剛剛回來的顧明卓一愣,不知所措的看著顧青竹。
“我便送到這,不往前走了。”趙懷信深深吸了口氣,忍著脾氣道,“下回再找你商量。”
他走的乾脆利落,河岸邊人頭攢動,不一會兒便沒了蹤跡,顧明宗和任慧邊走邊吃,幾乎逛完了整條街道,能看得出倆人是看對眼兒了,可惜顧青竹心底被憂慮塞的滿滿,再沒有來時的過多喜悅,顧明卓貼心的什麼也沒打聽,像是安撫一般拽著她的手。
那廂,趙懷信返回畫舫,從坐下後便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狠著股勁兒想把自個兒灌醉似得。
席間觥籌交錯,趙懷禮不善應付這場合,露個臉沒多久便走了,剩下的全是些玩得開的公子,摟著姑娘拼酒划拳,趙懷信在其中倒不覺突兀。
田橈身為好兄弟,留意幾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