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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膽子,肩胛的傷如何了,陰天下雨可有不適?”
饒是每隔兩日在信中有問過,沈曇仍不放心,礙於沒機會親自看她傷口癒合的狀況,只能耳提面命,多多提醒著她。
“最近下雨少,倒沒太大感覺。”顧青竹等臉上的熱散去些,才坐直身子回答他,“按著。。。有時候還會疼,牽扯著背後那塊兒。”
對於傷情,她沒有隱瞞。
沈曇本就擔心牽掛,再在這方面打馬虎眼,便更讓他坐立難安。
“傷筋動骨還要百日,平時用我給你的藥酒擦,不能懈怠,一直到明年開春才行。”沈曇將視線鎖在了顧青竹的肩頭,心裡頭想到不能檢視傷情,深深嘆了口氣。
“我省得。”顧青竹點點頭,“過冬也不出門,便在家好好休養。”
螃蟹性寒,尋常人吃最好配著黃酒,像顧青竹這種受了傷忌酒的,便不能盡情嚐鮮了,統共開了一隻蟹,從前吃到後,百合粥倒是又喝一碗。沈曇也只嚐個味道,約莫半個時辰後,拿著顧同生交給他的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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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沈曇來過後,顧府幾乎每日都有人拜訪,多是交往密切的幾家,因著關心顧青竹的婚事,特來問了老太君,其中就有傅長澤。
六公主對他行蹤十分敏感,即便今時今日,傅長澤去顧家的次數屈指可數,李珠還是不放心,在對顧青竹退婚幸災樂鍋的同時,又懷疑駙馬會有旁的心思,兩人私下再續前緣。
傅長澤解釋多了,便對此閉口不談,他本是顧家重情的人,既然選擇娶了六公主,雜七雜八的念想就不會有。
但顧青竹之於他,始終不可能和外人一樣,出了這麼大事,於情於理都要去趟的。是以傅長澤是當著李珠的面兒,擬帖子讓人送到顧府,定下時間登門探望。
相處幾年,六公主都是做孃的人了,再怎麼任性嬌縱,比起以前也多了幾分穩重,懂得夫妻間博弈的道理,冷臉歸冷臉,但沒出口阻止他。
結果傅長澤趕到時,盧玉憐也剛到顧家。
門房的僕役一看都不算外人,通報後便領著他們去了長松苑,顧青竹得到訊息趕過去,腳才踏進門裡,盧玉憐便紅著眼兒從凳子上起身,緊走幾步捉住她的手。
“家裡一直不讓我出門,可急死我了!”
瑞和縣主定親宴請沒過去幾日,她便診出懷了身孕,姜源頭回當爹,寶貝她寶貝的不行,到家就挨著盧玉憐,恨不能把她掛到褲腰上。因為還沒出頭三月,所以顧青竹退親後不敢讓她過來。
顧青竹聽說她懷孕的事兒,見盧玉憐走的疾,趕忙過去迎了,後怕道:“我這不好好的,你可不能急,走路慢著點。”
她來前頭,老太君簡單跟他們說了下,理由還是對外提的八字不合,傅長澤意會的也沒多問,事已至此,再打聽原因也無濟於事,主要是顧青竹能想得開,不要鑽牛角尖兒才是。
老太君陪著說了會兒,於媽媽便攙著她去休息,傅長澤既然來了,肯定要與顧二爺碰個面,於是盧玉憐跟著顧青竹往聽竹苑去,傅長澤則一路往二房走。
石子路邊兒幾株桂花開的旺,隱隱的幽香撲鼻而來,穿過月洞門,顧青竹兩人要和傅長澤分路而行了。
她讓丫鬟扶好盧玉憐,這才走上前和傅長澤作別:“二伯這會兒怕是在書房,長澤哥直截過去尋他就成。”
傅長澤頷首,仔細辨別過她的臉色,未見什麼強顏歡笑的樣子,心中略有放心:“外面那些不用管它,聽聞你身子最近不好,我也帶了點藥材過來,給老祖宗那邊放了,需要的話過去拿。”
由始至終,傅長澤對她就沒有不好的,顧青竹心下感念,笑道:“我晚些讓頌平拿著藥方去對對,有的話就用上。”
“那便好。”傅長澤想再問兩句,又怕引出顧青竹傷心事,一時間躊躇了下。
顧青竹看他猶豫,想了想,先行開口說:“我挺好的,那件事是我提的。”
畢竟是青梅竹馬,傅長澤聽她這麼說,心裡便有數了。顧青竹自己定下來的事情,無論城裡風言風語再多,也能應付過來,想當初他們兩個的命途是她做的決斷,再多酸苦還是挺過來了。
“有需要找我。”傅長澤笑了笑,溫言道,“多餘的話不說,你最清楚的。”
送走傅長澤,顧青竹挽著盧玉憐慢吞吞的挪到聽竹苑,初秋到底有涼意,沒用椅子,頌平把羅漢床整理過,鋪上墊子又拿了床薄毯,讓盧玉憐搭在腿上。
屋裡丫鬟前腳才走,那邊盧玉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