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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化妝品。
難道他們準備天天在王家寨開Party?
好吧,這些富二代三代的想法,前世自己未弄懂,這一世恐怕還是弄不懂。
其實原因很簡單。
真相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但寫出落日送歸鴻,夕嵐千萬重的人還會差嗎?若是寫的人只有十三歲,還能不能當貧家子看?
況且來的少男少女們都與朱家關係不錯的,他們不知道真相,但不妨礙他們看到朱儁的變化。
難道這個吃苦的理論是教育子女的一個好辦法?
於是他們來王家寨便沒有家長反對了。
實際這些哥姐兒們來只是散心無耍的,哪裡學到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這間倒也溫和。”楊都說道。
建了暫新的窯洞是好事兒,但太大了,整六大間房,王巨問朱清為什麼弄這麼大。
朱清答道,百年的房屋,千年的窯洞,莫要忘記了,你還有三牛。
那麼長遠……王巨啼笑皆非。
建就建吧,反正也不是用我的錢。
正好窯洞建好,延州那邊事也了結了。程勘終於同意了妥協。
實際他再不知足,連王巨都看不起他了。不錯,這樁案子多少抹了他的面子。但說到底不就是政績嗎,三個籌碼丟擲來,那是何等的政績。再說追究起來,呂公弼也要擔負一些責任的。
黑蜂盜也完了,似乎只有少數人仍在東躲西藏,大多數人被擊斃或抓捕,不足形成危害。
王巨好安心地讀書,安心地長大。
然而搬進了新窯洞,因為太大了,空蕩蕩的,以至讓二妞到了晚上都感到害怕。
於是兄妹三人繼續擠一張床,反正都小,不必要忌諱。
王巨弄了一個簡易的壁爐,這是新事物,但只通了兩個房間。一間房是為朱儁留下的。
“朱二郎,為什麼你不開心?”王巨看著朱儁神情怏怏的樣子問。
“不提了,這事兒提起來大家都鬱悶。”李萬元道。
“什麼事兒?”
“那個香玉你還記得吧。”
“記得,不就是你們延州城頭號行首嗎?”
“就是她,她不但不是清倌人,並且還有一個相好,你猜猜她相好是誰?”
宋朝許多清倌人那確實是清倌人,但有些清倌人卻是掛頭賣狗肉的,畢竟生活在那種場所,眼下對貞操觀念又比較淡薄,甚至民間有許多人願意娶人家的小妾為妻,特別王巨聽到一個傳聞,說每當京城上元節之時,許多青年男女在看過燈市後,便相約到州橋下面的柳樹叢中約會媾合。所以也正常。
但這不是大家氣憤的原因。
李萬元又說道:“她的情郎正是那個扇盜宋吉。”
“是他?”王巨不由也呆住了。
心中的愛慕物件居然成了一個大盜的姘頭,朱儁豈能不失落?
王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朱二郎,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朱生,在路上看到一名女子提著包袱,走得非常吃力,他過去幫忙,看到是一個美麗的小娘子,心中便產生了喜歡,於是問她為什麼一大早一人走路。小娘子便道,我父母貪得賄賂,把我賣給富貴人家,那家正妻非常妒忌,時常打罵我,我受不了,只好逃跑。”
還真有。
“朱生問你打算去哪裡,娘子說我也不知道,朱生說不如這樣,我家有一個書齋,你暫時住在哪裡。娘子說如果你真要收留我,不要洩露出去。朱生答應了,兩人住在一起。不久朱生在街上遇到一個道士,道士奇怪地問他,你遇到了什麼。朱生答曰沒有。道士說,你身上縈繞著邪氣,怎能說沒有呢。朱生還不承認,有次他到書齋門口,發現門關上了。他在心中懷疑娘子在裡面做什麼,於是翻牆進去,發現臥室的門也關上了,便躡手躡腳走到窗戶下偷看,看到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它正在將一張美麗的人皮鋪在床上,拿著彩筆在繪畫。畫完了,它舉起人皮,就象穿衣服一樣將人皮披在身上,於是就又化作那個俏麗娘子。”
“啊,”幾個女子嚇得大叫。
“後面呢,”尤滔問。
“後面沒有了,”王巨吃吃樂道。
尤滔咽得七上八下,大半天后才說:“王小郎,也未必是所有美麗女子心都是惡的。”
“一個比喻吧,長相重要,可心地才是真正重要的。對了,那個香玉後來怎麼樣了?”
“官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