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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與王巨沒有多大關係,但兩家聯絡深了,朱儁又擱在他家,王巨便抻出手管了一管。
“那個李小娘子如何?”
“那個李小娘子?”
“李萬元的妹妹。”
就是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小蘿莉。
“還行吧。”王巨漫不經心答道。
“不如我回去勸說東翁,讓他做保,替你們兩個磋合。”
王巨臉上冒汗,不過在這時代倒是很正常。況且只是提親,也不是馬上成親。王巨十三歲,李妃兒十一歲,能訂親了……
朱清之所以這麼說,乃是朱家與李家關係不錯。甚至朱歡可以稍稍洩露一些小秘密。王巨未必能中進士,即便現在朱清依然這麼認為。延州不是沒有聰明人,有,但至今卻一個進士未得中。不過生活道路千萬條,不中進士就沒有出息嗎?
想一想那個寶藏,若大的前參知政事、樞密副使程勘都頭痛了,卻被王巨輕易的化解,並且順水推舟,直接導致了黑蜂盜徹底消滅。
這是何等的妖孽。
朱儁在讀書,可讀成了書呆子。人家也在讀書,可讀出了智慧。
所以大員外常常嘆息,若是兒子能趕得上王巨一半,朱家就有幸了。
朱歡不排斥寒門,智慧有了,朱家發跡不過是從朱歡父親開始的,二代人便將朱家推到了延州頂級富豪行列。但恐怕朱歡的父親在十幾歲時都未必能趕上王巨的妖孽度。
可王巨接受不了啊。
“我現在還小,莫急。”
“可以考慮一下,學習范文正公太過辛苦,杜正獻公也不妨是一條出路。”
杜正獻公就是前朝賢相杜衍,他起初的經歷與王巨極其相似。父親死了,母親改嫁到了錢氏,那時杜衍才十五歲,還不能夠完全獨立。然而錢家不想要拖油瓶子,其母便將杜衍交給他兩個哥哥哺養。
他兩個哥哥也不樂意,你做老媽的快活了,改嫁人了,憑什麼將你的兒子交給我們養?所以朱家看中王巨,也是他的重情義,同樣是哥哥,看看王巨這個哥哥怎麼當的,再看看杜衍的兩個哥哥是怎麼當的。
不怕腹黑,就怕無情無義!
兩個哥哥不快活,便經常虐待杜衍,甚至用劍砍杜衍。杜衍那時十五歲了,氣不過,離家出走,逃到母親哪裡,但繼父死活不收留,母親為了後夫高興,還助紂為虐,主動攆杜衍走。杜衍只好在孟州洛陽一帶流浪,都是可憐人哪。虎毒不食子,怎麼就有這樣的母親呢。
但不久杜衍運氣來了,有一個富戶相里氏看到杜衍儀表不凡,便將女兒嫁給他,是上門女婿。可是相里家有錢哪。這個上門女婿做得不虧。
並且到了相里家後,相里家還有許多書籍,杜衍生活不愁了,便發憤讀書。三十歲那年中了進士,最後成為天下賢相。朱清一邊說一邊想,眼睛忽然越來越亮,不錯啊,想一想十五歲的杜衍,再想一想十三歲的王巨。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少年是超級奇貨啊。”敢情做生意做成了習慣,連人才也成了商品。
第三十一章幸運草
這些年也許宋朝也從各種渠道得到西夏馬,不過除了府州那種徹底性的大捷外,很少能得到西夏南北河套所產的真正良馬。
第三場雪後,三十一匹良馬被朱家的人從邊境牽到延州。
價格有些略貴,但無一匹劣馬,甚至裡面還有九匹軍馬。
看到上面的烙印,朱歡不由啞然失笑,原來山那邊的西夏軍隊與宋朝軍隊差不多啊。
這引起轟動,各砦堡將領一起向程勘討要這些駿馬。
此時王巨正嘗試著在沙盤上寫著駢文與詩詞。
如果他在時間地點與背景上略做修改,那怕抄襲了大蘇的《水調歌頭》與《念嬌奴》,相信大蘇某一天靈感突然生起,也只能感嘆一句:赤壁盡頭嘆歌頭,王巨寫詞在上頭。
但抄襲終非王道。
如應酬或送行時的和唱,如果做了士大夫,宋朝皇帝還喜歡將大臣喊到宮中赴宴,當場做詩,或者最關健的科舉考試要寫詩賦,這些題目都是別人出的,到時候抄誰的去?
甚至要命的他學習的是簡體字,這時代卻是繁寫字,能認出來,但不代表能寫出來。
更要命的是斷句。這時代沒有標點符號,往往一句話中,少了一個斷號與逗號,或者句號換成問號,意思便會天壤之別。
“大哥,喝茶。”二妞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茶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