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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黑蜂盜更惡劣,至少人家不敢公開。並且去年官府一直在找他們,嚇得王家寨的百姓都不敢說話。所以對朝廷徹底失去了信任。
王巨帶著大家出來迎接。
可是大夥兒面色很不善,有的人刻意將沾血的衣服露出來,甚至還握著刀,揹著弓。
王巨揮了揮手:“諸位鄉親,還不快見過程相公。”
大夥兒有氣無力的唱了一諾,見過程相公。
當然,王巨可不相信程勘會象程平那樣粗暴地處理。可能程勘同樣還是不快活,官兵這樣做不對,可他們是官兵,百姓反抗則是更不對。
天地無情,視萬物如芻狗。官本位思想,那麼官員無情,視黎民若芻狗。
做為官員,第一要任,得維護官員的威信,也就是尊尊!
有人說宋仁宗後期變好了,無他,許多文學大家上位,士大夫逼得宋仁宗一步步讓權,產生了類似民主的制度。王巨卻不以為然,宋朝的內治要感謝感謝的人是柴榮,是趙匡胤趙匡義,因此才有了趙普的齊人之說法,因此才有了宋太宗時一個百姓失去了一頭豬崽子居然敲響聞鼓院的大鼓,驚動了趙匡義的古怪事。實際只要蕭規曹隨,宋朝內治就不會差。
有沒有變好,得看經濟民生。事實這兩條在劇烈惡化。
這種士大夫與天子共治天下的模式更非是民主模式,只不過是士大夫成功地從皇帝手中搶來了更多的權利,而這個權利並沒有讓給百姓。百姓依然沒有分配到權利,何來民主模式?
百姓依然是芻狗!
“這是怎麼一回事?”
“稟報程公,事情經過乃是這樣的……”王巨將經過講了一遍
“然而程公,你也是知道的,寨中鑄打的不是真正的夏國劍,一把售價不過幾十貫錢,而且成本高昂,雖是得了一些錢,家用以及寨中為了防禦,治了一些武器,也就沒有了。至於羊確實養了幾百頭,但都是羊羔子呢。可是此人刻意混淆,說成真正夏國劍,未提羊羔,那寨中財富可就多了,況且他自己也拿出一千匹絹。”
“你說他拿出一千匹絹,僅是為了陷害你們?”
“也不全是,剛才我們問過俘虜,還有一個用意。寨子位於邊境,財富巨大未必是好事,物以稀為貴,多了也就不稀奇了。因此小子有意限制了鑄劍數量。但換一個想法呢,它僅是幾十貫錢的劍,想來宋朝能佩得起的人還是不少的,若是一年能鑄五百把或者一千把劍,那將是何等的利潤。因此他又提出一個要求,務必活捉寨中的鐵匠,想來就是得到這種鑄劍的技術。又報了仇,又得到鑄劍技術,為什麼不做呢?”
原因就說出來了。
發生了這麼大事,總有一個動機吧。
“僥倖我們提前聽到訊息,似乎將要出動六七百人。”
“為什麼不報官?”
“程公,你乃是我們大宋的重臣名臣,非是庸官,應當明白當時那種情況報官,誰信啊?不信又打草驚蛇了,何苦之。”
這是給程勘臺階下的,否則王巨就要說了,報官屁用啊,有幾人會管邊荒地帶百姓死活!看看土門南面的百姓吧。
“特別是我們回來問情況,程指使破口便是一句,你們想造反哪。”
“程公,邊區百姓很苦,生活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人命如芻狗,兵役,力役,賦稅,一樣還不少,但我們還是大宋子民。因此我主動將鑄劍關健的技術寫在紙上,交給朝廷,就是希望國家強大。人生自古必有死,可死也要死得其所。一個造反意味著什麼?他們馬上就要用這個理由動手,會用我們人頭進一步冒功,會給我們扣上謀反的大帽子。程公,你讓我們怎麼辦?”
程勘臉色便青了。
不要說不可能,而是很可能。
那麼到時候冒功不提,連這個寨子都會讓這群無良官兵給滅了。
若是不懂罷了,但知道後果,這小子不急嗎?
講道理,那就好辦,史“大哥”長撫了一口氣。
程勘大踏步邁向寨子裡面。
裡面還有幾十名被抓起來的官兵。
一個親衛輕拽了他的官袖。
窮山惡水,潑婦刁民,在寨子外與在寨子裡面是兩回事的。
“無妨。”程勘冷靜地說道。
一開始王巨下令射腿,他便知道這個野小子也給寨子留下後路,留下後路那麼及時處理,便不會有**煩。
寨子裡情況很慘,死了許多鄉親的,分成了兩排,東面是那些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