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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先從丁家查起。
丁家不是丁部領一家幾口人,他還有好幾個堂兄弟呢,這些人沒有去慶州,並且在丁部領快要敗完家業前,立即分割了家產,以免被丁部領拖累。
一審便得到了真相,程勘也理解了。
首先這裡是延州,延州也有許多黨項人,党項人最好記仇,一旦記仇,往往不死不休,延州有的百姓也沾染了這種風氣,包括那小子。
其次這個仇大了海去。
最後便是牛家的五百貫,對於以前牛家這五百貫不算什麼,但對於現在的牛家五百貫可不是小數字。因此萬氏將餘下的家產便賣,帶著另外的兩個兒子離開延州,手中了一千多貫家產,便能在慶州置幾百畝地了,能做一個小地主。
萬氏這才拼了性命,前去京城告狀。
一是能弄臭王巨名聲,這個程勘都不擔心,他也知道史旰在場,相信以王巨的“奸滑”,這張牌到時候必會打出來的。二是說不定弄臭自己,讓自己貶官。那麼她仇恨報了,說不定還能翻案呢,至少這件事捅開後,自己為了清白,不得不將她的兒子丁稼保護好,以免被政敵攻擊。
程勘氣得不行,立即派手下前去慶州抓人。
孫長卿與程勘關係一般,然而都是官員,都會官官相護,孫長卿同樣也惱恨牛家與丁家這種誣陷朝廷官員的膽大包天行為,接到程勘的公文與信函後,親自帶著衙役來抓捕牛丁兩家人。
程勘接到兩家人犯後,立即審問,隨後將丁部領的長子與牛員外,再次判決黠字刺配牢城。
但就在這時,司馬光又開始彈劾他了,程勘發作不得,誰讓人家是兩大言臣之首(御史大夫、知諫院,司馬光此時職位是知諫院)。又怕王巨被司馬光利用,便讓下屬騎馬匆匆趕向京城。
…………
“褚押司,你放心,程公對晚生不能說不薄,但也不能說薄。”
褚押司點頭。
聽說這小子頗有節操,他大約不會拍馬屁的,程勘對王巨確實不能算是多好,即便秋闈給予了一些照顧,那也是為了政績,同時王巨也有所付出,不然他隨他的老師去渭州相信會學更多的知識。
“若說我鼓動鄉民替程公蓋生祠,還能說是為了不使程公生氣,但程公未追究我的責任,它也是事實。況且我不能稱為有多少智慧,也不是沒腦子的人,難道會完全聽信司馬公的話?”
不過王巨終於明白前幾天,為何開封府只是將萬氏笞了一百杖後,便將她釋放回去。
原來是司馬光搞的鬼。
讓他猜中了。
想要扳倒程勘,就得讓程勘噁心,儘量替萬氏翻案。
這個也好說,萬氏乃是貞女,丈夫死了,她為了丈夫,即便做了什麼,也可以理解。行為有罪,精神可嘉。
一個三丁合一,韓琦終於意識到司馬光的難纏,最後被逼得軟軟說了一句:“公文下也下了,刺也刺了,以後不再充邊民為兵就是。”
當然,韓琦給了司馬光面子,司馬光多少也得給韓琦幾分薄面,於是此事作休。
司馬光給了韓琦臺階下,韓琦也要有回報,便下令讓開封府輕判速判萬氏。
然而就是此時的韓琦還沒有意識到司馬光的可怕。
但王巨知道,不要說他現在,就是將來僥倖進入權利核心,不到萬不得己,他也不想得罪這個司馬光。
不過現在他心中很是僥倖,不是未說程勘壞話,而是當時說了實情,沒有讓司馬光產生誤判,以為自己與程勘有一腿,否則自己就悲催了。程勘恨自己沒關係,司馬光,千萬不要恨自己!
當然到該踩的時候就得踩,而且往死裡踩,但現在不是踩的時候。
這件事還沒有完,程勘判決了牛員外等人,讓司馬光聽到了,繼續上奏,彈劾程勘公報私仇,直到幾個月後濮儀之爭,司馬光才放過了程勘。
這個人,才是真正與敵人不死不休的人,不僅僅物件是王安石,可這樣的人以後才能在宋朝政壇裡生存,所以王巨也在學習之……
褚押司額首,那就放心了。
程勘也怕哪,省怕王巨年青不知事,讓司馬光套去了話,王巨也許是好心說的,不過到了司馬光嘴中,那就變了味道。
看看萬氏,只要混官場的,那個不痛恨,居然讓司馬光黑白顛倒,萬氏便釋放出來,猛得讓程勘也瞠目結舌。
“這次考得如何?”
“自我感覺不錯吧,不過好與壞,還得看幾位主考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