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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的制度卻是亂七八糟,比如害怕百姓造反起義,一有災害,大肆將災民充於廂軍,是好心,可得要多少財政去堆?這些財政不是變出來的,而是從百姓頭上斂出來的。
再比如對待一起造反起義,要仁治嘛,因此以招安收撫為主,鎮壓為輔。
於是民間便傳出一句話,想做官,佔山為王等招安。
那倒未必。
不過這種糊塗的制度,某種程度上確實緩解了國家各級層的矛盾,因此舉宋一朝,各種小起義,以及叛亂情況不斷,但始終形成不了規模,方臘、李順王小波那種規模,已到了極致。
但不代表著宋朝平靜了,類似宋江之類的小股起義,或者佔山為王情況卻是很多的。
其實這些人不能稱為起義,只能稱為山匪水匪流寇,也與趙禎時王倫那次搞笑的起義不同,儘管有的大股山匪可能比王倫多,但他們不攻城奪寨,也就是平時做一些惡,搶一點小錢,逃避國家的徭賦與兵役,甚至呆在山裡面,自己還會自力更生,種植,打獵。
不過楊老四一夥算是其中臭名昭著了。
他也不擔心,這個秦三郎找上門來,自報家門,要求打通子午山私商的道路,似乎他家生意做得很大,因此一出手便是價值好幾千貫的禮物。
將他人頭割了,到官府領賞,也不及這些禮物值錢。
今天是他的生辰,秦三郎又好心派人去慶州城請了幾個有名氣的行首來助興,於是楊老四帶著一群兄弟下了山。
鎮門口邊上站著一人,看到秦三郎來了,他轉身進鎮。
秦三郎會意,帶著楊老四他們一行進了鎮,但隱秘的跟在那人後面。
“這是那家在請客?”婢女問。
“管那麼多幹嘛?”秋兒說道,自己再不接生意,馬上連小閣樓都要挪出來讓人了。她剛說完,眼睛卻直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街角一行人中的一人。
“就在前面的館子裡,不過我不大好進去,與劉三兄弟,張虎兄弟呆在偏廳,畢竟我也偶爾去慶州城,與那些妓子們熟悉。”
“哈哈哈,”楊老四大笑。年青有錢,能不狎妓嗎?
這個說法也正常不過了,畢竟他們是盜匪,人家是正經生意人。
“還是做生意好啊,不象我們,”楊老四笑完後,有些發苦地說。
“那也未必,生意沒那麼好做的,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你可聽說了董志趙都頭案?”
“董志趙都頭案?”
楊老四一名手下湊過來,對他講了那件案子經過。
“趙都頭這樣的人宰了也就宰了,並且宰了大快人心,楊大哥,你不知道啊,聞聽趙都頭被殺後,董志有許多百姓張燈結綵,就象過元宵節一般。”
秦三郎說這句話時正好路過了秋兒所在的窗戶下面,也讓秋兒聽到了。
趙都頭的什麼,她沒心思管了,此時正死死捂住她身邊婢女的嘴。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哪,而那個秦五郎原來是與這些人是一夥的。當然,秋兒不知道現在秦五郎不叫秦五郎,而是改成了秦三郎。藥材商人也改成了私鹽商人。一行人進了館子,一名小廝過來,對幾個貌美的妓子喝道:“人來了,人來了,快進去吧。”
幾個妓子放下手中的茶水,準備進館子去。
秋兒卻問了一句:“是不是剛才那群人?”
“是啊,好好侍候著,不會對你們薄。”那個小廝說完,從兜裡拿出一個小包,裡面包著許多貴重的首飾,每一個妓子都散發了一些首飾。沒有發錢,但比發錢更讓這些妓子喜歡。有的妓子便當場撒著嬌。
然而秋兒腦海裡亂哄哄的一團,這還能進去嗎?自己改了名字,這個秦五郎不知道,但一進去,準得認出來。這時她又想起了那處算命先生的話。
“切記一條,有大難時便要立走。”
“是殺災,你才走,只要你一走,終於則會平安無事。”
“走!”她心中想。
於是站起來說:“小哥子,奴家忽然來了月事。”
“有月事你還來,想找死啊。”
“奴家也不清楚,它突然就來了。”
“晦氣,晦氣,滾吧你。”小廝怒道。
“是,是,”秋兒立即喊上車伕,離開龍蟠鎮。
“娘子,為什麼不報官。”
“他們大搖大擺來到龍蟠鎮尋妓作樂,在龍蟠鎮報官起什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