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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不過十八歲。
作為當今最有名的才子歐陽修也掛不著臉啊,數學頂多說是小道,但也是道,不是歪門斜道。於是寫了一封信,含蓄地夾在詔令裡,託孫沔問一問。
無論是捧還是打,自己最少得明白一點。
王巨不知道朝堂上那一刻大夥兒的尷尬,輕描淡寫答道:“孫公,我打一個簡單的比喻,一加二加三一直加到一百,是多少?”
“這個容易。”
“但還有更容易的辦法,一加一百是一百零一,二加九十九是一百零一,五十加五十一是一百零一,不用用筆慢慢算,從一加到一百等於一百零一乘五十,五千零五十。這就是數學的規律,下官打算將這些規律找出來,撰著一本書,讓大家計算時能用上一些快捷方法,這樣丈量土地,管理賬目,或者其他方面,都會變得容易,說不定也能替朝廷節約一些不必要的開支。不過它終是小道,不能登大雅之堂。”
“至於那些符號與奇異文字,乃是下官從西方夷人哪裡看來的,使計算時能變得更簡便。然後下官將它們放在竹紙裡,一是看大家的反應能否接受,二是讓大家產生好奇,也會蒐集竹紙,為竹紙揚名。這隻能說是茶餘飯後之樂罷了,更不能登大雅之堂。”
王巨簡單的搪塞過去。
“那個《論語》呢?”
“孫公,你讓人拿一本論語過來。”
孫沔喊一名衙役去拿論語,這是最常見的書,很快就拿來了。
王巨拿出筆墨硯臺,一邊讀一邊在上面標註著標點符號,標了一會,道:“孫公,學經最頭痛的地方就是斷句。我生長在延州,教育落後,孫沔多次擔任慶州知州,也知道慶州同樣如此。許多教授連斷句都出現大量錯誤。所以一些讀書認真計程車子,讀書時無不加標點。加了標點,義顯自明,有不待論說而自見。不過這些標點並不規範,於是借鑑了一些西方夷人的做法,規範了十幾個標點。不過下官才疏學淺,斷句又極重要,因此不做說明,讓大家自己去看,起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
“原來如此。”
王巨斷句是狂妄自大,但王巨說得很清楚,他只想起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還能說什麼呢?
問出一部分,不過憑藉這部分答案,歐陽修想將那些數學題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大家繼續糊塗吧。
兩人又談了一會,孫沔說道:“既然幾件兇案水落石出,老夫也將胡謙釋放回去。”
關押拷問胡謙不算烏龍,畢竟他們或多或少地有著嫌疑,但案子水落石出,再關押,那就是烏龍了。
“你正好將他們帶回荔原堡。”
“喏。”
王巨來到監牢,牢卒將胡謙幾個放出來。
胡謙要伏下:“謝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了慶州城再說。”
章楶也過來了,胡謙無罪釋放,劉氏也要釋放,得還人家的兒子。
劉氏抱著兒子放聲大哭。
“劉氏,本官抓你,你當真是冤枉的?”章楶說道,但一邊說,眼睛不是看著劉氏,而是看著王巨。
第一八九章不能言
王巨做得天衣無縫,但章楶仍然懷疑。
“質夫兄,國家制訂律法,一是維護國家秩序,二是揚善止惡,因此許多官員斷案時不僅依照律法,也依然前朝故事,以及當地人情物土來斷案。”
王巨訕訕道。
這件事做得不大好意思,為了這兩件案子,章楶奔波了很長時間,也吃了很多苦頭,自己玩了一手瞞天過海,將真相掩蓋,不管是同年,還是好友,做得確實不大地道。
“子安,你啊。”
雖然王巨做得乾淨,章楶仍不認同,不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萬一洩露,搭上的可是自己政治生命。
“質夫兄以後就能明白了。”
王巨帶著胡謙幾人出城,沒有讓胡謙回去,雖然就這樣斷案了,李家未必會服氣。這是在風頭上,因此先讓胡謙回軍營。
但面對強勢的孫沔,李家也無輒。
並且供狀咬定起因多與李家有關,正是他家為富不仁,導致秦五郎投奔黑峰寨,然後搭上了趙都頭、馮員外與何員外,到時三家必然會大鬧。胡謙是慶州版武松,洗脫了嫌疑,李家多少有些害怕,那時李家裡外不是人,胡謙就可以回去了。
出了城,胡謙幾人伏下:“謝過知縣,小的以後必以死相報。”
怎麼救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