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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作揖致謝。
“猜你就會!我們都一樣,苦命人家出身的女兒家,都頂半個大人用,我們從小就得做洗涮做飯的活計。”
“我不是從小做的,近一年才會。”周小綠糾正道。
“差不多啦。”顧青青高興的挽著周小綠的胳膊,對秦遠笑,想邀請秦遠晚上跟她們一塊吃晚飯。
秦遠搖頭拒絕,表示自己還有公務要辦。目送倆女孩回院後,秦遠就騎著馬,直奔雍州府。
秦遠覺得周小綠的性格有些太過陰沉了,不像是十三四歲孩子該有的樣子。或許她經歷的太多,以至於她早熟。鑑於近來他身邊總是會出現一些牛鬼蛇神,出於安全考慮,秦遠覺得還是查一下週小綠的身份比較保險。
周小綠所在商州上洛縣,離長安城不算遠。
秦遠到雍州府後,畫了周小綠的畫像,吩咐屬下連夜去商州府跑一趟,細查周小綠身世。
秦遠辦妥一切之後,本來該回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挪動步子,還坐在桌案邊,冥冥中總是有種強烈的感覺,讓他留在這裡。
秦遠就隨便拿了本桌上的書打發時間。
一炷香後,小吏匆忙來敲門,看見秦遠後,小吏鬆了口氣:“幸好秦參軍在這。”
“何事?”秦遠問。
“魏公貼出去的佈告,終於有人來應了。”小吏詢問秦遠下一步該怎麼辦。
“去把魏公、溫治中、秦將軍請來。”秦遠頓了下,“燒一鍋熱水吧。”
秦遠先行去見人。
來人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花白鬍子老頭,面板粗糙褶皺,上眼皮下垂以致於擋住了眼睛,面板上長了不少褐色的半點,裸露出來的手、脖頸等處的面板皆顯老態。
老漢穿著一身白麻布衣裳,弓著身子拄著拐走路。看見秦遠後,便要對其行禮,秦遠忙嘆不必,令人搬了凳子,請老漢坐下。
秦瓊:“為了驗證你確實是幫花牡丹代寫書信之人,你需要寫一些字讓我先比對。”
老漢應承,照著秦瓊提供的信的內容,抄寫了兩句話。秦瓊一瞧筆跡一致,懸著的心立刻落下了,對老漢笑容可掬。
“在下家住常安坊,姓夏,名知學,略識幾個字,偶而回去街上擺一張桌,代幫人寫信。只圖賺上幾文錢,給家裡的孫兒買雞腿吃。我剛剛才聽說,衙門在找幾個月前幫那花姓小娘子代寫書信的人,就急急忙忙趕來了。時候有些晚,但我覺得這事兒拖不得,就讓我兒子送我來的。”夏知學老態龍鍾地說道。
秦遠忙問老漢的兒子在哪兒。聽說膽小不敢見官,人在外面候著,秦遠就安排小吏現將夏老漢的兒子引到廂房歇息。
夏知學愣了下,忙對秦遠道他還著急回去,不打算多留。
“我此來就是想告訴使君一聲,那信是我兩個半月前幫花小娘子代寫。花小娘子託我寫信的時候,憂心忡忡,似乎怕什麼。我聽她說信裡的內容,還在心中暗暗感慨,這小娘子想必是受了夫家的欺負。我給別人代寫信的時候,發牢騷訴苦的主顧都不在少數,我當時就沒把她的事兒當成什麼緊要。我要是知道花小娘子會被人殺死,我怎麼都要幫她一把喲!”
“這怪不了您。”秦遠嘆道。
夏知學激動地用柺杖戳了戳地面,發出咚咚強有力的響聲。
夏知學感慨花小娘子死得可惜,“如花一樣的美貌,年紀輕輕,就那麼去了。”
“唉。”秦遠繼續跟著附和,直嘆可惜。
夏知學想起什麼,詢問秦遠難道不該做口供?
“這案子眾所周知,是魏公做主。我一個小小參軍決斷不了大事,還得勞煩您稍等片刻,我已經叫人去請魏公來了。”秦遠解釋道。
夏知學想了下,點了點頭,檢討自己起來的不是時候,不該叨擾眾位官員休息。
“沒關係,魏公可苦等你很久,今日終於把人等來了,他高興都來不及。”秦遠賠笑勸慰道。
“說誰高興來不及呢?”魏徵大步邁進堂,笑著回了秦遠一句,就看向夏知學。
夏知學立刻瞧出來人不俗,忙站起身請禮。得知此人就是魏徵後,他跟小心翼翼,再一次跟魏徵請禮。
夏知學剛想把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對魏徵重說一遍,就聽又有人來了。
溫彥博和秦瓊一同來,秦瓊的身後還跟著兩名‘押送’他的衙差。
夏知學得知這些人都是誰之後,表情越加惶恐,非常謙卑地應對魏徵的問話。
魏徵問完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