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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後每每想起這件事便懊惱悔恨,心情不悅。”秦遠具體解釋道,“我們雖各司其主,但現在的目的卻一致,何不互相幫忙?”
如果秦遠說他也跟他們一樣效忠李淵,三名刺客反而不會相信。他們在宮中當宿衛很久了,什麼場面都見識過,會一眼識破秦遠是不是在玩套口供的把戲。而今秦遠這樣的說法,三人反而都覺得他說的是實在話。
三人彼此眼神交流了片刻後,有一人代表大家開口。
“在歸義坊,白染住處後頭。願秦參軍能信守諾言!”
秦遠點點頭,讓他們三人就在這間西廂房待著。
秦遠立刻帶人趕往歸義坊,包圍了白染住所後面的那間宅子。
這件宅子與白染的那間其實差不多,有五間房,乾乾淨淨,庭院佈置整齊。屋子的擺設傢俱都很平常,看起來與普通人家沒什麼不同。
唯獨東廂的書房內有些不一樣,屋子北面有一個很大的書架,鋪滿了北面整張牆,書架下方的邊緣有輕微磨損的痕跡,地磚上也有劃痕。
秦遠命人挪開書架,果然發現了一間密室。密室並不算大,大概有半丈寬,一丈長。正中央擺著一張檀木供桌,桌子中央放著牌位,牌位上蓋著一塊白布。牌位前是一個銅香爐,香爐裡已經積滿了香灰。在香爐的兩邊,則供奉著兩盤果點。因為數天無人更換,盤子裡的點心和果子都已經有些發黴腐爛。
掀起牌位上的白布,大家都驚愣住,牌位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太子李建成之位’。
秦遠立刻命人用布將牌位包起來。隨後他在牌位後,發現了一塊雕龍的白玉佩,看成色是上等的極品,這應該就是李建成的貼身之物。
供桌下有一個木箱子,木箱裡堆著各種法器和銀針符紙,幾個草編的娃娃。秦遠找到了一個貼著秦瓊名字的胸口插針的稻草娃娃。
秦遠走出密室夠,轉頭見書房的桌上放著一根沾墨的筆,筆尖上的墨已經染了桌面,並且乾涸很久了,其他的筆則都整整齊齊地掛在筆架上。
這像是在寫畫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擱筆了。
秦遠見桌面和地面都很乾淨,就翻了翻桌案上的書,翻到了一張信紙。信紙上方只寫了三個字‘敬盟主’,是王正德自己的筆跡。
這應該是王正德在準備寫信的時候,忽然被什麼打斷,就隨手把信紙夾在了書中。
李淵是太上皇,肯定不可能是什麼盟主。而且從王正德供奉的牌位來看,他真正效忠的主人其實是已故的李建成。
那這個盟主是誰?
秦遠記得,徐安曾經說過,他們這些奇人有一個組織,會不會所謂的盟主,就是這個組織的老大?
秦遠將信收好,便拿著娃娃會回了雍州府。
秦瓊看見秦遠,趕忙來邀功:“長孫公剛才來了,他聽說王正德死了,怒極了,吵著問案子查得怎麼樣。我就說我也不知道,你出去查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好心要陪他聊聊,他就衝我一頓吼,還說我什麼都不明白,一勁兒煩他。最後人讓我煩走了,讓我傳話給你,回來立刻去找他一趟。”
“我什麼都沒聽到。”秦遠徑直走進側堂。
秦瓊不幹了,“那可不行,你冤枉我沒傳話,他回頭肯定會找我算賬。長孫公那爆脾氣,我——”
秦瓊話說一半,嚥了下去。因為秦遠舉起了他手裡的巫毒娃娃,秦瓊一眼就看見那玩意兒身上竟然貼著自己的名字。
秦瓊接過娃娃就罵起來,氣恨王正德已經死了,否則他一定徒手扒了他的皮!
秦瓊罵了半晌,回頭問秦遠是不是這個道理,發現的秦遠趴在桌上睡著了。
秦瓊立刻閉嘴,忙悄聲讓人去把家裡最上好虎皮拿來,親自給秦遠蓋上。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他秦瓊說到做到!
……
次日晌午,溫彥博興沖沖推開側堂的門來找秦遠,忽見有一老虎伏在桌邊,還有抬頭的架勢,嚇了他一跳。隨即覺得不太可能,定睛看是虎皮,溫彥博才鬆了口氣。他轉頭問身邊的小吏,從哪兒弄的這麼野的玩意兒蓋在秦參軍的身上。
“秦將軍的。”小吏眨了兩下眼睛,意在告訴溫彥博當時真的‘盛情難卻’。
秦遠迷迷糊糊地看見溫彥博,就讓他快來說情況。後知後覺地覺得自己身上熱,他往身上一抓,一塊毛茸茸賊結實的虎皮‘啪嗒’掉在了地上,秦遠也嚇了一跳。
“查清楚了,五年前王正德在東宮做道童。去年那件事發生之時,他奉命去給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