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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好,心情特別愉悅。
溫彥博換好官袍來找秦遠一同面聖。
“我是該去回稟聖上商州刺史一案情況,你幹什麼去?”秦遠問。
溫彥博笑:“我也是有好事,同我大哥一起去領功。”
“領功?什麼功?”秦遠感覺得出來,溫彥博說的事兒應該跟李世民高興產甘蔗有關。
“去了你就知道了。”溫彥博故意賣了個關子。
其實溫彥博並不是愛賣關子的人,之所以這樣對秦遠,是因為他覺得昨天秦遠因遭遇情傷,受到了挺大的刺激。他怕今天秦遠還沒走出來,情緒繼續受影響。所以溫彥博就故意勾一下秦遠的好奇心,轉移秦遠的注意力,這樣他就不會過分去想昨天的傷心事了。
秦遠確實吃這套,追著溫彥博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倆人準備上馬車的時候,忽然有侍衛來找秦遠。
溫彥博一眼就瞧出這侍衛風塵僕僕,應該是趕了遠路剛剛回來。
侍衛恭敬對秦遠道:“週六娘連夜趕路,安全到了長安城,在昌明坊的一間小宅子內安置了。”
秦遠當時確實因為氣惱周小綠騙他,撂下週小綠離開。但他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把一個小丫頭撂在荒郊野外,所以暗中留了人護送了周小綠。
秦遠聽說周小綠在長安城還另有住處,便再次想起她撒謊騙人的事來,臉色變得陰沉,打發侍衛回去就是,不必再管。
溫彥博在旁聽說是女人的時候,耳朵立刻就豎起來了,加上他觀察秦遠的臉色大變,立刻就猜出來肯定是這女人傷了秦遠。週六娘,他記住了。
“你說你這人,好生心軟,她都那般對你了,你竟然還派侍衛護送他回家。”溫彥博憤憤不平道,順便感慨秦遠真是個好男人。
“總不能撂她一人在荒郊野嶺。”秦遠對溫彥博笑一下,告訴他沒事,隨後就轉身上了馬車。
溫彥博無奈地嘆口氣,跟著上了馬車。
長孫無忌和溫大雅的住處都距離皇城比較近,所以倆人先到了朱雀門等候。
長孫無忌見了秦遠就問他在商州周家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但他一張口的時候,就發現溫彥博那邊給自己使了眼色。
“我——”秦遠剛要說話,長孫無忌再次出聲。
“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們先進宮,事情以後再說。”
長孫無忌走在前頭,秦遠跟在後頭。
溫大雅趁機湊到自己的弟弟溫彥博身邊,低聲問他:“你剛才和長孫公搞什麼鬼?”
“大哥,我這可是費勁苦心吶,還不是為了秦遠。”溫彥博就把昨天秦遠如何瘋癲失魂落魄跑到自己府上的事兒都說了。
溫大雅常從弟弟的口中聽說秦遠,也見過他兩面。所以他對秦遠的看法,基本和溫彥博一致,認為秦遠是個樣貌好又頗有奇才的後輩,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哪個女子這麼不長眼。”
“我昨天也這麼感慨呢,大概這就是一物降一物。”溫彥博唏噓,“他就是為了這個周姓姑娘不惜頂撞長孫公也要留在商州,幫其查母親的死因。沒想到這案子查明白了,那姑娘便無情無義了,扯謊欺騙他的感情。”
“唉,難為他痴情一片。”溫大雅感慨不已。
溫彥博點頭。
溫大雅提醒溫彥博理當多照顧著他一些秦遠,他們既然是好兄弟,這種時候就要伸出援手。溫彥博請溫大雅放心,他保證會做好。
溫彥博隨後在面聖前,找機會和長孫無忌解釋了下秦遠受情傷的事。
“近幾日他若有什麼反常,還請長孫公看在他心情不爽的份兒上多擔待。”
“我當什麼大事,不就是被個女人騙了麼,男子大丈夫這點事過不去?”長孫無忌不以為意。
“秦遠年少就在深山裡隱居,這麼多年根本沒動過情,這怕是他的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可不就傷心呢。前兩天我還聽說齊參軍的兒子,因為不滿意婚事,跟人家姑娘一起私奔了。後來被拿住了,齊參軍一家還是不同意,倆孩子便雙雙自盡了。”溫彥博舉例解釋問題的嚴重性。
“孔雀東南飛啊。”長孫無忌驚奇感慨。
“正是呢,他一個人慣了,不輕易動情,一旦動了,那就比咱們這樣的普通人麻煩。”
溫彥博口才極好,引經據典,繼續遊說,說得有鼻子有眼,以至於讓長孫無忌這樣的從沒對男女之事發過愁的人,也跟著計較起來,深刻地認識到這件事對秦遠的打擊似乎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