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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爺聽聞此話,立否定:“不曾有。”
秦遠還是向周小綠求證,因為在場的人之中只有她的記憶最可靠。
周小綠搖頭,“祖父當時已有三年不曾跟我母親說話了,不曾訓斥過她。”
周老太爺臉色尷尬不已,目光瞥向別處,不敢面對秦遠。
“你母親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最特別。”秦遠用手託著下巴沉思。
秦遠讓周小綠再好好回憶一下,她母親在身亡之前,除了跟她二嬸之外,還和什麼人生過矛盾。
周小綠:“我母親脾氣溫和,能忍則忍,一般的時候不與人生矛盾。我所知道的,就只有我二嬸。”
秦遠目光停滯,轉即回首問二房的丫鬟秋實:“她母親身亡那晚,你家娘子可否出門過?”
秋實立刻搖頭,“娘子那晚早早就睡了,並不曾出門過。”
“那到底是是誰,是誰非要殺我孃親。”周小綠語調平淡地陳述完,看向秦遠,一直看著,眼睛裡似有很多怨要情愫。
秦遠知道,周小綠這是又‘激動’了。秦遠立刻質問丫鬟秋實:“說說看,那晚你為什麼要和你家娘子一起殺她母親?”
秋實嚇了一跳,驚訝看著秦遠,直搖頭,稱自己沒有。
“怎麼……怎麼……忽然間婢子成了兇手……婢子冤枉啊……婢子只是發現了自家娘子的屍體……什麼都沒做啊…… ”
周老太爺也不明白,問秦遠是不是說錯了。
“她一個小丫鬟,只是發現了自家娘子的屍體,怎麼突然成殺死六娘母親的兇手了?”
“請問周老太爺可還記得週六娘母親的忌日?”秦遠問。
周老太爺愣了一下,再一次不敢面對秦遠的注視,尷尬地搖了下頭。
“孩子太多了,小輩們的日子我很少記。”
“是呢,她還是您最看不上的兒媳,周家上下都瞧不上愛欺負的人。”秦遠轉而問周賢、周大郎、週三郎,“你們可記得?”
三人都搖頭。
“何不去問家裡的其他人,有沒有人記得?”
“一時真想不起來,但日子可查,家譜那裡有記載。”周賢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