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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孫伏伽,“千萬別告訴我,我來晚了,新任的大理寺卿已經離開了?”
“你是來晚了,人是已經走了,戴少卿和他一同去了商州。”孫伏伽再一次詢問秦遠剛才去了哪裡,“長孫公剛才命人去找過秦少卿,你並不在茅房。”
秦遠愣住,略覺尷尬道:“我在沐浴啊,茅廁完了就直接見大理寺卿太不尊重,按照禮節我當然要更衣沐浴準備地體面一些。唉,沒想到大理寺卿這麼快就來了,卻也沒人告訴我。對了,你們怎麼沒去叫我?”
孫伏伽默默腹誹:去哪兒叫你,誰知道你在哪兒?
孫伏伽隱約覺得秦遠是為了逃避長孫無忌,故意如此,但嘴上他依舊應承著秦遠,因為他沒有證據證明秦遠說謊。
這廝忒機靈了,連長孫公都敢耍,可見他與長孫公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常深厚。
“既然這麼不巧錯過,那秦少卿便趕快去追他們吧。”孫伏伽勸道。
“對對對,我這就出發。”秦遠和孫伏伽告別之後,就自己騎著馬去追。
在孫伏伽的目送之下,秦遠飛快騎馬的身影消失在街尾。
秦遠轉即就拉停了馬,轉路去了西市,慢慢悠悠地走。他到點心鋪子之後,就叫上女扮男裝的周小綠,然後去買了一匹馬給周小綠。倆人隨後就騎著馬準備出城。
周小綠有點替秦遠很擔心:“秦大哥就這樣甩開長孫公合適麼?”
“不合適,但是有他在,沒有辦法查你家的案子。他這個人精明著呢。”秦遠讓周小綠不必多慮,他們早點趕過去先復原案發現場,只要抓住了最關鍵的證據,之後一切就都好說了。
周小綠點頭,默默跟著秦遠騎馬出了朱雀門。
二人在官道上騎馬一路前行,起初出城的時候,路上有人多人馬,挺鬧騰。漸漸地,路上遇到的人馬越來越少,就越發清晰地能夠聽到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秦遠和周小綠減緩了馬速,回頭看,此時就在距離他二人大概三十丈遠的後頭,有一隊人馬駛來,還有兩輛馬車,其中一輛秦遠太熟悉了。
秦遠故意在城裡面磨蹭了半天,沒想到長孫無忌他們居然在自己的身後。
這下是逃不過了。
秦遠就帶著周小綠下了馬,靠到了路邊等他們。
長孫無忌的馬車從秦遠和周小綠眼前走過,並沒有停。戴胄所乘坐的馬車卻停了,戴胄隔窗質問秦遠怎麼回事。
秦遠就把剛剛對孫伏伽解釋的理由,重新給戴胄解釋了一遍。
“好在長孫公突然忘一件事,要回家一趟,不然咱們就碰不上了。”
戴胄倒是並沒有覺得秦遠在找藉口,因為如廁之後沐浴的習慣他也有。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遠一會兒怎麼面對長孫公,長孫公是否肯聽他的解釋。
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秦遠連連點頭。
一行人繼續前行。
周小綠騎著馬湊到秦遠身邊,“現在怎麼辦?咱們並沒有躲過他們。”
“沒事,採花大盜的案子不是天天發生,我們有空就去你家的案子。”秦遠解釋道。
周小綠抿著嘴點頭。
至晌,馬車停靠路邊午休息時,秦遠去拜見長孫無忌。
“喲,你還看得見我?”長孫無忌故意譏諷。
戴胄正在喝水,瞧這邊有熱鬧,悄悄走近了幾步。
秦遠就把對孫伏伽講的理由,再跟長孫無忌講了一遍。
長孫無忌緩緩地吸口氣,冷眼看著秦遠:“我會信?”
“長孫公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氣比山河,非同尋常。我若是那啥嗯……之後,一身臭味的來拜見您,不僅冒犯了您,我自己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覺得羞臊無地自容。”
秦遠告訴長孫無忌,他早已經猜到新任大理寺卿是他,所以才會特意想拾掇自己一下,以示尊重。
“這點我倒是相信,你若是沒有猜到是我,也便不會這樣躲著我了。”相較於之前,長孫無忌消了不少氣,儘管他明知道秦遠說這的巧話不過是為了哄他。
長孫無忌喝了一口水之後,淡然一笑,似乎已經不跟秦遠計較了。他示意秦遠上前一步,低聲問他,躲著自己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躲,哪會躲呢,屬下巴不得天天在您身邊。您提攜和教導屬下的恩情,屬下一直在心中謹記,感激涕零。”
秦遠才不會上當,長孫無忌的小心眼他太瞭解了,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消氣。長孫無忌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