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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你而今如此猴急地求恩封,即便是實至名歸,也仍舊會招來非議。這朝廷裡,最不缺的就是嫉妒和眼紅。”
“就是,還不領情我的好意,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你當我真會為平常那點事在朝堂上報復你?”長孫無忌立刻附和溫彥博的話,罵秦遠不識好歹。
秦遠知道長孫無忌存了點報復自己的心思,不過並不重。長孫無忌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不過是嘴巴毒而已,心並不壞。
“行了,事兒過去就算了。”秦遠故作一副大度的樣子嘆道。
長孫無忌不爽,說得好像他多計較,秦遠在大度讓著他似得。
“你就作吧,哪天哭不出來了,可別來找我!”長孫無忌隨即上了馬車,聲音暴躁地吩咐車伕離開。
秦遠從車裡拿出一小捆甘蔗,命屬下放在溫彥博的馬車上。溫彥博早已經習慣了秦遠送這些小吃食給自己,自然地接受,笑著謝過秦遠之後,便和秦遠各自乘著馬車回到各自辦公之所。
大理寺一眾人等得知秦遠被恩封一品侯的訊息,紛紛前來道賀。
秦遠受不住這些,令大家都如常做事去,不必特意來恭維他。
“你倒好意思說別人。論起恭維,這整個大唐怕是都沒人能比得過你。”戴胄感慨道。
孫伏伽被逗得直髮笑,連忙附議戴胄之言。
“你可小心了,而今御史臺那邊又盯上你了。”孫伏伽提醒戴胄道。
“又盯上了?”戴胄驚訝,“上次死了個梅子言,還不夠他們消停一陣麼?”
“便是因為死了梅子言,更加計較,才不消停。而今寺卿被恩封為一品侯,風光無限,那邊更會注意到了。”孫伏伽有同窗就在御史臺,所以知道一些他們內部的訊息。
戴胄擔心起來,被御史臺那些人盯上的大臣,那可是很慘的,從官員從言行、品德、政績到居家過日子吃喝拉撒,都在御史臺監察的範圍。上次有個都尉,品行剛直,為官清廉,結果就因為不拘小節,有一次進宮時穿著不夠仔細,腰間少戴一件魚袋,被御史們參本說他不夠敬重君王。後來又弄了一些小雜事舉例說明,最終‘有理有據’地把這位都尉的官品給生生貶黜了一級。
“而今我這話說了,二位可不要傳出去。秦寺卿知道情況,便琢磨應對之法便好,千萬別把我賣了出去。”孫伏伽見秦遠和戴胄都應承地點頭後,繼續說道,“我那同僚悄悄告訴我,而今御史臺內,正琢磨著要參秦寺卿巧言令色,在朝堂內外帶起了一股拍馬屁的歪風。”
“哎呦,這可不好弄!”戴胄最快地感慨一句,轉即瞄一眼秦遠,“你是有這毛病,要不改改?”
“改什麼,哪裡有錯了?我行得正坐得直,會怕那些碎嘴的鬼?這一品侯我當之無愧,便讓他們放馬過來!”誰敢阻攔他位至一品,他就正面槓誰,這是底線,絕不會寬容。
秦遠接連打了兩個哈欠,前些天破案太過操勞,現在睏倦都找上來了。
戴胄和孫伏伽都勸去休息。秦遠卻情緒不高,因為他已經做到一品侯了,身體竟然還如常人一般,沒什麼神仙變化,居然還會覺得這麼累。
或許是因為恩封他為一品侯的正式聖旨還沒下來?秦遠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期待起聖旨的到來了。
王振前來回稟秦遠,安平公主那邊已經醒了。
“現在她整個身體都已經被白布纏成了蛹,動彈不得,卻一直不甘心地掙扎,喊著要見秦寺卿。”
王振請問秦遠還要不要見安平公主。
“她當她是誰,想見我就能見,這案子已經結了。之後的事宜,自有人處置,不必我們操心。”秦遠令王振只管保證好安平公主頭頂的那根鎖魂針在就好,其他的事情不必操心,不管安平公主說什麼,都不必理會。
王振應承。
秦遠不禁想到了陸巧兒,這幾日他一直忙著查案,沒顧上她,遂叫人去請陸巧兒來一趟。
“秦大哥總算想起我了,我還怕秦大哥把我給忘了,就來不及了。”陸巧兒嘆道。
“來不及什麼?”秦遠問。
“阿耶來信了,說我祖母病重,對我想念得緊,盼我回去。本來我這兩天也打算帶著生源回老家去,而今收拾好了東西,就差賣房子了,拿到錢就走。”陸巧兒笑著對秦遠道,“今日這一見,怕就是告別了。不過不打緊,我知道秦大哥就在長安城,以後我可能還會回來繼續找秦大哥玩。”
“隨時歡迎!你那房子多少錢,我買,最近正好要尋處房子安置謝罪。”秦